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不然的話。
呆在家裡的人五感全失,短時間的停滯,也許是覺得自己累了打了個盹。
等有人靠近發現異常,別再把它歸咎成大白天鬧鬼的靈異事件。
「說起來,還是得抓緊時間恢復靈視範圍。」
張曉天邊說邊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抄著小路往小區方向奔跑。
旁邊有輛飛馳的電摩擦身而過,被他遠遠甩在身後,還能聽到路人的驚叫聲。
抱歉。
大白天嚇到路人了。
張曉天在心裡道了聲歉,腳底下一拐彎,已經將紅點的所在範圍,縮短到二里地以內。
他對著鄰街的小區掃視一眼,確定了司機所在的具體樓層和所在房間的位置後,連忙將剩下無辜的路人解除冰封。
這些事情說起來很長。
但做起來,從使用冰封術將整幢樓的活物控制住活動到結束,也不過兩分鐘。
張曉天解除完冰封術後,又掃視了一眼這幢樓的情況。
發現並沒有在這段時間裡發生意外情況,懸在嗓子眼裡的心才落回了原處。
「大家的運氣都不錯。」
他吐槽一聲,闊步朝著司機所在的方向走去。
由於情況緊急,只顧著儘快將兇手捉拿歸案,他完全忽略掉在他身後一直跟拍卻沒跟上的攝像機鏡頭。
急馳在小巷子裡,百米加速超越電摩的畫面一經在網絡上傳播開來。
引起了無數網民的爭議。
「這樣的速度去參加比賽,獎牌能拿到腿軟。」
「有些人的棺材板壓不住了!」
「華人會輕功的事實也要瞞不住了。」
一些來湊熱鬧的看客,注意力一下子就從案件本身,轉移到了張曉天的身上。
想要深扒一下張曉天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不等那些湊熱鬧的網民開扒,就有看過張曉天直播的網友,放出了龍灣寨生態景區,野生動物園的相關直播視頻。
提起了張曉天是地表最強馴獸師的稱號。
並且有粉絲稱,堅信張曉天不是殺人兇手。
不憑別的,就憑張曉天的本事。
他要是殺了人想逃,誰也追不上。
除了洗清自己的罪名以外,根本用不著老實巴交的呆在拘留所里,任一些人污衊。
這個推論引來了不少人的支持。
眼看張曉天的殺人嫌疑因此被洗掉一些,馬上有水軍入場。
聲稱剛才的畫面一定是信號不穩定,處理有問題。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跑得過全速下的電摩,那不成超人了嗎?
雙方圍繞著這個問題先進行了一波辯論後,水軍開始占據道德高地。
「張曉天再厲害他也是殺人犯。」
「你們三觀不能跟著實力跑。」
「想想還躺在停屍房的死者,你們對張曉天的支持就是砍向受害者家屬的刀!」
在水軍的刷帖之後。
那些支持張曉天的聲音漸漸小了。
網友們的注意力再次從張曉天的奔跑速度上面,轉移到了殺人案件上面。
觀看直播的網友們,哪怕並不了解事情發展的情況。
但依舊有一種預感。
究竟是不是張曉天殺的人。
答案很快就能見分曉了。
……
張曉天對於網絡上因為自己跑了幾步就掀起的風浪並不知情。
不過。
就算他知情,他也不會在意。
他知道人言可畏,但也早已經習慣了那些只會相信自己相信的人們的想法,並且知道自己做什麼,也不會讓他們的想法改變。
那麼。
做好自己的事,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剩下的就任由他人評說去吧。
反正也不耽誤他吃喝撒拉睡。
跑了五分鐘。
他終於來到了司機所在的樓底下。
下面已經停著幾輛警車和軍綠色的SUV。
更離譜的是。
他前腳剛到,湯陽後腳也到了。
「小神醫,你是跑過來的?」
湯陽對此詫異不已。
他以為小神醫會像傳薪大師一樣使用輕功,沒幾下就能飛過來呢。
「我……嗯。」
張曉天喘了口粗氣,咽下想要解釋的話。
算了。
菜就是菜。
等他回去一定找人教他輕功練一練,免得再鬧這種笑話。
「犯人已經控制住了,這幢樓的居民也很安全,不需要這麼多人進去,免得擾民。」
張曉天說完上了電梯,摁下了樓層號碼。
湯陽頓時精神一振。
小神醫連人在哪裡都清楚,想必是真的手到擒來,沒有什麼差池。
但沒有見到嫌犯,他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直到電梯順利的抵達九樓。
張曉天下了電梯,直奔902,門也沒敲,右手輕輕一推,鎖死的兩層防盜門連警報聲都沒響。
吱嘎。
鐵門打開。
正對著門的客廳沙發上,躺著一個三十左右、身材中等的青年。
正是今天上午警方對外徵集線索時,主動向警局提供湯榮曾坐過他的車的那個司機。
「就是他!」
湯陽激動的大喊一聲。
剛往沖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扭頭看了一眼張曉天。
「抓吧,他不會反抗的。」
有了保證,湯陽這才急忙衝上前去,將青年雙手反剪,拷上手拷。
張曉天仔細的掃量了對方一眼。
見對方身上並沒有任何提供自絕的機會,這才全身冰封術全部解除。
「看來你是早就做好了被抓的準備。」
不等青年開口,張曉天一屁股坐在青年的對面,慢條斯理的開口。
「不一做二不休,乾脆也別讓我再去停屍房跑一趟了,說說吧,你們是怎麼殺死湯榮的?」
他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輕點了一下,做了一個打響指的動作。
暗示青年,如果青年不肯說,那就只能他自己動手來撬嘴巴。
「我說,我是九靈山的外門弟子,和湯榮有私仇,他當年強暴了我妹妹,我妹妹去告他,他去讓人逼我妹妹跳樓自殺撤了案,我從山上下來得知這一消息後,就決定要殺了他。」
「正好上級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讓一個兄弟和我配合,給了我能夠延時腐化內臟的藥物,我趁著湯榮眼睛看不見的時候,給他遞了一瓶水喝,水裡就下了藥,他根本沒想到,路上碰到的一個路人,就是日夜想殺他的仇人。」
青年臉上露出報仇後的快意,掙扎了一下,扭頭看向茶几抽屜。
「藥還剩下半瓶,我本來是打算等湯榮下葬時,一把火將他挫骨揚灰後,認罪伏法的,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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