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並沒有打算把那幫人怎麼著只是想送進去讓他們待幾年。
所以當他察覺到狙擊手已經準備開火的時候,他拉了那小子一下。
「幹啥?」那小子極其蠻橫。
林一凡嘆道:「你知道你已經構成啥罪了嗎?」
「拉你一個墊背的,我們也不虧。」
一個滿臉橫肉大概二十一二歲的小子大叫道。
林一凡一笑:「知道如果一發子彈打過來你們會是什麼下場嗎?」
「至少我們拉著你陪葬了!」那小子也是狠人啊,立馬叫囂,「老子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在乎還在乎你啊?等死吧你就要。」
林一凡搖搖頭,往後稍微縮了一下,然後,他一把拉廁所的門鑽了進去。
「上!」
刑警隊長當即提起盾牌衝過來了。
這一下那幫人徹底傻眼了。
但也有人翻牆要從廁所牆上進去。
「打死他們吧 !」村民們這下可不客氣了。
村長帶頭一頓棍子把一個揮舞著刀子試圖抵擋一下的傢伙打暈在地,這傢伙今晚純粹殺瘋了。
他丟下棍子抄起一根鐵鍬直接往帶頭的那幾個腦袋上拍,棍子長刀子短三兩下就打趴下七八個人。
盾牌也已經衝進人群中去了都,三兩下直接衝到廁所門口,把帶頭的那幾個一頓盾牌砸暈。
剩下的?
直接跪在地上求饒了。
「村里人就是這種德性,你要對他們好點,他以為你害怕,你要對他們下點重手,他們就覺著自己被虐待了,不要管,這種垃圾我們村可不收留的。」村長回頭道,「村文書收拾下,跟警察同志去縣城裡,要把今晚的事情說清楚。」
林一凡不去?
這傢伙施施然地從廁所里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不知啥時候扔在裡面的一根棍子,有一個翻上牆頭的就被他一棍子抽暈了。
「哎喲你這可是重傷,這得趕緊去醫院啊。」局長連忙找車來。
林一凡擺手道:「其實就皮外傷,還是別驚動大,我們村裡有醫生,幫忙包紮一下就行。」
劉一氓背著藥箱沖了進來,隨同縣局大隊一起來的醫生也急忙上前診治。
林一凡把傷口亮了出來,全村人都被氣壞了。
就連那些跟林一凡鬧矛盾的村民也氣得暴走了。
幾個老頭互相說:「人咋還能壞到這地步上。」
林秋霞陪著婆婆一起過來了,這時候那小子才感覺到怕!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呼籲:「我就是臨時起了那麼個心思,我沒有壞心眼,我米想害人啊,你們知道我是見殺豬都跑遠的膽小鬼!」
老太太說道:「你臉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可想而知你是個什麼人了,你連老婆孩子都想謀害了,家裡還能有你的位置嗎?離婚吧,這件事已經可以讓你們離婚了,家裡的錢,我們商量了,給你的卡號上存了二十萬,那是給你的養老錢,等你出來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們以後再也不認你這個人。」
可誰都沒想到那王八蛋一聽有二十萬,頓時既不哭也不鬧了。
他竟然說道:「家裡那水井還是我打的!」
「八千多元打了個水井,你自己拿了多少?錢是秋霞的,這件事我心裡很清楚。」村長大聲說道。
他跟縣局幾個領導匯報導:「從今以後我們村兒也不要這種人,現在要申請離婚的話需要啥程序?這件事辦好,我們村就少了一個禍害,村里要發展,這種人必須趕出去。」
這時劉一氓放心地拿著藥水給林一凡塗抹了一下,心有餘悸,要不是穿的褲子厚了一點,林一凡口袋裡正好有一個手機殼,這一下真要砍到骨頭裡去。
「的確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不要去縣醫院去了,去了也是白花錢。」幾個醫生也建議。
縣長當即道:「這件事要嚴辦,既然受害人有具體情況不能去,村委會必須出面。」
「還有我,鎮子裡也要對這件事做出相應的態度。」鎮長立即道,「你們就在家休息吧,鎮子裡組織一個隊伍去給你擔任辯護團,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定他們一個死罪!」
那幫人立馬道:「我們還沒咋!」
「你們從意願上就已經有殺人的動機了,這件事要等法院判決的,你們就不要喊冤了啊。」刑警隊長過來把一堆兇器放在一起,幾十條砍刀就讓在場所有人吃驚了。
可誰也沒想到的是還有一些違禁的東西,有一些黃乎乎的東西還有一把自製的小氣槍。
那是藏在一個混混的衣服里的,這一下縣局來人了那小子嚇得立馬把東西往農田裡頭扔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槍正好打到在附近試圖應聘的幾位民警同志的身上。
這一下他們就算想跑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看著那幫人被押解上車了,林一凡才問那氣槍怎麼回事。
「不用問,肯定跟外地有勾結,這東西是前幾年某地製造違禁產品最為猖獗的時候出現的,我當時是辦案人員,認得這東西,就是沒想到在破壞村裡的發展之時出現在這裡。」刑警隊長吩咐道,「你們可要小心了,兩個億砸下去現在不少人都對你們村覬覦的很,還有人說要晚上帶著東西破壞你們的道路呢。」
這可是絕密情報了。
林一凡在林大強的攙扶下向家裡走去,身後父母看著他都想哭。
這小子從小哪吃過這麼大的苦頭,今天可真被人給當人質挾持了——不會有啥心理陰影吧?
兩人一考慮,決定給林一凡叫魂兒。
咋叫?
「大家到家裡吃點飯吧,大晚上的天都快亮了哈。」村長一看大部隊壓著那幫罪犯走了,於是請各位領導到村里吃一頓飯。
縣長苦笑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難道這些人平時殺人放火了?」林一凡說道,「我們必須看清楚,這些人是臨時起意喝了酒才想來殺人放火的。如果縣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全村可以去給大家作證去,就算要追責也沒有這麼追責的,這不是冷了大家的心嗎?!」
話是這麼說可是上頭誰知道會怎麼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