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的話音剛落,瞬間整個庭內,響起了譁然之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一凡眼睛一眯,這李翔也真是大膽啊!
居然當著法官的面,威脅法官。
翻譯一下李翔的話,那就是如果你不給我相信這個醫生到的理由,或者不讓我派人檢查的話,我就要起訴你了!
起訴一個法院的法官,也只有李翔嫩做到了吧!
不過林一凡倒是挺喜歡這種性格的,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你做的事情是不正義的,我就敢挑戰你。
「嘖,李翔先生,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公然威脅法官。」瑞恩也驚了,他也打了十幾年的官司了。
第一次遇見這麼囂張的。
「我先聲明,我不是威脅,我只是懷疑那個醫生的公信力!」李翔當然知道他自己就是在威脅,但是他可不不會承認的。
「笛福,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法官並沒有生氣,只是饒有趣味把目光投向剛剛進來的那個醫生。
他又不傻,他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相反,他很聰明。
自然看出來了,瑞恩他們三人的把戲,只是他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並且他只是一個判決者,並沒有證據來戳破他們之間的勾當。
就連新增加的駐庭醫生,他其實也不是很理解,只知道這是為了規避風險,和應對一些法庭上就像剛剛那種情況下出現的情況。
但是這個新的制度,他也才剛剛接觸,對於笛福這個人,他更是了解得很少。
駐庭醫生都是由最高
法院進行統一招聘的,然後派遣給各當地的法院。
並不是他直接招聘的。
「法官大人,他完全就是污衊,我完全沒有理由那麼做,並且我和這邊兩位先生,並不認識!」笛福低聲說道。
眼裡沒有絲毫慌亂,仿佛說的就是真話一樣!
「法官大人,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詞,這樣的話,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李翔開口說反駁。
「也對,那這樣吧,你現在可以請到醫生來給克勞德檢查嗎?」法官看向李翔。
「沒問題,我會很快的!」李翔眼裡一喜,他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個法官是正義的。
「看來張秀娟那小子給的情報還算正確,這個法官是一個很正直且不拘小格的人!」李翔在心裡默默地給張秀娟那小子記上一功。
「好的,給你半個小時,現在休庭半個小時,休息一下!」法官敲了一下錘,說道。
「法官大人,那又這麼能確定他找的醫生就不是偏袒他那邊的呢?」瑞恩眉頭一皺,他知道現在局勢又不對了,法官開始偏向李翔那邊了。
「上庭之後再說!」法官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留下臉色難看的瑞恩和克勞德。
「克勞德,這下遇到棘手的對手了!」瑞恩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相信你!」克勞德粗獷的眼神卻含情脈脈地看著瑞恩。
幸虧林一凡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他今天的午飯都要吐出來。
「林先生,靠你的力量了。」李
翔來到林一凡的旁邊,淡淡地說道。
「放心,沒問題!」林一凡可不辜負李翔賭上職業生涯的那句威脅。
「好,那就麻煩你了,林先生!」李翔相信林一凡的能力,找一個精神科醫生對他來說,不需要太容易!
林一凡隨即開始聯繫程清,讓她半個小時之內,把最好的精神科醫生送到法院來。
林一凡也相信程清的能力,這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楓葉國最大的精神科醫院內的一個辦公室里,一個白鬍子穿著白大褂的老頭真正看著病歷。
突然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一個穿著職業裝的東方美女出現自己的面前。
「我擦,你是?」他蒼老的眼睛猛地睜大,懷疑是自己看錯了,怎麼可能有人突然出現。
難道自己看病看多了,把自己也看成了精神病?
「您就是貝爾老先生吧,精神科的泰斗級別人物!」程清淡淡地問道。
「是我,你是何方神聖?」貝爾咽了一口口水,面對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居然說話了,這就是說明自己不是眼花了,也不是產生幻覺了。
「我看了一下您下午的安排,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可以請您跟我走一趟嗎,帶你去打個官司!」
程清淡淡地笑道。
「我可以拒絕嗎?」貝爾活了這麼大年紀,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敢隨便跟陌生人走,並且還是這麼奇怪的人物。
「你說呢?我也不是什麼流氓,只要你願意跟我走,
我會在你臨死的時候,讓你多活幾年!」程清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火球。
對于貝爾這種人,給錢已經沒用了,能讓他們做事的,只有對生命的渴望。
貝爾瞳孔一縮,他咽了一口口水,那火球上傳來的溫度讓他知道,對面這個女人,不是他可以拒絕的對象。
「真的可以讓我多活幾年?」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程清把火球在手裡拋來拋去。
「好,那我跟你去!」貝爾點了點頭,到了他這個年紀,能多活幾年自然是跟好的。
「爽快,你會為你做的決定而感到慶幸的。」程清微笑著說完,一個法陣就出現在房間的地面上,然後兩人就消失在了辦公室里。
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在法院裡的一個角落裡。
「我勒個去,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這是到哪裡來了?」貝爾滿臉的震驚,這也太不可置信了。
「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秘密,貝爾先生,我覺得像您這樣的普通人不需要知道太多,你看我說得對嗎?」程清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明明很漂亮。
但是在貝爾看來,卻感覺不到,他只感覺到了對生命的威脅。
「我知道了,放心,我幫您做完事情,我就會把這一切都忘了,一個字我都不會提的。」貝爾點了點頭。
「那就好,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簡單,放心,我說到做到,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食言的。」
程清其實也不怕麻煩,這種事情
,他一個人說出去,是不會有人相信的,更別說是一個精神科的醫生了。
別人只會以為你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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