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卜卦定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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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吧。閱讀��

  張曉天覺得關於尚青河的作案動機,尚玄機說的沒有毛病。

  尚青河搞出這麼一堆事,確實是為了害他。

  當然,也是想害天瑞酒店。

  既然尚青河現在已經被抓進去了,龍王剛才表了態,尚青河等不到尚家派的律師袒護,也只有認罪伏法的命。

  而上河酒店在全省內的招牌菜都滯銷,他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就這樣吧。」

  他又重複了一遍,看向龍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希望尚家能夠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要是尚家就此息事寧人,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也就算了。

  要是尚家再出什麼么蛾子的話,那他也必然會奉陪到底。

  至於尚玄機的那位高人師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總不能讓人當軟柿子捏。

  ……

  電梯內。

  尚玄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他的生平經歷。」

  「張曉天,籍貫是雍市三水鎮張家寨。」

  「我要知道他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大事小情,談了幾任對象這些小事都給我一件不落的查出來。」

  掛斷了電話,電梯抵達一樓。

  尚玄機捂著鼻子和嘴朝前走去,但鼻青臉腫的面貌,還是引起了不少人指指點點。

  他沒有去埋怨龍王。

  他看到張曉天就在房間裡,知道一定是張曉天提前說了尚家的壞話,才導致龍王對他發這麼大的火。

  等龍王走了,他查清楚張曉天的底細,一定要找張曉天算這筆帳,出今天的惡氣!

  ……

  門都壞了,天也亮了,張曉天也不準備睡了。

  他疊好被子,看到龍王還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的模樣,頓時哭笑不得。

  堂堂龍王怎麼跟個受氣的小弟似的?

  論年紀的話,龍王比他還要大十歲左右吧。

  「龍王,你吃早飯了嗎?」

  張曉天覺得既然和龍王都混熟了,乾脆拉近一下距離。

  至少不能讓龍王覺得他是一個不接地氣的高人。

  萬一哪天人設崩塌,也能避免彼此尷尬。

  「沒、沒有。」

  誰知他這麼一問,龍王更加緊張,低著頭眼珠亂轉,一臉期待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曉天只能尷尬的邀請他:「沒吃就一起吃吧,我讓人送早飯來,吃完了我好回家。」

  「您不去看尚青河親自認罪嗎?」

  龍王猛地抬起頭,一臉詫異的問。

  張曉天一臉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去了,反正他就算認錯道歉,也是被局勢所逼的,看到這種虛偽的道歉,白白的浪費時間和感情,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倒是可以看看他在審判時後悔的模樣。」

  「原來如此,虛偽的道歉確實沒有意義。聽小神醫這一席話,倒是讓我感悟良多,謝小神醫指點。」

  龍王抱拳一拜。

  張曉天也不知道龍王在謝啥,反正龍王開心就好。

  和龍王吃過了早飯,張曉天在大廳門前與龍王道別後,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車的一瞬間,他感覺有人注視著自己。

  憑直覺看去,就看到一個與他年齡相仿、衣著打扮透著貴氣、戴著口罩的青年。

  青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裡把玩著一枚銅錢。

  是尚玄機。

  張曉天的視線在銅錢上定格一瞬,突然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這種感覺很奇妙,之前也曾發生過。

  就是在碰到梁希時,突然湧上心頭的一種直覺。

  只不過給他危險感覺的不是尚玄機本人,而是那枚銅錢。

  他催動金靈看了一眼那枚銅錢,瞳孔微縮。

  那是一枚由里往外滲著血光的銅錢,根據材質分析,它已經存在上千年了,而泡血已經泡了至少百年以上。

  並且根據血液的細微差異來說,這枚銅錢沾的還不是一個人的血。

  「也不知道尚玄機知不知道這枚銅錢的來歷,要是知道還這麼在手裡轉悠,他不覺得瘮人嗎?」

  張曉天在看穿銅錢的一瞬間,那種不詳的預感便消失了許多。

  大概剛才的感覺,就是因為這一枚銅錢的怪異產生的。

  看來還是要多接觸新的金石,免得以後大驚小怪。

  他收回了目光,鑽進了計程車上,報上了張家寨的地址。

  ……

  尚玄機目送著計程車揚長而去,神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把手裡的一枚銅錢緊緊的握在掌心裡,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

  「這個張曉天剛才有一瞬間,讓我感覺像是在面對著師父。」

  「不不不,師父是何等神人,而這個張曉天連給我師父提鞋都不配。」

  「錯覺,一定是錯覺。」

  尚玄機話音剛落,他的郵箱裡便收到了一封文件。

  那是情報販子發來的,關於張曉天的生平的記錄。

  小時候的記錄還沒有收集完成,但上大學以及工作以後的經歷,甚至每次乘車記錄、網購記錄,上面都羅列得清清楚楚。

  尚玄機一眼就落在張曉天的生辰八字上,走進大廳,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後,朝著保鏢伸出手去。

  保鏢趕緊把龜殼和銅錢掏出來,遞到尚玄機的手中。

  颯颯颯……

  「火鼠命,站南位;生辰屬五月霉水、初二氣正漲,北搖五、繞前二步止。」

  尚玄機走到桌子南端,按照口訣搖完銅錢,將龜殼掰開。

  裡面湧出不少雜亂的銅錢鋪到桌子上,而剛才他手裡一直把球的血銅錢從裡面墜落到桌子上,繞著龜殼轉了兩小圈後,反面朝上平躺。

  「喲!」

  尚玄機看到這個卦相,登時拍桌大笑。

  「哈哈哈哈,這小子最多就剩下兩年的壽命,離死不遠了。」

  「本來我還以為他是什麼厲害的人物,看他的經歷來知道,原來他就是一個奔波勞碌的短命鬼。」

  「這種窮苦人居然能夠受到龍王這種大人物的庇護,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他為防自己算錯,又擺了一卦。

  結果銅錢掉落的雖然少了些許,但象徵本命該絕的血銅錢還是繞殼兩小圈。

  尚玄機徹底安心了。

  這種爛命幹不成什麼大事。

  「真虧得上官家的大小姐為了投資他,居然還想單獨開闢一條運輸食材的空運航線,恐怕沒等天瑞的航線步入正軌,姓張的小子就涼透了。」

  這樣一來,他就不著急出頭對付天瑞,先穩住龍王。

  先讓天瑞再發展一段時間,等到時機成熟了,再去收拾張曉天。

  張曉天死了,上官若若沒有了亂七八糟的食材來路,天瑞實力削弱,此消彼長,就是上河酒店重新展露頭角的機會。

  「不到兩年的短命鬼,實在太脆了,隨便動動手指都能捻死他。」

  ……

  「啊欠!」

  張曉天揉了揉發堵的鼻子。

  大概最近晚上降雨穿得太少,不小心著涼感冒了。

  「似乎最近精力耗損嚴重,得想辦法補一補了。」

  不然萬一又變成以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態模樣,他離死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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