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塵,我知道你的意思。閱讀��
張曉凡輕輕撫摸著寧慕塵的臉,用同樣認真的眼神看著她。
「但這事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太早了。」
「明明就不早了!」寧慕塵賭氣的辯駁道,「我姑爹都說我能嫁人了,我哥哥也總是跟我說,遲早要考慮結婚的事情。」
「那是他們和你開玩笑而已,你離結婚還早著呢。」
張曉凡其實不是不理解寧慕塵的意思,但他現在的確沒法給出她答案。
畢竟兩人拋開家世背景來說,張曉凡還是寧浩的結義兄弟,加上這層關係,他和寧慕塵之間也多出了一層難以逾越的鴻溝。
寧慕塵委屈巴巴的看著張曉凡,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不過很快,她還是忍住了眼淚,輕輕將頭埋在了張曉凡懷裡。
「我知道,老師你肯定是嫌我太小了。」
她抱緊張曉凡:「不過就算你不答應,我也不會放棄的!」
帶著小孩子一樣的賭氣,寧慕塵很快便在張曉凡懷裡睡著,而張曉凡則是抱著她,一直睜眼到天明。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也像是一潭池水被攪動起來,不得安寧。
第二天一早,寧慕塵還沒醒來之時,張曉凡便已經起床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囑咐秦叔,讓他加強戒備,有任何問題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叫他過來。
就這樣,回家之後,張曉凡才算是鬆了口氣。
現在是多事之秋,從之前鼠頭透露出來的那些情報來看,這次雇凶刺殺的明顯就是祝家,要麼也是跟祝家有關係的勢力動的手。
他真正糾結的是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寧浩,畢竟他現在人在銅灣縣,並且操心著和祝家對壘的事,一時半會肯定脫不開身。
一旦他得知了寧慕塵遇險,肯定會不管不顧地回來。
「曉凡哥?你回來啦!」
張曉凡帶著愁緒,剛到家門口,許玲玲便直接撲了過來,給了張曉凡一個大大的擁抱。
「咋了?你看上去愁眉苦臉的?」許玲玲一邊狐疑的問道,一邊警惕的嗅了嗅張曉凡身上,隨即皺了皺眉。
「一股女孩子的香水味道!曉凡哥,你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去了?」
「鬼混?你這都和誰學的詞啊?」
張曉凡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我昨晚就是有點事,在外面住了一晚,你姍姍姐呢,你看到她沒有?」
昨天晚上李姍姍身上可是發生了不少事情,張曉凡現在難免擔心她的狀態。
一聽到張曉凡開口就是關心的語氣,許玲玲更加失落起來,只能低著頭指了指後山灣那邊:「在酒坊里呢,你昨晚不在家,虧我媽還燉了桂圓蓮子湯給你。」
「幫我謝謝阿姨吧,我得先過去一趟。」
看著張曉凡的背影,許玲玲只能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心想自己到底是哪裡不如其他的人。
來到了種植園,今天依舊是忙碌的一天,有了入股分紅機制後,村民們幾乎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建設中,現在也在熱火朝天的幹活。
李達臨正在田埂上抽菸,看身上大汗淋漓,估計也是之前忙活了一陣,見到張曉凡後,這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巴,站了起來。
「曉凡,昨晚上玩的爽啊。」
李達臨對張曉凡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眼神:「咋樣,聽說你可是去金海岸瀟灑了一晚,怕是過了神仙一樣的日子吧?」
張曉凡擺了擺手:「表舅啊,你就別埋汰我了,田裡情況咋樣?工程地那邊呢?」
他悶悶的抽了扣煙:「嗨,那田裡還能咋樣?咱們莊稼漢也就會種個地賣個苦力氣,面朝黃土背朝天,累呀。」
「至於工地那邊,好像是快完工了,何偉奇已經在才張羅著搞什麼裝修,估計過個幾天,就能投入使用。」
原本只是一片荒地的後山灣,現在已經在大開發下成為了一片鬱鬱蔥蔥的產業中心,而張曉凡的期盼還不止如此。
「對了,姍姍呢?」張曉凡隨後才想起了正事,同時環顧了田埂里一周,也沒發現熟悉的身影,「怎麼王艷茹嫂子也不見了?」
李達臨若有深意的看了張曉凡一眼:「曉凡啊,你也別怪表舅囉嗦,感情這種事,可不能打馬虎眼啊。」
「啥?」
「我說的啥,咱懂得都懂。」李達臨踩滅菸頭:「姍姍在酒坊里呢,那姑娘昨晚回了家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也不好問,正好你幫我去看看。」
「至於王艷茹,估摸著是進城趕集去了,早上她和我請了假。」
酒坊里散發著濃郁的藥酒香氣,張曉凡剛踏步進去,就看見李姍姍一個人在裡面調試藥酒,攪拌著巨大的酒缸。
她幾乎全神貫注,嬌俏的臉上掛著汗滴,用手臂抓著沉重的木棒,一下一下的盡力攪拌,以至於都沒發現張曉凡的到來。
而且酒坊里也沒有其他人,張曉凡隱約記得那些師傅好像都去萬育堂那邊做培訓了,作為合作項目的一部分,這也是吳向瓊給張曉凡開出的優惠條件。
因此,現在的酒坊里,只有他們兩人。
張曉凡看了很久,估計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所以李姍姍完全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小背心,白嫩的皮膚上掛著細汗,飽滿的軟峰挺在胸前,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沉。
豐碩的臀往後挺著,她岔開雙腿,隱約顯露出被勒緊的輪廓,時不時用手擦掉臉上的汗,但她身上的其他地方,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不知道為什麼,張曉凡看著這一幕看出了神,良久,才回過神來,輕輕咳嗽了兩聲。
李姍姍嚇了一跳,連手裡的木棒都差點掉在了酒缸里,連忙後退了兩步,見到是張曉凡,這才鬆了口氣。
但緊接著她又緊張了起來,一方面是因為隨意的穿著讓她滿臉羞紅,另一方面,估計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情。
「曉凡表哥?你咋到這兒來了?」
她低著頭,暫時停掉了手頭的活計,從一旁拿了條毛巾一邊擦著脖子上的汗水,一邊眼睛若有若無的看著張曉凡,仿佛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張曉凡定了定神,隨即才正色道:「姍姍,我來這裡,是為了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