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吃飯了。Google搜索你們在哪裡?」
「你老爸在練字。」
「還在練字?快點回來,開飯了。」
「馬上回去。」
「無端端到你那裡練字?」老爺子詫異地問。
「祝壽的那一塊硯台,結果人家不收,所以就帶回來了。那一塊硯台可以自動匯聚花園的花露水,磨出來的墨,帶著淡淡的清香,練字會讓人凝神靜氣,能夠書寫的好字來,總之來說,用那些墨水寫字,心情就特別舒服。」
梁靜嫻滔滔不絕解說。
「一會吃了晚飯,我也要過去練字。」老爺子大喜,正愁找不到提升心境的寶物,沒有想到硯台就是那樣的寶物,自然要過去修煉。
「爸爸!我也去。」梁靜嫻的叔伯從樓上下來。
此刻已經是飯點了,所以都很自覺下來。
此刻梁靜嫻的父母也回來了。
郝美美和齊仁驚呆了!
梁靜嫻的一家怎麼都這般齊全?
難道今天是特別日子?
來到飯廳,看到大桌子菜,從來沒有見過梁靜嫻這般奢侈的。
「梁靜嫻,今天是不是特殊日子?」郝美美問?
「不是啊!是家常便飯。」
「不會吧?家常便飯也這般豐富?」郝美美和齊仁異口同聲地說。
「有錢的世界就是無法想像。」齊仁感嘆不已。
「吃飯,怎麼那般多廢話。」梁靜嫻懶得解釋。
心中也是萬分不解的,家裡平常只是幾個小菜,這些天,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確實是很奇怪。
「好好吃啊!」郝美美發出驚呼。
齊仁咬嚼飯菜,不斷點頭。
都沒有誰說話,最後把全部飯菜都消滅了。
郝美美和齊仁都極度震驚,吃那般多,肚子都鼓鼓的,但還是想吃。
從來沒有吃過那般多,也沒有吃過這般好吃的。
「爺爺,你們家的飯菜那般好吃,以後我和齊仁天天來蹭飯吃。」郝美美笑嘻嘻地說。
「歡迎歡迎!」老爺子笑眯眯地說。
「梁靜嫻,我有點期待你的家,去看看怎麼樣?」郝美美和梁靜嫻的家人很熟,所以很隨意。
「那就去吧!」
「爺爺,爸媽,伯伯叔叔嬸嬸,我們回去了。」
「去吧!」
齊仁開車跟著陳小凡。
很快就到了。
「這麼近?」郝美美詫異地說。
進入小區,來到別墅。
「梁靜嫻,厲害,竟然住豪宅別墅了。」郝美美驚嘆地說。
「一般般吧!」
「這樣的豪宅還一般般?」齊仁露出驚愕的神色。
進入別墅,看到奢華的裝修。
「梁靜嫻,以後我就住在這裡了,吃飯就去你們家吃。」郝美美笑嘻嘻地說。
「隨你吧!」
梁靜嫻沒有在意,反正現在大把錢,就算養活幾十口人也不成問題。
「除了主臥室,你們喜歡那間房子都可以。」梁靜嫻說。
「梁靜嫻一會去哪裡玩?」
「你啊!結婚了那般久,怎麼還像一個小孩子,對了,你們結婚有三年了吧?」
「有三年了,怎麼了?」
「三年了,你們是不是有問題?」
「我們有什麼問題?」
「三年都沒有孩子啊?」
「我們還年輕,首先把房貸還清,再要孩子。」
「你們還欠多少?三十年房貸,你們等到三十年之後再要孩子?」梁靜嫻差點笑噴了。
「我們貸款四十萬,現在還二十萬,還差二十萬,明年絕對把可以還清。」
「我們去逛街。順便買一些你們兩個的生活用品。」
「出發!」
郝美美拉著梁靜嫻出去。
齊仁無語了,自己辛辛苦苦幹了六年,現在還有二十萬房貸。
人家陳小凡舒舒服服住別墅,還有公司,根本無法相比。
到了街上,陳小凡和齊仁包開車,逛街自然是兩個美女的事情。
陳小凡和齊仁也沒有進入商場,門口等候。
「兄弟,你們做生意的就是好,不像我們拿幾塊錢薪水那般悲催。」齊仁感嘆地說。
「你們上班族好,穩定的收入,一生都無憂無慮,不像做生意,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
「你們已經是企業家了,過著宛如神仙一般的日子,你還說慘?」齊仁直翻白眼。
「做生意有風險啊!」陳小凡不想多說自己的事情,隨口回應一句。
「兄弟,你泡妞確實是高手,都不知道你用什麼,把梁靜嫻追求到手的。」
「你也不賴啊!郝美美那般漂亮,還不是被拿下了?」陳小凡咧嘴一笑。
「我可是追求梁靜嫻四年了,可惜最後還是失敗了。最後才和郝美美在一起的。」
「追求四年?」
「是啊!我們是大學同學。當年全校多少高富帥,梁靜嫻都不看一眼。」
「你說的我不信,我都沒有怎麼樣追求。」
「那是你有錢。」
「你錯了,我認識梁靜嫻,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鄉巴佬。不知道她哪一根鉉不對勁,怎麼就看上我了。呵呵!」
齊仁白了一眼陳小凡一眼,打死也不會相信陳小凡的話。
「一會有什麼節目?」
「我來省城不夠一個月,應該是你帶我去哪裡玩。」
「畢業之後就是房貸,拼命加班,休息一天,都不敢啊!」齊仁苦笑不已。
陳小凡查看齊仁的眉心,竟然沒有黑氣和金光,屬於不作為之人。
而是埋頭苦幹,結果一點貢獻也沒有。
「放心吧!這幾天旅遊,費用我包了。「
「那就謝謝兄弟了。「齊仁可是很節省的男人,也是特別摳門的人。
陳小凡笑了笑,也難怪齊仁出來這幾年,沒有作為,原來個性就是屬於市井之徒,註定做不了大事。
「眾人皆醉我獨醒。哈哈!「
陳小凡一愣,轉頭看到一個乞丐,拿著一瓶劣質白酒,一邊喝,一邊歪歪斜斜走過來。
「畫聖。「
乞丐露出驚訝的神色看著陳小凡。
陳小凡嘆息一聲,知道畫聖知道真相了,所以想不開,用酒精麻醉自己。
一個除塵術施展過去。
畫聖身軀污垢一剎那不見了,整個人變得煥然一新。
但眼睛卻是一片渾濁,再也沒有陳小凡第一次看到畫聖那般靈動,充滿著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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