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界就是這般殘酷,充滿著血腥味。Google搜索
看到綠色戰士一剎那化為灰燼,一個個臉色大變。
敵人的地仙和四個半仙極為恐怖,法陣無法發揮作用,但他們的修為戰鬥力也是非常恐怖的,一剎那就可以斬殺二十多個綠色戰士。
千門掌門也不是善類,遍體鱗傷很慘澹,但卻是越戰越勇,宛如受傷的野獸,變得更加恐怖。
糟老頭和燕不飛他們都身受重傷,差點掛了,幸好神雨及時治療,而且快速恢復過來,再度加入了戰鬥。
就連蓬萊仙子和苗疆聖主加入,僅僅是占據上風而已。
苗疆聖主和蓬萊仙子都是半仙等級的巨頭,但要殺死一位半仙高手是非常難的。
敵人數量諸多,綠色戰士很多被殺,逐漸落在下風。
陳小凡不斷召喚出綠色戰士彌補五十個綠色戰士的數量。
怎麼樣殺,都是保持五十個綠色戰士。
敵人殺到也心顫,手都軟了。
沒完沒了的綠色戰士出現,殺了不見血,知道是一種秘術,但不管是否是秘術,必須斬殺綠色戰士,否則就會被綠色戰士斬殺。
蓬萊仙子也感到絕望,畢竟敵人數量太多了。
而且千門掌門越戰越勇,簡直就是瘋狂了。
陳小凡臉色極度難看,拼命召喚出綠色戰士。
一心二用,主要保護好糟老頭他們,一旦隕落一個地仙,特價集團的實力就會大降。
燕不飛他們打得心驚膽戰,但每當就要被殺的時候,突然被轉移到千門掌門身後偷襲,心中極度震驚!
就因為如此,讓他們越戰越勇,反正不會被殺死,就瘋狂法器攻擊。
敵人的地仙,逐個隕落,讓敵人感到心驚膽戰。
日起日落,打了七天七夜。
千門的全部地仙被斬殺。
但千門有四大半仙護法天王,斬殺了無數綠色戰士,由於被綠色戰士纏住,無法救援千門掌門。
陳小凡也感到棘手,現在可是騎虎難下!
幸好丹田紫府之中,一群聖鬥士和一群魔法師,還有一群修真者的功力和精神力被抽取。
所以無限制召喚出綠色戰士。
由於綠色戰士修為太低,主要就是動用了靈符擊殺敵人。
陳小凡把紫老召喚過來。
紫老看到這般恐怖的戰鬥,都發顫,但沒有退縮可言,揮劍殺進去。
陳小凡讓他和糟老頭他們組成五行陣圍剿千門掌門。
綠色戰士也是組成五行陣和敵人的四大天王搏鬥。
地仙高手和地仙之下修為的千門子弟全部被斬殺。
只剩下千門掌門和四大護法天王。
五十個綠色戰士組成五行陣,把四大護法天王圍困住。
四大護法天王也累了,露出絕望的神色。
「放棄抵抗,保證不殺你們,不會廢除和封印你們的修為。」陳小凡厲聲地說。
四大天王真元力和所有的戰鬥物資都沒有了,打下去,絕對是被斬殺。
已經是半個仙人了,成仙得道就在眼前,如果不被封印修為,不廢除修養,不殺他們,絕對可以成仙得道。
「我們投降。」四大天王選擇投降。
「放鬆不要抵抗。」
陳小凡一個意念把他們收取到丹田紫府當中。
夜明珠一剎那把他們的真元力和精神力全部抽取。
一個個欲哭無淚,原來不廢除他們的修為,是被抽取真元力和精神力。
馬上打坐恢復。
但他們恢復功力,自然就是一剎那抽取,讓他們無限制循環恢復功力。
四大天王投降了。
剩下千門掌門了。
陳小凡正想讓綠色戰士過去。
轟隆隆!
腦海一陣陣雷鳴。
陳小凡露出驚訝的神色。
蠱蟲術竟然晉級了,竟然可以召喚出五百綠色戰士。
可惜沒有五百棵靈樹。
看來以後要多收集一些古樹才行。
也只有靈樹才可以維持綠色戰士的消耗。
五十個綠色戰士把糟老頭他們一群人都圍困住。
五行陣形成,為糟老頭他們的五行陣加持了威力。
此刻都不敢下狠手,不敢要千門掌門的性命,生怕對方自爆同歸於盡。
「特價集團一個半仙都沒有,竟然有滅我千門的實力。」千門掌門一臉哀傷,知道不該招惹特價集團。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千門荼毒修煉界幾千年,今天伏法了。
「放棄抵抗,饒你不死,只是軟禁而已,不會封印你的修為,也不會廢除你的修為,你選擇死還是投降?」陳小凡的威嚴聲音響起!
「投降!」千門掌門狂喜,只要修為還在,就有希望成仙得道。
陳小凡一個意念把千門掌門收取到丹田紫府之中。
蓬萊仙子和苗疆聖主都準備好千門掌門臨死反戈,結果戰鬥就這樣結束了,虎頭蛇尾。
半仙都投降,特價集團也敢收留這樣的俘虜,而且還是半仙修為的高手。
一群魔法師、一群聖鬥士,一群修真者。
五個半仙高手。
魔法師和聖鬥士,修真者,看到千門掌門和四大護法天王都被俘虜了,他們心理就平衡了,畢竟半仙都折腰,他們算老幾。
「陳總,我們蓬萊仙島願意和你們結盟,共同發展。給予你們特價團在蓬萊仙島移動高樓大夏開銀行。」蓬萊仙子含笑地說。
「謝謝前輩。我把麻子招來,不過麻子是我們特價集團的子弟。如果你要她跟隨你,我會驅趕她出門牆。」
「我的女兒可以修煉?」蓬萊仙子露出驚訝的神色。
「不可以修煉。」
「那為何成為你特價集團的弟子?」
「我們幫助她開光,自然可以修煉。」
「謝謝了,竟然麻子和你們特價集團有緣,我也不會強人所難。就讓麻子做你們的特價集團的弟子吧!我可以見她一面嗎?」蓬萊仙子通情達理,知道女兒安康,心裡特別高興。
「為何當初拋棄麻子,你要說明白,否則麻子可能不願意見你。」陳小凡嚴肅地說。
蓬萊仙子俏臉覆霜露出不悅紫色。
陳小凡沒有半點慌張,淡定從容。
「你想一下,她整張臉被人剝去,壓在哭泣,她的媽媽在哪裡,爸爸在哪裡,為何不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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