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盤象棋,讓王晨結識了喬老頭。記住本站域名
也因為喬老頭,他又認識了孫麒!
這兩個看似普通的老頭,在這座城市裡,卻也有過一時風光的過往。
論及這一點,是王晨沒有想到的。
但就目前來說,他的方向沒錯。
通過與凰北市土著的打交道,的確是讓他尋到了洛鳳的蹤影。
傍晚出門這一趟,對於他而言算是不枉此行。
回到旅店後,他洗了個澡,而後便躺在了床上。
他很清楚,喬老頭和孫麒並不會那麼容易信任他。
但綜合他今天的表現來說,也肯定不會排斥他,更不會對他產生負面的影響。
畢竟,王晨與他們不是敵對關係,也不存在利益的衝突。
即便他們還會心存戒備,那隻要他按照這個方向進行下去,是肯定能在近日裡找到洛鳳的。
找洛鳳只是王晨來凰北市的目的之一。
或者說,是他在這裡做其他事情的前提。
畢竟,洛鳳能救他的命,他唯有先解了毒,擁有一個全盛的健康身體,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當然了,王晨並不會將目前的全部精力都放到找洛鳳上。
畢竟,這事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在尋找洛鳳之餘,他也準備明天著手打探一下溫雅的情況。
溫雅是被姜氏家族的人帶走的。
而帶走的目的,是想讓溫雅與姜家那位死掉的少爺結陰婚。
根據王晨現在掌握的信息來看,姜家對這場陰婚極為看重,並且還挑選了一個良辰吉日。
也就是說,在這個良辰吉日沒有到來之前,溫雅肯定是安全的。
這樣一來,也就給了王晨足夠的準備時間。
他琢磨著,明天先去打聽一下姜家的位置,過去暗中打探情況的同時,也將那良辰吉日的具體時間,以及姜家的具體情況搞明白。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王晨不是凰北市本地人,對這裡的東西都了解的太少了。
貿然行事非但救不了溫雅,反而還會讓他置身於險地里。
所以,接下來的一切舉動,都得務必小心才行。
種種的信息在王晨腦海里羅列出來,而當他思考的差不多時,困意也席捲到了全身,隨即翻了個身,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而在他入睡之時,喬老頭和孫麒也已經忙活完了第一個步驟的工作。
喬老頭先是讓人在凰北市內調查了一下王晨的行蹤,繼而又安排人連夜趕往了桃源村那邊。
至於孫麒,則是在電話里與洛鳳簡單的溝通了一下。
二人打完電話後,又坐在了桌前。
孫麒問道:「你那邊查到什麼信息了嗎?」
喬老頭搖頭道:「沒有什麼太有價值的信息,只查到王晨是今天進城的,進來之後在路邊攤吃了點東西,而後在我家附近的一家小旅店裡入住了進去。」
「看起來挺平常的哈。」孫麒笑道。
喬老頭點頭道:「表面上是挺正常的,但是有一點卻有些耐人尋味。」
「哪裡?」孫麒問道。
喬老頭說道:「從王晨的老家到咱們這需要三四百公里,按理說正常過來,走高速是最合適的,可是根據我那個朋友的調查,王晨似乎是從輔路進來的。
他說是來找洛鳳的,那依照常理他應該直接走高速到咱們這,畢竟這樣節省時間,可以以最快速的速度找到洛鳳。」
孫麒皺眉道:「萬一是走輔路沿途看看風景啥的呢?」
喬老頭搖頭道:「輔路上能有個屁的風景,而且他又不是來玩的。」
「倒也有些道理。」孫麒頓了一下又說道:「讓他們從這一點開始去查,應該能查到一些信息。」
喬老頭說道:「已經兵分兩路去查了,一路去了輔路和高速,另外一路則是去了王晨的老家。」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手機:「剛才你和洛鳳溝通的怎麼樣?」
孫麒回答道:「她說她不認識王晨,並且也從來沒去過桃源村,不過她也沒有直接拒絕與王晨見面,
因為現在的洛鳳是小洛鳳,她沒見過沒聽說過,不代表老洛鳳也沒聽說,所以她讓我們先托著王晨,等她明天一早去找老洛鳳問問再做決定。」
喬老頭點頭道:「行,這樣雙管齊下,倒是能更加穩妥一些。」
孫麒悵然一笑:「沒想到,一個剛剛認識的小傢伙,竟能讓咱們耗費這麼多的心思。」
喬老頭攤手道:「一是因為王晨這個小傢伙著實有趣一些,二則是因為,咱們也好久沒接觸過陌生人了。」
孫麒挑眉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你覺著呢?」喬老頭問道。
孫麒捏著菸斗抽了幾口,沉聲說道:「不知道為啥,今天與王晨見過面之後,總覺著好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咋的?你也能掐會算了?」喬老頭玩味的笑道。
孫麒白了他一眼:「我沒跟你開玩笑,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直覺,那種直覺告訴我,王晨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並且……他的出現,可能也會給咱們的生活帶來很多的改變。」
瞧著孫麒那副鄭重的樣子,喬老頭也收起了玩笑之意:「一個偶然遇到的小伙子,又怎麼可能改變咱們的生活軌跡呢?」
「不知道。」孫麒吐了口煙霧:「等明天看看洛鳳和你那些朋友的回答,興許就能知道了吧。」
「嗯。」喬老頭應了一聲後,打了個哈欠:「真是老了,以前有點事熬個幾晚上都沒有問題,可現在,這特麼的才十一點鐘,就有些困的不行了。」
「困了就在我這睡吧。」孫麒說道。
喬老頭搖了搖頭,站起身邊往外走邊說道:「你這跟特麼鬼屋似的,我才不在呢,我要回家,要摟著我的美嬌妻去睡。」
「都特麼五十多歲了,還美嬌妻?你說這話也不嫌噁心!」孫麒笑罵道。
「那也比你這個老光棍強!」喬老頭罵完邊離開了診所這裡。
而孫麒,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後望著牆壁上的一副畫卷喃喃道:「倒是許久沒瞧見中醫精湛的年輕人了,你說,如果他是個好人的話,我要不要將我的畢生所學也交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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