打完了人,葉凡也沒有就此離開。
畢竟,他來這裡也沒有多久,而且都是來尋寶的,一旦現在就走了,別人會怎麼想?
估計大部分的人都會想到,是不是他已經得手了?
那樣的話,對他是非常不利的,特別是,一旦以後這個陣法失效了,裡面的東西都沒有了,那麼誰都知道是他得手了,那麼,後果是什麼?
就算葉凡再大膽,也不敢跟全仙界作對啊!
所以,該做的戲必須都做全套。
再說了,他現在也沒有趕時間做什麼事,在這裡就當跟鹿仙他們喝喝酒聊聊天都好。
「戰神大人,你幹嘛不去看看怎麼破陣?你的陣法水平在仙界不說是最高的,但也絕對是頂尖的那種,也許你能破開陣法,到時候,你就可以得到裡面的東西了。」喝了大半天酒,鹿仙才睜著微醉的眼睛說。
葉凡笑了笑,搖頭說:「你當我沒有看過麼?我來這裡後,便仔細看了一下這個陣法,說真的,陣法太妙了,我就算看出了這個陣法的關鍵,但是卻無法破得了。」
「破不了?」鹿仙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
「對,這個陣法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它需要一把鑰匙,如果沒有找到鑰匙,那誰也別想破得了。」葉凡搖頭說。
鹿仙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看著葉凡說:「那麼,鑰匙在什麼地方?戰神大人,你知道麼?」
葉凡笑了笑,心說鑰匙當然在我手裡了,只不過不能跟你說了,否則的話,一旦泄露出去,我還不讓人怨死?
「誰知道呢!其實我覺得嘛,這些寶藏什麼的,一向都是有緣者居之,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如果是你的,就算你什麼也沒做,最終還會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就算你天天蹲點守著,也是不可能得到的。」葉凡搖頭說。
鹿仙看著他從容而淡然的樣子,心裡更加佩服了,心說戰神大人果然與眾不同,一點也不急啊,這份心態,這份胸襟,簡直就是太了不起了。
兩人又繼續喝起酒來,時不時看一下那些人,見到那些人時不時去破破陣,卻什麼也做不到,心裡就是一陣好笑。
「戰神大人,你說他們能不能破得了?」鹿仙有點好奇地問。
「誰知道啊,不過我猜他們破不了。」葉凡笑了笑說。
「為什麼啊?難道說,他們都不是有緣者?」鹿仙驚訝地說。
葉凡拿起酒喝了下去,然後不屑地說:「我看他們就沒有這種福份,如果有,也早就得手了。」
「這個……難道講時間的麼?」鹿仙不解地問。
葉凡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這跟時間有很大關係,如果真有緣,又怎麼會等到這麼多人到了再動手呢?如果這個時候破陣,那就意味著大家都能跟著進去,到時候,誰敢保證他就能得到裡面的好東西了?」
「戰神大人,你這個看法我不同意。」鹿仙搖頭說。
「哦?」葉凡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進去了,也不一定就能得到好東西的,還是有緣者才能居之。畢竟寶物都能認主的。」鹿仙說道。
葉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的說法也有道理,我也是想得不周到。」
「所以,我們在這裡等吧,也許等別人破陣了,我們也能進去看看,說不準那個有緣人就是我們中的一個呢!」鹿仙嘿嘿笑道。
葉凡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言之有理,我們就再等幾天吧,如果再過幾天還是沒有辦法,我就不陪你們玩了。」
「你不等下去?」鹿仙驚訝地說。
「我還有事啊,這裡的寶藏如果跟我有緣,我就算不在這裡,也是可以得到的,如果不屬於我,就算我在這裡守下去,也是沒有什麼用的。我這人,一向講究一個緣字。」葉凡喝了一口酒,微笑道。
「戰神大人夠灑脫,在下佩服!」鹿仙舉起了大拇指,說道。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在這裡也成了一道風景線,畢竟別人都在拼命去想著怎麼破陣,而他們倒好,居然在這裡喝酒談天,簡直就不能再過分了。
只不過,誰也不敢招惹他們,剛才道德宗的下場他們都看到了,誰會無聊到想找死?
遠處,南天王臉色陰沉地看著這邊。
「那個混蛋怎麼也不見出手的?照理說,他的陣法水平那麼高,沒有道理不出手的啊?」過了許久,他才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說。
「弄不懂了,反正我們就看到他一直都在喝酒,仿佛他來這裡就是看熱鬧的。」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之前他是跟玉帝一起來的?」南天王問道。
「是啊,我親眼看到他和玉帝一起過來的,不過後來玉帝有事走了。」黑衣人恭敬地說。
南天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陷入了沉思。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謀劃著名duoquan的事,當然了,不是他duoquan,而是幫帝後duoquan。
也正是這樣,他對於整個仙界的動態都掌握了很多,但是讓他無奈的是,在星醫宗的事情上,他卻是知道得不多,這個由戰神建立的門派,真的是神秘無比,想打探到他們的內部消息,根本不可能!
不管什麼手段都好,他都用過了,但是卻一點作用也不起!
也正是這樣,他對葉凡也是充滿了恐懼,這樣的對手,真是太可怕了!
想到自己跟他之間的仇怨,南天王心裡就無比鬱悶,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對手,真是讓人睡不著啊!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下去,也許有一天,自己能找到辦法幹掉這個混蛋!
當然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難實現,葉凡,真的太強勢了,強勢到現在仙界無人能制!
為什麼,自己總是會遇到這個混蛋,總是在自己想要大展拳腳之時出現?
上輩子如此,現在還是如此,難道說,他就是自己的克星?
一聲嘆息,他便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