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龍圖帶著工程隊回來了?
黃翠看著遠處的車隊,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閱讀
李向東呵呵一笑,卻沒以此來反擊黃翠,只是靜靜地等待兒子的歸來。
嗡——
悍馬在院門前停下,李龍圖跳下車,見老爹在門口等著,就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
「爹,咱家老房子翻修一下吧,之前咱可是說好了的。」
「行,都聽你這小兔崽子的!」
李向東拍了下李龍圖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
兒子真給他長臉!
剛剛黃翠還在嘲笑兒子會忘了自己,可現在呢,他這混小子連工程隊都帶回來了。
李龍圖眼尖,看到黃翠,就眯起眼睛,他可是知道這黃翠牙尖嘴利,沒少挖苦老頭。
他轉身問了一句,「黃嬸子,有事啊?」
「啊?」
黃翠正一臉懵逼呢,被問一句愣住,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
不過她還是不死心,問道:
「龍圖啊,這真是你叫來的工程隊?」
「是啊,之前就和老爹商量過,本來要給他蓋新房子的,結果他不干說浪費錢,最後只同意讓我翻修這土坯房。」
李龍圖聳聳肩說道。
雖然現在鄉村里住瓦房的人多點,可也沒到那種說翻修就翻修,一點顧忌考慮都不用的地步。
黃翠聽李龍圖把蓋房子和翻修的事情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她感覺腦袋一陣嗡鳴。
剛才她還嘲諷李向東,說他兒子不願養他,現在人家就回來啪啪打臉。
這讓她面子哪裡還掛得住?
黃翠支吾一聲,轉身就要灰溜溜地離開。
「黃嬸子,這就走了?留下一起吃個飯啊?」
李龍圖微微一笑,親切地說道。
「不了不了。」
黃翠連忙擺手,馬不停蹄地離開,沒走幾步又差點被石頭絆倒,身子一個踉蹌。
「你小子啊,你黃嬸就是那樣人,不用理會她。」
李向東哪裡看不出來兒子在替自己出氣,可他不願和左鄰右舍交惡,就解釋兩句。
李龍圖點點,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爹,不說這,來,你和工程隊好好聊聊,看看怎麼翻修,怎麼改。」
說著他就拉著老爹和工程隊的人認識一番。
沒多久,他們就設計好,開始動工。
李龍圖則和陳夢柯去了廠子。
廠子出產的第一批產品已經運往連州市,穆雪瑤那邊也已經談妥,宣發很快就會完成。
最近一直沒有動靜的鄭志剛忽然打來電話。
「喂,龍圖啊,我這邊的廠子已經完成,就差你的技術了。」
電話里鄭志剛的語氣有難以掩蓋的激動。
「好,最近我再去一趟連州市。」
李龍圖盤算,正好「風月」推廣和生產鹿茸蓮子酒兩件事可以一起敲定!
……
連州市中心醫院病房中,陳尚武正坐在劉天放床前。
劉天放此時雙腿放在床上,無法動彈分毫,分明已經斷裂。
「天放,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二少爺,真的,但我就是感覺,我出事那天李龍圖肯定在場,他具體在哪裡我怎麼都想不起來。」
劉天放當時被李龍圖注入靈氣,精神錯亂,怎麼可能回憶起來。
「好吧,不過你放心,這個李龍圖早晚會栽在我手上。」
陳尚武拳頭捏得吱嘎作響。
「二少爺,聽說他們的項目馬上就要面世,您有什麼辦法阻止嗎?」
「暫時沒有,實在不行我就去找老爺子。」
陳尚武倒是真沒什麼好辦法,連著幾天阻撓都被李龍圖化解,甚至周大元那個村霸都被送進去。
而且聽說,其中好像還會姜家人參與其中?
劉天放一聽陳尚武要找老爺子,立馬搖頭,「二少爺,還是先別驚動老人家了,他是我們的底牌……」
「那你更好的好辦法?」
既然劉天放這麼說,那陳尚武就推測他有點路子。
劉天放雖然是他陳尚武養的一條狗,那也是一條關係不淺的狗,算是個狗頭軍師。
「二少爺,我聽說臨省白江省有個狠人,地下的髒活累活他都接手,所以您乾脆花個大價錢把請那人過來,直接做了李龍圖……」
「還有陳夢柯,二少爺您不妨直接用強……」
劉天放的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
李龍圖讓他雙腿盡斷,他要讓李龍圖死無全屍!
「好!不愧是我的智囊,果敢如我!」
二人一拍即合,陳尚武立馬安排人手聯繫白江省的那位地下大佬。
劉天放忽然又道:
「二少爺,我弟弟也和他們過節,所以您看能不能再算上一個人?」
……
本來李龍圖預想是等工程隊將房子返修完再去連州市,但陳夢柯忽然接到鄭曉冉的電話,說是她的咖啡店被人砸了!
這讓陳夢柯無比擔心,鄭曉冉平常性子急躁,免不了惹上什麼人,可能是哪個仇家找上門。
最可能就是劉天放的弟弟,上次被李龍圖搞得滿地竄稀的劉天水。
二人放心不下,驅車連夜趕忙連州市。
剛到咖啡館,他們就看到鄭曉冉剽悍地拎著個球棒,在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踱步。
「曉冉,怎麼樣?傷到沒有?」
陳夢柯連忙跑過去尋問,給她檢查身子。
「沒事,就是突然衝進來一伙人,把店裡的東西都砸了,特麼的。」
鄭曉冉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憤怒,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
「看清那些人的長相了嗎?」
李龍圖觀察周圍被打砸的痕跡問道。
「沒,當時亂鬨鬨的沒注意,不過那伙人穿啥的都有,亂七八糟的,裡面貌似還有農民工。」
鄭曉冉回憶道。
李龍圖眼睛微微一眯,事情不簡單啊。
估計砸店的人是臨時拼湊的。
「最近惹到誰了?」
李龍圖繼續尋問。
「就劉天水那個渣男!」
鄭曉冉氣得痒痒。
她話音剛落,忽然咖啡館的門口湧入一堆人,黑壓壓一片煞是嚇人。
「呵呵,你果然會給他倆打電話,你們也果然回來。」
領頭的人瘦得好似只剩下皮包骨,臉色蠟黃,氣質猥瑣,要不是長得像個人別人還以為這是個巡山的小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