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吧。→
此時的林凡心中不停地呼喚著:老墨我要吃魚。
只是想來這魚老墨可能不太會處理。
倒是自己還挺擅長處理的。
以前都是整海鮮,現在也試試淡水魚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林凡一個沒養過魚的人,忽然就想體驗一下餵魚的心情。
烈日當空,整條大路上寂靜異常。
但林凡還是穿過田埂將車開到了杳無人跡的荒草叢中。
林凡也沒有將車熄火。
畢竟,正當午的天,太陽高懸,車裡又沒有風,空調必須要開著的。
「姍姍,咱們去後排吧,我好好考慮一下你這紋身的去留。」
林凡說著,直接鑽到後排去了。
他將後面的座椅放平,這才把秦姍姍抱了過來。
汽車側擋的玻璃膜是純黑的,前擋上又是反光效果很好的玻璃膜。
雖然是白天,私密性卻沒有什麼問題。
再加上此時汽車停在荒草叢中,那就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姍姍,你不是要給我看紋身的嗎?還愣著做什麼呢?」
林凡看著略顯羞澀的秦姍姍,笑嘻嘻地說道。
秦姍姍抿了抿紅唇,滿眼柔情地將後背的連衣裙拉鏈拉開。
在不是很寬敞的空間裡,她扭動了幾下翹臀,這才把裙子脫了下來。
一雙光潔白嫩的美腿瞬間就映入了林凡的視野之中。
再加上雪峰傲然聳立,林凡少不了就要上下其手了。
好生體驗了一番那白皙細膩的觸感,善解人衣的他自然不允許有遮擋視線的東西存在。
沒有了阻礙視線的東西,林凡就清晰地看到了那紋身的全貌。
撫摸著別樣的紋身,林凡也是頭一次對於這種東西不那麼抗拒。
反而覺得有點喜歡。
「啊嗯……」
秦姍姍扭動了下嬌軀,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悶哼。
那一聲悶哼就如同塞拉耶佛的那一聲槍響,瞬間就引發一場大戰。
車內瞬間就想起了鶯鶯燕燕之聲。
不管怎麼說,這種新奇的體驗已經讓林凡決定把魚留下了。
俗話說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若是不把魚留下,那就只剩下通俗乏味的昆了。
外面的荒草隨風晃動,那奔馳也是一直隨風搖擺個不停。
兩人就關於紋身去留的事情深入研究了三個小時。
直到秦姍姍去了好幾次,林凡也沒有做出表態。
「林凡,這紋身你真的不喜歡嗎?」
秦姍姍撫摸著林凡的胸膛,忍不住開口發問。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剛剛林凡好用力的。
林凡在她還掛著細密汗珠的臉蛋上拍了拍,很是滿意地說道:
「姍姍,好不容易紋上去的就留著吧。」
說話間,他在秦姍姍還有些發涼的紅唇上親了一口,這才套上衣服去前面開車了。
聽到林凡這樣說,秦姍姍倒是開心。
看來自己的心思沒有白費,林凡好像挺喜歡魚的。
她喘息著穿上衣服,坐在後排傻傻地盯著林凡,臉上毫不掩飾地掛著滿足之色。
林凡唯一的惋惜的就是自己不會釣魚,哪怕看到魚咬鉤,還是釣不上來。
很快,林凡就開車來到了酒廠。
此時的秦倖幸剛剛從釀酒車間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記錄本。
看到林凡,她笑嘻嘻地迎上前去,「林凡,我正要找你呢。」
「這邊差不多快要完工了,就等著上設備了,你什麼時候有空陪我去省城採購設備?」
說話間,她已經挽住了林凡的手臂。
舉止之間盡顯親密。
林凡咳嗽一聲,秦姍姍這才從奔馳車上走了下來。
「倖幸姐,那咱們明天就過去吧,剛好我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可以幫你照看廠子。」
林凡說著,扭頭看向秦姍姍介紹說道:
「我高中同學,秦姍姍,剛好她需要一份工作。」
「以後就讓她跟著你了。」
秦倖幸見有外人在場,趕忙鬆開林凡。
「姍姍?這麼巧,我叫秦倖幸,你可以叫我倖幸姐,歡迎你。」
說著,秦倖幸伸手去跟秦姍姍握了個手。
看到眉清目秀,面容精緻的秦姍姍她第一感覺就是這人和林凡關係不一般。
雖然林凡說她是來找工作的,但秦倖幸還是直接以姐妹相稱。
秦姍姍開心一笑,叫了聲倖幸姐。
林凡開口說道:
「倖幸姐,你帶著姍姍先熟悉一下酒廠吧,我家裡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明天一早再過來接你。」
林凡將後備箱裡秦姍姍的行李箱拿了下來,然後沖這兩女擺了擺手便上車去了。
兩女也衝著林凡擺了擺手。
目送著林凡離開,秦倖幸這才開口說道:
「姍姍妹子,別看了,他不知道多少天來一次呢,你要這麼牽掛他,那可就有苦頭吃嘍。」
「啊!」
秦姍姍驚訝出聲,沒想到剛剛和秦倖幸見面就被她看出了端倪,忍不住臉上一紅。
「倖幸姐,你別誤會,我是單相思。」
她剛剛可是見到秦倖幸跟林凡親密的舉動了。
要是自己一來就給林凡造成這種麻煩,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秦倖幸莞爾一笑,在秦姍姍粉嫩的俏臉上捏了一把說道:
「單相思?我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林凡?你這樣的美女他怎麼可能不下手!」
見到秦姍姍歉意低頭,秦倖幸笑著說道:
「姍姍,跟著林凡就別考慮吃醋的事情了,林凡的女人指定不少的。」
「你過來了或許他還能多來兩趟,下次咱倆一塊兒打他。」
秦倖幸之所以明知秦姍姍是情敵還這麼高興,主要就是想著團結就是力量。
只有兩人團結了才能更具有吸引力。
秦姍姍有些緊張,聽到秦倖幸的話便連連點頭答應。
「嗯嗯!我聽倖幸姐的。」
忽然想到哪裡不對勁。
兩人一塊打他?怎麼打?
這話貌似不對勁啊!
「不是,倖幸姐,你說什麼呢?」
秦姍姍想明白了秦倖幸的話,一張俏臉瞬間發燙。
這是說的啥跟啥呀!
秦倖幸卻是嫵媚一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今天你就跟著姐睡。」
「等咱們兩個習慣了,到時候不就沒啥尷尬的了嗎?」
說著,她一手拉起秦姍姍行李箱,一手拉著秦姍姍的手走進了老辦公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