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去醫院看病的時候,都會帶著幾分窘迫。閱讀
特別是去看一些牽扯隱私的疾病。
比如,男人去泌尿科或者肛腸科遇到了一位女醫生。
又比如,女人去看婦科疾病時,遇到了一個鋼鐵直男。
那種窘迫感,恐怕會在醫生檢查病情時瞬間被無限放大,然後低著頭,紅著臉,默默接受完全部的檢查,最終灰溜溜的逃之夭夭。
可能,最終離開時,都忘記了還有生病這茬兒。
而眼下接受檢查的文奕萱,就有這種感覺。
此刻的她,神經緊繃著。
整個人似乎都忘記了疼痛的具體位置,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到了王晨這裡。
她害怕王晨碰到身前的傲人之處。
但又礙於必須趕緊檢查清楚病因的因素,導致她無法去推開王晨的手。
這種心理上的掙扎感,真是讓她彆扭到了極致。
而那小臉,更是忍不住的藏在領口處,嬌嫩紅潤的似是都要滴出水來一般。
此刻的她,就期待著病根就在附近,很快能被王晨找到。
這樣,那種尷尬起碼能減少一些了。
可是,有時候人越怕什麼,就會越發生什麼。
王晨手指輕輕向下按動,近乎都快在左邊環繞一圈了,卻也沒有找到真正的痛點。
車廂里很熱。
王晨的手指也散發著熱感。
划過傲人之處的白皙肌膚時,令文奕萱嬌眸微閃,心跳更是不由著加快。
「怎……怎麼還沒找到啊?」
此時的她,感覺渾身都油然而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所以便趕忙岔開話題,詢問了起來。
想要以這種方式,來緩解她的尷尬。
王晨眉頭緊鎖的說道:「接連按動下,並未發現結節處。你現在能覺察到痛點在哪一個大概的位置嗎?」
文奕萱神經緊繃著,只感覺渾身都痛,但具體的痛點區域卻是很難察覺到了。
她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感覺不到,好像哪哪都疼似的。」
王晨嘴角動了動,繼續按動起來。
手指划過傲人的邊緣,停放在了平坦的小腹。
順著那條勒痕接連按動幾下後,還是沒有找到結節處。
他皺了皺眉頭,又抬起了另外一隻手,順著肩膀處向傲人之處與肋間的接壤處按去。
而就在向下按動第三下的時候,稍有晃神的文奕萱忽的嬌眸微縮,不由著發出了一聲嚶嚀。
「就是這!」
聽到文奕萱的驚呼,王晨將另外一隻手收了回來,而後輕輕在文奕萱的痛點四周又按動了幾下。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望,指的是看。
聞,指的是對氣味的分辨。
問,指的則是對病患自述的分析。
切,一般指的是診脈,但這是籠統的說法,若是細緻的來講,除了診脈之外,還會以手指去感觸病理的地方。
人手指的感知力是很強的,特別是手指指頭肚的地方,觸感是最強烈的。
此刻,王晨手指在痛點四周輕輕按動感觸,清晰覺察到了一些硬硬的東西。
他又看了看痛點所處的位置,這裡並不會存在器官病變,但距離乳腺比較近。
想到這裡,王晨詢問道:「最近幹活時,有沒有覺著抬手臂時這裡隱隱作疼?疼痛的感覺應該不會強烈,只是輕微的,或者偶爾就只有那麼一兩下。」
文奕萱仔細回憶了一下:「平日裡沒覺著,突然被你這麼一問,好像最近還真有過這種感覺,當時我就尋思著,可能是寫東西寫多了導致的。」
王晨搖了搖頭:「跟寫東西沒啥關係。」
說著,他又問道:「最近有沒有感覺憋悶感?特別是坐久了,或者睡覺起床時?」
文奕萱搖了搖頭:「你說的這幾個症狀,好像並沒有出現過。不過偶爾這裡會有點被束縛的感覺。」
王晨笑道:「被束縛是因為你低估了你自己的罩杯。」
聞言,文奕萱小臉頓時一紅,也不由著怒嗔道:「混蛋!怎麼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不是味呢。」
王晨戲虐一笑:「我是個醫生,向來只講述事實!你本來就是衣服太緊了,然後傲人之處又過於洶湧,才導致出現束縛感的。」
文奕萱捏了一下額頭,趕忙岔開話題問道:「那我疼痛究竟是什麼病啊?」
說道這裡,她欲言又止了一下,紅著臉低聲又問道:「不是乳腺出現問題了吧?」
王晨搖了搖頭:「還沒有達到那個地步,目前就只是出現了增生的情況而已。
不過,出現增生與你穿衣服太緊也是有關係的,後面我強烈建議你給她們選擇一件適合的衣服。」
「她們?」文奕萱先是一愣,當迎上王晨那炙熱的目光時,卻是恍然反應了過來。
她抬手打了一下王晨:「能不能別胡說啊。」
王晨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怎麼就胡說了呢?這就好你買鞋子,你是三十六碼的腳,偏偏要買三十五碼半的鞋,也許能勉強穿進去,但你穿久了你的腳肯定會很難受吧?
同樣的道理,你明明是36D,偏偏買一個36C的小衣服,那你覺著你能舒服的了嗎?」
「我……」
文奕萱漲紅著臉:「我可以斷定,你說這些話就是在耍流氓。」
「但你並沒有證據,對吧?」王晨笑道。
文奕萱有些抓狂的又打了他一下:「別廢話了,現在該怎麼辦?是吃藥還是打針輸液,更重要的是,我現在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
王晨搖了搖頭:「還不能穿,我得給你針灸按摩一下。」
說完,他從兜里拿出了銀針。
玩笑歸玩笑,治病可是得認真去做的。
所以王晨沒有再跟文奕萱開玩笑,輕輕捻動銀針,在增生處針灸了起來。
幾分鐘的針灸之後,他又拔出銀針,在那輕輕按摩了幾下。
對於他的舉動,文奕萱的臉上滿是羞紅。
不過,不得不承認,王晨的醫術真的很不錯。
特別是那按摩的手法,僅是在針灸後按摩幾下,痛點處便傳來了暖洋洋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快席捲全身,很快,渾身的那種酸痛感也消散了大半,而文奕萱的精氣神也逐漸恢復到了正常。
不多時,王晨收回了手,將銀針也都歸置了起來。
文奕萱問道:「然後呢?」
「穿衣服啊。」王晨笑道:「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再給你按摩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