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倒霉催的。閱讀
手機沒電,找路邊小姑娘借個手機。
正打著電話呢,小姑娘假裝中暑倒在了路邊的椅子上。
自己借了小姑娘的手機,對此不可能不表示一下。
剛把小姑娘拉起來,準備拍她幾下就走人。
結果跑出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罵他是流氓不算,還說他一個小白臉插足別人的婚姻。
「陸小可,我們都訂婚了,你還在外面玩小白臉?你不嫌給你們陸家丟人現眼,我梁家都嫌沒臉見人!」
說話的梁先生穿著光鮮又精緻,就是撲面而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嗆得本來就無語的炎傳薪,更加不想開口。
炎傳薪看了一眼梁先生和他同伴戴的顏色和款式不說雷同,但是一模一樣的手錶,心裡明鏡似的。
「是誰丟人現眼?就興你在外面找野草,給我戴綠帽子,不興我幫助一下困難的帥哥嗎?」
陸女士也是不甘示弱。
手指著梁先生身邊的男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屁股底下那些事,咱們兩家是商場聯姻,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一句話。
噎得剛才還氣勢洶洶來質問的梁先生臉色鐵青,只能氣呼呼地乾瞪眼。
「你們夫妻倆吵架,不要連累旁人,我就是找這個小姑娘借個手機打個電話而已。」
炎傳薪可不想沾這種惡俗的因果,連忙把手機還給了小姑娘。
誰知。
小姑娘順勢一把抓住他的手,挺了挺傲然的身姿。
「帥哥,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我陸小可身價過億,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想買房我家十幾套大平房,你想買車,我家有兩個地下車庫,是你奮鬥一輩子都買不到的,你跟著我,不比在這寫字樓里打工強嗎?」
小姑娘說這話,不僅有一種賭氣的成份。
眼中閃動著的星光,證明她確實願意為真愛奉獻一切。
炎傳薪更加無語了。
別說他現在是七十歲的老人家,不會老牛吃嫩草。
就算是以前,他也沒有對別人老婆下手的想法。
炎傳薪努力的從小姑娘懷裡抽出了自己的手,摸向公文包。
「他要上交吃飯的傢伙了。」
「又一個傍上富婆的大帥比。」
「羨慕啊,哪裡有富婆讓我傍啊。」
在一眾圍觀者和路人的羨慕聲中,在梁先生嫉妒和憎恨的目光中。
炎傳薪不急不慢的從公文包里摸出一張黑卡。
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張黑卡。
剛才還要伸手的小姑娘,在看到限量版記名黑卡時,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
這種黑卡她聽說過。
至少要有上百億的存款才能擁有。
「原來你不是小白臉,而是一個富二代。」
對面站著的梁先生驚訝之餘,上下打量著炎傳薪,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先生,我叫梁……」
「我對你們兩位叫什麼不感興趣,你們什麼鍋配什麼蓋,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澄清一下我不是小白臉,更不會當別人的情夫。」
炎傳薪搶在梁先生開口前拒絕了對方。
以免噁心到自己吃不下午飯。
「你對美女不感興趣,對帥哥也不感興趣?」
有湊熱鬧的路人,酸溜溜的問了一句。
收起黑卡,準備走人的炎傳薪聽到這個問題,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句話。
「對,我對男人和女人都沒興趣。」
像他已經到了普通人的古稀之齡了,對男女情歡沒什麼情緒。
如果非要說對什麼人有興趣不可的話。
「我對天人感興趣。」
炎傳薪伸手指了指天空。
在眾人抬頭望天之際,他化作一縷輕風,消失在熱鬧的街道口。
……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個穿著純白色齊膝連衣裙的女子,正舉著相機,在龍灣寨的橋頭,對著周圍的景色,不停的抓拍。
山風吹落綠葉,飄飄蕩蕩落到河面上。
富有靈力氣息的櫻桃樹葉,一入水面就吸引了河底下不少游魚爭搶。
形成了「眾魚捧葉」的奇景。
「漂亮!」
拍照的女子嘖嘖稱奇。
「不愧是神仙般的人物居住的地方,連飄下來一片落葉,都能造一個奇景。」
她朝著被圍著鐵網,標註著「不准入網」的山頭望去。
看到鐵網上面的監控攝像頭,又看了一眼趴在鐵網上面像甲殼蟲一樣的監控器。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消了冒險進去觀景的想法。
反正裡面的血滴子櫻桃成熟了,一定會到天若有情酒店去賣。
她現在預訂幾桌酒席,到時候一定能夠吃個夠。
想到就去做。
女子掏出手機開始預訂。
好不容易搶到三桌,她興高采烈的把手機塞回包包里,轉頭往回走。
龍灣寨的這座橋,走到南邊盡頭,再走幾步就是魚塘了。
有些人會趁著魚塘撈魚時,試圖花大價錢從工人手裡買幾尾魚。
可是一次都沒成功過。
「國人的自覺性可沒有這麼高,只能說明在這裡打工的工人都被那個神仙控制了心智,或者是……」
女子看向表現正常的工人們,臉上露出嚮往之色。
總不會是那位神仙人物,啟發了人們向善的心智才達到這種自律的程度。
真是這樣的話……
「他果然就是神仙本仙。」
女子朝著南邊看去。
她不想按照明曌的說法去接近那位秦小姐。
她很想見識一下那位神仙人物是什麼樣的天人之姿。
傳說里的那位老神仙,可是有點化凡人的本事。
「小女司徒眃不才,也想被仙人點化。」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定睛一看,就見兩個美女從南邊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條叼著籮筐的黃狗。
兩個美女一個端莊大方,一個嬌俏可愛,她們身上穿著當地樸素的藍色織布做成的服飾,襯得好像畫卷里走出來的仙女。
「真美。」
司徒眃很想用相機記錄下這美妙的一幕。
可是來人里有一位就是她要接近的目標人物。
只能放棄拍照,趕緊準備起來。
司徒眃趴到橋墩子上,探著半截身子,舉著相機,拍攝著水底遊蕩的魚兒。
「若若,你能不能不要喊我嫂子,總感覺有些奇怪,還是叫我幼儀姐更好一些。」
「那不行,我哥是我哥,你是我哥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不喊嫂子喊你姐,難道我要喊我哥姐夫嗎?還是說你想再給我換個姐夫?」
秦幼儀和上官若若聊著天,一邊不緊不慢的上了橋。
就在她們離著司徒眃還有兩步遠的時候。
司徒眃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呀!」
她扶在橋墩上的左手用力一撐,半截身體帶動著兩條腿,倒栽蔥似的朝河面栽倒。
是的。
她打算利用「救命恩人」的套路,和秦幼儀接觸。
像秦幼儀這種能夠控雲降雨的奇人,自然是沒有什麼遇險讓她施救的機會。
於是,她就想著在秦幼儀面前遇險然後被救。
趁機就能夠建立聯繫。
「套路雖然很俗,但是很有用。」
在栽下去的時候,司徒眃看到秦幼儀震驚的表情,露出一個得逞的笑……誒?
「我怎麼還沒掉進水裡?」
司徒眃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沒有失重往下墜落。
反倒騰空而起,飛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