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禾翻了個白眼,問道:「電話里的是梅長林梅局長?他和你開始稱兄道弟了?」
蘇雲禾因為家庭的原因,對官場的事情有所了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能讓那些人和普通人稱兄道弟,絕對不是光有錢就可以的。
姜小凡笑著說道:「上次我治好了他母親的厭食症,他一直對我心存感激。」
蘇雲禾點了點頭:「我聽電話里說,過會他要帶著朋友過來?」
姜小凡笑道:「對,他要帶著刑偵隊隊長來找我治病。」
「要給你介紹刑偵隊隊長?」
蘇雲禾吃了一驚,她深深盯著姜小凡說道:「如果不是去過你家,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個農民。」
姜小凡大聲笑道:「哈哈,絕對是個根紅苗正的農民,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
蘇雲禾搖了搖頭,索性不再費勁去思考了,說道:「算了,這些事你看著辦吧。你先出去,我去試試美容乳液。」
說完她俏臉微微羞紅。
姜小凡心裡一動,看樣子蘇雲禾是要在身上塗抹?
「需要我幫忙嗎?你後背可能塗抹不到,我幫你……哎哎,別扔茶杯,那玩意是不鏽鋼的……我現在就走!」
姜小凡剛說了一半,就看到蘇雲禾羞惱地抓起不鏽鋼茶杯,嚇得連忙擺著手竄出了辦公室。
「小氣鬼!」姜小凡意猶未盡看著辦公室,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慢慢悠悠走下樓,來到酒樓門口。沒過幾分鐘,一輛普通轎車駛了進來。
停好車以後,梅長林和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
那個男人面容堅毅,身材看起來只是肌肉稍微發達,可是給姜小凡一種兇悍的感覺。
似乎下一秒就會化成猛虎撲來。
「姜老弟,久等了。」梅長林爽朗地笑著打招呼。
姜小凡笑道:「我也是剛過來。」
梅長林說道:「姜老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
「這位就是刑偵隊的領導吧?」姜小凡打斷梅長林的話說道。
魏平陽驚訝地看向姜小凡:「你見過我?」
「沒有。」姜小凡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我可是剛調來沒多久。」魏平陽盯著姜小凡問道。
姜小凡不以為意道:「你左眼充血,眼球上布滿毛細血管,左臉會不規律的抽動,這說明你左邊神經受到了壓迫。而且我觀察你走路的時候,左臂擺動的幅度要比右臂小,作為警察這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我斷定你就是梅老哥的朋友。」
魏平陽怔住了。梅長林卻是暢快地大笑起來:「怎麼樣老魏,我就說這小子有兩把刷子吧?」
魏平陽點了點頭,朝姜小凡伸出手,笑道:「果然名不虛傳,我叫魏平陽。」
姜小凡握住魏平陽的手,心頭不由得一凜。魏平陽的手掌粗糙寬厚,而且指節上有明顯的繭子,這種應該是經常摸槍留下的痕跡。
但是警察摸槍的次數不多,不足以造成這種情況。
姜小凡嘿嘿一笑:「我叫姜小凡,魏隊長,其實上面我都是瞎猜的,主要是梅老哥給我說過你的情況,剛才又打電話說你要來,所以我才知道……」
聽到姜小凡的話,梅長林和魏平陽都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小子!」
經過姜小凡這番話,場面頓時變得輕鬆了起來,魏平陽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
姜小凡帶著他們倆人來到包間。
剛一坐下來,梅長林就急切地說道:「姜老弟,老魏脖子裡的彈片十多年了,最近越來越嚴重,已經影響到正常生活了。」
姜小凡轉頭看向魏平陽,說道:「魏隊長,我先看一下傷口吧。」
「沒問題。」魏平陽爽快地解開襯衫,露出脖子左邊一個醒目的疤痕。
姜小凡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感覺到到一個硬塊狀的異物。魏平陽身體突然一顫,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不過始終一聲不吭。
「彈片在裡面很多年了吧?」姜小凡收回手問道。
「大概有十二年了。」魏平陽脫口而出。
姜小凡頓時肅然起敬。
這個年代能中槍的人,一定是在最危險的地方工作的人。
而且這枚彈片在魏平陽身體裡有十二年了,他平常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看到姜小凡沉默不語,梅長林忐忑地看著姜小凡問道:「姜老弟,老魏的彈片能不能治?」
魏平陽臉上表現得很坦然,不過眼底的緊張還是出賣了他。
姜小凡笑道:「當然可以治,彈片其實容易取出來,主要是碰到神經會比較麻煩。」
「沒錯,燕京醫生也是這樣說的。」魏平陽點點頭說道。
姜小凡斟酌了一下,問道:「其實我有些好奇,你肩窩裡的彈片不算非常棘手的問題,為什麼這些年一直沒有做手術?」
魏平陽肩窩裡的彈片雖然里神經比較近,但是並不是完全不能做手術取的。
魏平陽臉上露出一絲緬懷之色:「當年條件不太允許,我回燕京也不太方面。後來燕京醫院說可以治,不過有可能導致胳膊部分功能喪失,也就是說以後或許就摸不了槍了,所以我一直沒有去做手術。」
「原來是這樣。」
姜小凡點了點頭。
他拿起餐桌上的西餐刀,突然朝魏平陽脖頸一划,一道細微的傷口出現。
魏平陽當即大驚失色,下意識就要站起身來,但是姜小凡在他身上輕輕一按,魏平陽仿佛感覺一座山壓了下來,雙腿竟然沒有站起來。
魏平陽臉色大變,反手朝腰裡摸去。
姜小凡手腕一挑,一枚拇指甲蓋大的彈片從魏平陽脖頸里跳了出來。等魏平陽手從懷裡出來時,姜小凡已經把地髓乳塗抹上傷口,風輕雲淡地退到了桌子後面。
這行雲流水的一系列操作,看起來複雜,其實只用來三秒不到的時間。
一旁的梅長林甚至都沒看清,等他腦袋反應過來以後,只見魏平陽從懷裡掏出了一柄形狀怪異的匕首,而姜小凡面前的桌面上,一枚帶血的彈片靜靜躺著。
「彈片取出來了?」梅長林揉了揉眼睛,差點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取彈片本來就不難,難的是不能誤傷神經。」姜小凡淡淡地說道,眼睛有意無意盯著魏平陽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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