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夠了嗎?」
當林一凡如此低喝過後。【Google搜索】
走廊里,赫然徘徊起一陣肉眼不可見的壓迫感。
宛若好幾座泰山壓頂,令鳳清輝難以呼吸!
她滿臉冷汗,臉色蒼白,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
難道說!
鳳清輝怔怔看著林一凡,猜想到是他給自己施加的壓力。
但為什麼啊,完全沒理由吧!
男人不就是好色生物嗎?
我幫你分享幾個漂亮小姐姐,你不應該感激涕零地向我道謝嗎?!
反過來震懾我是什麼意思!
「呃……呃!」
鳳清輝很想出聲反駁,但喉嚨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給死死捏著。
哪怕喘息都是一種奢求。
她脖頸、額頭上的青筋鼓起,臉色泛紫青,像隨時會因為窒息而死!
實際上……
鳳清輝確實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瀕死感!
她心底恐懼同時,也充滿了難以置信。
外界傳聞林一凡頂多是六級戰士的實力啊,可為什麼,他能如此輕鬆拿捏自己?
甚至是說。
林一凡壓制自己時,身上沒有一個部位在動。
他只是投來一個眼神,便能讓人感到如此死亡的恐怖……
這個傢伙真跟我是同齡人嗎??
鳳清輝後悔莫及地看著林一凡,腸子都快青了。
另一面,站在走廊附近的語琴看見這一幕,吃驚地遮掩著自己的嘴巴。
「這……這就是林一凡的實力嗎?感覺堪比帝國軍的大將軍了,不,可能比大將軍當要厲害幾分吧!」
語琴曾跟著赫敏在帝都軍營待過一段時間。
她也恰好目睹過大將軍的八級戰士風範。
非常強大。
可不知為何,語琴認為林一凡比大將軍還要強上那麼幾分。
那可是統領整個國度的大將軍啊。
但在此刻林一凡的森冷威嚴下,竟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語琴都認為是自己眼睛看錯了。
另一面,林一凡不可能真的弄死鳳清輝。
他只想給鳳清輝一個威懾。
就現在看來。
目標顯然是達成了。
林一凡微微低頭,看見鳳清輝雙腿下,不斷流淌出一股騷味。
還有不少晶瑩液體下滑,濕潤地流淌在地上。
一個女的公眾場合下這種行為,顯然是很丟臉的。
但比起丟臉,鳳清輝更想活下去。
她哭喪著一張臉,對林一凡苦苦哀求:
「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放我一條命吧!求求你了!!」
這場景令附近看戲的人一頭霧水。
就他們看來,林一凡距離鳳清輝有一大段距離,倆人只是眼神交流。
可就是這種隔閡老遠的眼神對視。
鳳清輝便雙膝下跪,苦苦哀求,畫面多少是有些抽象了。
更多人認為,鳳清輝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所以才有這種行為。
「走吧,我們去考核。」
林一凡無視四周看熱鬧的人,以及癱軟坐在地上的鳳清輝,轉身對語琴如此說道。
語琴連忙點著腦袋,慌張跟著林一凡……
……
林一凡跟語琴到了考核地點後。
便有專門交接的工作人員,帶著他倆進入了考場。
至於師父為什麼要一起到考生現場,這是戰士公會最近新出的一項規矩,據說是給考生加面子用的。
好比說,某大家族的弟子來參賽,比賽前就將自己身份背景拿出來說一說,可以引起大家尊重。
說得通俗易懂點,這就是在裝叉。
林一凡的名字被填寫了上去,對號內容便是語琴的臨時指導老師,非常簡樸。
「這樣就可以了嗎?」
林一凡寫好名字後,便直勾勾看著工作人員。
眼底已經有難以掩飾的不耐煩了。
工作人員是一個成年大叔,他滿絡腮鬍,非常成熟。
但此時跟林一凡對上目光,工作人員連忙點頭,並對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是的,感謝您的配合,請到這邊休息去吧!」
「……嗯。」
林一凡應了一聲,便往裡走了進去。
本來以為是觀眾席。
結果沒想到……
竟然是「家長群」!
這個房間裡,坐著的是現如今所有考生的指導人。
譬如師尊、兄長、家父、家母之類的人士。
林一凡的出現顯得格外詭異。
他看起來實在太年輕了,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家長相!
當然在座有不少人認出了林一凡的身份,紛紛驚呼。
「這、這不出林一凡嗎?」
「林一凡?就是那個聖光天才林一凡?看起來也太年輕了吧!」
「這小子肯定是來考核戰士比賽的吧!考場在樓下,別走錯了!」
「噓!你在說什麼呢!人家早就完成了五級戰士考試,還用你囉嗦?來來來,林小友,你往姐姐這邊坐!」
林一凡面對各路人的贊聲,不為所動。
他自顧自地挑了個安靜偏僻的角落座位,坐下來後,便一言不發……
林一凡現在有一個決定。
等以後跟程清生孩子了,一定要晚一點生孩子。
這種家長會還真不是人受得了的……
……
「林老師已經進去了嗎?」
「哼,看好了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放心,我還會將你的名字徹底響亮!」
語琴抬起頭,看見林一凡走進觀戰房間後,便抿著嘴暗中堅定想著。
會場人山人海,這無疑是證明自己的大好時機。
但她卻想讓林一凡在此大大出名。
待會兒考核結束,語琴便打算驕傲地說出自己的師父是比自己牛叉一萬多倍的林一凡!
她不是尬吹,而是真心佩服林一凡。
能以自己的同齡階段,便抵達如此修為和劍術造詣……
哪怕是個正常女生,都會為之心動好嗎?
「呼……冷靜點,即便我接受了林老師的技巧傳承,但也不能因為大意出岔子!」
「冷靜,一定要冷靜點啊,語琴。」
語琴呢喃自語鼓勵著自己。
隨後側過臉,正視所站著的舞台……
幾百多個考生,全部是來考核五級戰士資格證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場面看起來格外繁華。
這其中有不少人為了靠這證花了幾十年的功夫。
當然也有像語琴這種第一次來考試的新生。
下一秒,語琴看見裁判在舞台台階下走來,他手上高舉著一個黃褐色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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