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場留下了不願快的回憶。
李龍圖把銀行卡丟掉後也不打算再在這裡玩下去,於是就帶著陳夢柯去了十幾公里外的另一馬場。
好在這一次沒什麼臭魚爛蝦來騷擾,陳夢柯終於可以體會到騎馬馳騁的感覺。
換上馬褲長靴的陳夢柯,總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哇,姐姐太A了,我可以。
李龍圖看著她騎在馬上,雙眼注視前方的認真模樣,不由得有些痴了。
若是在古代,媳婦肯定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存在。
這個的馬場占地面積很廣,場地也很寬闊,他倆抵達的時候還一個人都沒有。
乾脆,李龍圖直接那馬場的老闆商量一下,今天他包場了。
費用很簡單,一口價十萬。
李龍圖盤算一下,人家馬場的損耗和馬匹的餵養,一天的收入也得上萬。
自己就寧可當這個冤大頭了,反正都是為了媳婦開心嘛!
男人賺錢為啥?
不就是給老婆孩子花嘛!
那還心疼個粑粑!
李龍圖的錢到位,老闆也就玻璃全乾碎……不是,老闆的服務質量就到位。
人家見陳夢柯是個女生,還特意派了一個聲音和長相都頗為甜美的小姐姐過來指導。
李龍圖坐在旁邊陰涼處的椅子上,喝著果汁,看著自己媳婦和那小姐姐因為馬術的各種問題摟摟抱抱,很是享受。
果然啊,漂亮女孩和女孩子在一起,怎麼看都是一種美的享受。
他沒什麼奇怪的癖好,只是單純地認為,好看的女孩子在一起,就是看著都感覺心曠神怡。
而且李龍圖發現了「新大陸」,那就是自己媳婦穿長靴很好看。
尤其是那種長到膝蓋的靴子。
今天見到她穿那細長的黑色馬靴和馬褲,格外地凸顯身形。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在長靴的修飾下,更加體現了雙腿恰好好處的質感與腿圍。
可怕……
李龍圖打了個哆嗦,感覺自己越來越齷齪了……
唉,自己終究也是個男人,需要那方面的需求。
很快,陳夢柯就將馬術的基本學會,甚至已經開始自己騎馬馳騁。
那位馬場的工作小姐姐也抽空閒下來,來到李龍圖面前,打開話匣子閒聊起來:
「李先生,您帶女朋友來玩?」
李龍圖微微一笑,香菸卡在耳朵上,沒有拿下點著,「怎麼,她不像是我女友?」
「不,你們很搭調,甚至有些夫妻相。」
小姐姐回答得乾脆利落,笑容也給人一種治癒的感覺。
不過,李龍圖是個人精,他總是能看見隱藏在人們內心深處的想法。
女孩的笑容和雙眼都很溫暖,然而他總是感覺那笑容和雙眸下有其他的東西。
那東西並不純潔乾淨。
他把煙拿下來,故意點著抽起來,擺擺手說道:
「你呀,真會說話。」
「我就當是李先生在誇我嘍!」
小姐姐發出咯咯地笑聲,眼睛眯起來像新月一般。
「也可以這麼說。」
見這位小姐姐對自己抽菸沒有反感,李龍圖也就更放得開。
這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估計大學還沒畢業。
而且剛剛看她和老闆的對話,沒有太多隔閡和客套,看起來就像是親戚。
一個大學生,還沒走出象牙塔,在馬場大概率還是兼職,而且還不反感陌生男性在她面前抽菸,一直對自己報以笑容。
這些細節加起來,李龍圖不多想都難。
果然,在陳夢柯騎馬跑完第三圈時,那小姐姐趁機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牌,雙手遞給李龍圖:
「先生,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有機會我們再聯繫。」
李龍圖淡淡點頭,接過。
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手心被什麼東西撓了撓,有些癢。
抬頭,他就看到小姐姐正對自己似笑非笑,塗著唇膏的晶瑩嘴唇正輕輕開合,一股熱氣吹到臉上。
氣味很是好聞。
可惜了。
小姐姐笑臉盈盈地離開,去看陳夢柯的馬鞍之類有沒有問題。
待她走遠,李龍圖面色恢復平淡。
他起身來到垃圾桶旁邊,拿出防風的打火機,將名牌的一角點燃。
燃燒得差不多時,他又將火苗熄滅,把名牌的餘燼丟進垃圾桶。
這位小姐姐長得確實不錯,但是!
但是這是李龍圖當著自己女友的面亂搞的理由嗎?
當然不是!
「呵,我李龍圖是什麼人?你這小妮子簡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哼!」
李龍圖自言自語地回到座位。
末了,他又來上一句:
「除非,你長得比我媳婦還好看!」
呸,渣男!
……
傍晚,陳夢柯戀戀不捨地跟著李龍圖從馬場離開。
知道她意猶未盡,李龍圖便寵溺地笑著出聲:
「沒過癮咱們明天再來!」
「不!」
陳夢柯很堅定地搖搖頭,這讓李龍圖有些不解:
「為什麼?不是沒玩夠嗎?那為啥明天不來?」
「這個嘛……」
陳夢柯伸出手指放在嘴邊,眼神看向遠處:
「怎麼說呢,有些事情吧,不能非要全都要盡興,留下一點遺憾才是最好的,這樣也可以期待下一次!如果這一次就玩得盡興,那以後豈不是對這項運動就沒有盼頭了?」
李龍圖聽得翻翻白眼:
「太特娘的哲學了,我這粗人就知道一句話。」
「什麼?」
陳夢柯好奇地看著他。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李龍圖四十五仰臉朝天,一副深沉的樣子說道。
「你這麼說倒也對,但我不會照做!嘿嘿~」
陳夢柯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跑開了。
李龍圖笑著跟上。
兩個人相處嘛,在某些事情上總是會有不同的看法,有分歧無所謂,最主要的就是求同存異。
從馬場出來,二人叫了一個滴滴回到酒店附近,正好那裡有當地的沒事。
李龍圖很想嘗嘗,不過考慮到二人都沒怎麼吃過西餐,陳夢柯看著西餐廳里昏黃的燈光好似很憧憬,於是他便拉著自己的媳婦走了進去。
只是二人沒注意到,街角處已經有一個身影注視他們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