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正好我打算後天帶著梁希去趟李姑莊。閱讀��
張曉天感覺這個司徒眃纏了秦店長一下午,卻硬是連橋都不敢過。
估計是在防備著被他看穿身份。
雖說王老一語就點破了司徒眃的真實身份,但他還是要假裝不知道。
並且給這個現象弄一個合適的緣由。
「我知道了。」
秦幼儀與他四目相對。
兩人皆是會心一笑。
「啊呀呀,又在撒狗糧了,說什麼我不能知道的悄悄話呀?」
上官若若直到兩人互動完後,這才抓住黃狗叼著的籮筐把手走上台階。
「說晚上給你做什麼好吃的來犒勞你忙活了一下午。」
秦幼儀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我等不及晚飯了,要吃豬肉脯!香辣味的!」
上官若若笑著鬧著穿過二人,朝著家裡的山頭沖了過去。
張曉天看到她沒心沒肺的表現,被突然出現的司徒眃驚擾的心情也輕快了許多。
「到時候讓若若跟著你。」
他細心的囑咐著。
「不光是若若,還有小黃,實在不行你再喊上大黃和大黑它們,以備不時之需。」
有了若若作伴的話,遇到危險,若若喊一嗓子。
跟在周圍的大黃大黑它們,就算不能制服司徒眃,也能拖延一段時間。
「我再把汪醫生的電話給你。」
張曉天掏出手機,把號碼轉發給了秦店長。
「汪鐸的?」
秦幼儀面露不解。
顯然不太明白,她的問題為什麼和汪鐸有了關聯。
「汪醫生現在是我門下的弟子,以後主管這一帶的安保工作什麼的,他對『長生靈』的人也比普通人更敏銳。」
學會了土靈力感應以後,對下五地靈的所有靈力,多多少少都能察覺到。
像司徒眃這樣的人,別說身體周圍沒有能夠使用雲靈法術環繞的水汽。
就算有,也能夠使用水靈力感應出來。
更何況司徒眃的雙手骨質異常,一眼就能辯認出和常人不同。
他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秦幼儀便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知道了,希望我不會撥打這個電話。」
要是來接觸她的人真對她不利的話。
為了避免給這裡帶來麻煩,她只能先離開山里,去別的地方修煉。
等到強大到不拖人後腿的時候,再來幫忙。
「晚上吃紅燒鯽魚還是糖醋鯉魚?」
正在她遐想間。
聽到這個問題後,她不假思索的說:「糖醋鯉魚。」
「好,那我等著吃你做的糖醋鯉魚了。」
張曉天露出一個得逞的奸笑。
「……」
秦幼儀回過味來,被他這種戲弄人的小把戲整得有些無語。
幼稚這個詞她說了太多遍。
換個詞吧。
「幼稚到家了。」
哪怕知道曉天哥他是故意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趁機讓她燒菜,分明是夾帶了私心。
「我來料理魚和燒火。」
張曉天感覺到周身泛涼,後知後覺地補充一句。
「好。」
秦幼儀臉上這才綻放出溫柔的笑顏。
……
「好吃!」
「這烤刀魚絕了!」
司徒眃吃過了飯,癱坐在龍鐵強拿竹條編的竹墩子裡。
嗅著清新濕潤的空氣,迎著晚霞看著鳥雀歸巢。
耳邊是雞啼狗吠的交響曲。
她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吃脹的胃部,不由感嘆。
「好菜果然還是要配好景才能更享受。」
她敢肯定。
哪怕是去雍市的天若有情酒店吃烤刀魚。
也沒有現在這般享受。
「假如我沒有任務,就是來旅遊的,閒著沒事下河逮幾條魚加餐,再去采幾株野花擺在房間的花瓶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該有多好。」
司徒眃扒拉著自己腦袋上戴著的花圈。
不同於城市花房裡培養出來的花卉。
它們哪怕被摘下來,沒有水份的滋養,依舊保持著鮮活的香氣。
讓人聞到之後就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在心底升了起來。
香氣仿佛能夠驅散許多的煩擾……
「……嗡嗡嗡。」
司徒眃不情不願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明曌又發來了消息。
提醒她,明天張曉天不在張家寨,他會安排前往雍市南郊的種植區。
讓她現在就離開龍灣寨前去蹲點布置。
相關的設備已經轉移過去,並給她發了一個定位和附近的照片,讓她自己去找。
「可真麻煩。」
司徒眃嫌棄地扁了扁小嘴。
明曌的身份不像她們司徒家似的,可以堂堂正正的擺在明面上。
想要光明正大的宣布是月靈山的傳人,還得等段時間才行。
「明少也是真的難,被張先生追著打都快打得起不來了。」
她想了想,還是把後天和秦小姐約好了一起上山幹活的事告訴了明曌。
佐證她剛才說的「順利出師」以外。
還希望明曌能夠再安排當天,不要讓張先生和她遇到。
萬一露出馬腳。
她就只能選擇逃跑。
失去和秦小姐增進感情,學習控雲降雨的機會了。
消息發出去沒有立即回復。
司徒眃知道,一定是明曌不方便。
她也沒有催促。
而是等著消完食,和女主人說了一句要去市里購物,今晚不回家後,駕駛著白色保時捷揚長而去。
……
入了夜。
張曉天去員工宿舍溜了一圈。
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又塞到了汪湖青一包裝有十五顆水靈顆粒的塑膠袋。
出了員工宿舍。
他一路走到南邊山頭的枇杷林里。
準備降一波夜雨。
走到山下,就能看到等候多時的秦店長站在泉眼處。
走近了,就見她正百無聊賴地拿玉手撩撥著泉水,水花飛濺,打濕了她低垂的劉海和袖口,以及胸襟處……
咕咚!
張曉天忍不住咽了聲口水,呼吸控制不住變得急促了起來。
雖然沒有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但這副畫面,總能讓人聯想到美人出……
「曉天哥,我等你等得腿都蹲麻了。」
不等他腦中構思的畫面完全成形,秦店長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一捧水往他身上撩了過來。
「快點兒過來。」
「來了來了。」
張曉天感覺她撩得根本不是水,而是他的心。
他深一腳淺一腳,屁顛屁顛的跑到泉眼處,看了一眼她被打濕的衣服,上手替她整理了一把。
「我給你把衣服烘乾,免得你著涼。」
不等秦店長反應過來,他已經縮回了雙手。
目不斜視地盯著眼前的泉眼,心念一動,就有大量的水汽噴涌著往周圍濺去。
可能是心性不穩導致靈力輸出太大。
站在旁邊的秦幼儀,好不容易烘乾的衣服,再次被打濕。
這次不光打濕了胸襟前的一塊,整個身體都濕透了。
「曉天哥。」
秦幼儀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本正色的詢問。
「你是不是又在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