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交給你們!」
林一凡隨意地回了一句,他能做的只有這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總不能現在去把孟輝殺了吧,孟輝也沒有犯什麼罪。
並且他相信李翔,相信那個散發著善意的男人。
「一凡哥哥,飯菜好啦,吃飯吧!」
「來了!」
林一凡收起了手機,朝飯桌走去。
……
時光匆匆,一個星期過去了,孟慶的案件,在不知名的力量影響下。
在今天的晚上加班處理!
陳歲年吃好晚飯,跟蘭月和陳思瑤打過招呼。
就開車去和程清他們匯合了。
「李律師,有信心嗎?」
「有的,林先生,這是一個證據確鑿的案件,對面能做的就只有減罪辯護,就算對面是孟輝,我也可以讓他後悔面對我!」
李翔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我就在下面看你的表演!」
林一凡滿意地點點頭,上戰場前,自信是最重要的東西。
……
法庭內。
潘德志看了一下手錶,都七點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院長讓他莫名其妙加班了。
弄得他今天晚上的行程都取消了,繼續來當審判長。
這是一個在捕獲了沒多久的案件,是一個虐待罪,按道理不應該這麼快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上頭有壓力,必須讓這個案件快點結束。
他看著法庭上並不多的人,一邊是自己曾經帶的學生,夢輝!
一邊是聽說也是一個更強的律師,聽說是無償給那個孩子做辯護。
「到底是哪方讓上頭有壓力啊!」潘德志一臉的愁容,這讓他有點不好拿捏了。
「不過先開庭吧!」
宣讀完法庭紀律,潘德志講了一段開場白後,又詢問了雙方是否有迴避意願後,正式開始了這場審判!
「原告代理人陳述!」
因為那個男孩還在醫院治療,所以原告這邊是由李翔代理。
李翔看著對面自己曾經的同學,孟慶。
發現他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好像還當他不是一回事,是學校里那個一直輸給他的那個少女。
李翔嘴角微微上揚,如果孟輝真這麼想的話,那他對孟輝可能會失望了。
「被告在二月十一日,在**孤兒院領養了我的原告……其間一直在故意傷害我的原告!」
李翔把孟慶這半年來的醜惡罪行,都一一說了出來聲情並茂!
潘德志看著手裡掌握的資料,知道李翔說的完全是事實,甚至可能還保守了一點,防止引起旁聽的人身體不適。
但是這些表情他都沒有露到臉上,只是繼續走著流程。
「被告陳訴!」
孟慶聽到輪到自己的回合了,剛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被自己的哥哥眼神制止了。
繼續轉成一副意識不清醒的樣子。
「我的當事人現在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還請讓我做這個代理人,代為陳訴!」李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可以!」潘德志點了點頭。
林一凡和程清在旁聽席上,看到審判長連驗證都不驗證一下,就直接答應了,兩人的眉頭都是一皺。
知道這場庭審,可能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了。
「我反對!」
「原告代理人所述的言論帶有極大的個人感情色彩,驗證不符合事實!」
「首先,我的代理人並不是故意傷害,只是因為精神的原因,導致的虐待而已怎麼能直接說故意傷害呢……他對自己的這個領養的孩子是非常疼愛的,就算在精神不穩定的狀態下,對孩子的傷害都只是輕傷……」
孟輝反駁了李翔剛剛所有說出來的點滴水不漏。
程清在一邊的表情都要炸了,她就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但是一隻溫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身體一僵,知道是誰按住了自己肩膀,她僵硬地扭過頭去。
看到林一凡那張微笑的臉,心裡接到了林一凡的傳音。
「不要著急,相信李翔!」
程清那張略微冰冷的臉,瞬間飄起兩團暈紅,把頭扭了回去了,紅著臉點了點頭。
林一凡見程清紅著臉,冷靜下來了,就把手收了回來。
林一凡沒覺得程清臉紅是自己的原因,他以為程清應該是覺察到法庭不是可以隨便亂說話的地方,所以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不太好,才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舉證吧!」潘德志依舊面無表情,繼續下一個流程。
李翔也沒有被剛剛孟輝的一席話弄亂的陣腳。
剛剛孟輝的話看似有道理,其實也只是在詭辯而已。
「這是我的委託人孟子楓的傷情報告,先不說肉體上的傷害已經到了重傷級別,光是精神的巨大傷害,就已經無法彌補了。」
「在領養期間,被告一直非法囚禁著我的委託人,還故意傷害,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兩百多道不可恢復的傷疤,臉上,身體上,全部都是!」
「請對方律師告訴我,你這是只是虐待?」
李翔的話沉重卻有力量。
他在醫院仔細數男孩身上傷疤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他不知道這麼一個年幼的孩子,是怎麼扛得住這種傷害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的一生已經被那個惡魔毀掉了。
頂著這樣的一身皮膚,他都不知道這個孩子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我的委託人,也清楚地讓我難受到了自己的錯誤,但是他只是因為工作壓力,導致的精神失常,這是我委託人的精神報告。」
「他曾在公司連續被上司壓榨我兩個月,每天都加班到凌晨,還經受了職場霸凌,這些是他公司員工的證詞。」
孟輝說完,又呈上了一份資料。
「我的委託人只是想讓孩子留在自己身邊,想在孩子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才做出了過激的手段,並沒有主觀故意傷害的意願,所以並不能算故意傷害罪!」
孟輝緩緩地說完,把目光看向李翔,仿佛在說,你的一切我都拿捏了,放棄吧!
孟慶看著自己的哥哥,一臉的崇拜,他自己都想不到狡辯的理由,自己的哥哥居然可以講出這麼多來,連他自己都要信了!
孟慶才沒有那麼多想法,他就是單純的看到鮮血從稚嫩的皮膚上流出,感到興奮而已!
他喜歡那種感覺,仿佛可以把他帶上天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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