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這是正規的按摩，人家好心幫助她，她總不能懷疑什麼吧？
那樣的話，就有點卸磨殺驢了。
好在自己穿的是職業套裙，林凡還不至於把手伸到過分的地方去。
只是那親昵的觸感，讓高芳芳也有些受不了。
雖說身上的疲勞感消失了，但好像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已經取而代之。
林凡感受到自己每次向上按摩的時候，高芳芳都會緊緊地夾著雙腿，他也是無奈一笑。
這女人也太敏感了點吧，自己這還處在正規流程之中呢。
耍流氓的手段可是一點沒用呢！
「芳芳姐，你別這麼緊張，要不然會影響效果的。」
林凡笑著提醒了一句。
高芳芳悶哼一聲，沒敢開口說話。
因為此時的她正輕咬紅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雖然嘴上答應著，但她兩條筆直的美腿還是緊繃著。
林凡也是無奈。
高芳芳穿的是職業套裙，自己怎麼說也不可能遊走到裡面去。
不至於這麼防著自己吧？
見高芳芳這般緊張，林凡一邊和她聊天分散注意力，一邊按摩。
但顯然是沒有什麼效果。
因為高芳芳基本上都是應付一聲，而她好像是更加緊張了。
片刻之後，高芳芳身體一松，輕顫了幾下之後，這才鬆開了夾緊的雙腿。
林凡：「……」
他是真的有點理解不了了，自己沒碰不該碰的地方呀。
這反應也太不合乎常理了吧。
「芳芳姐，你沒事吧？」
林凡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高芳芳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只覺得一陣雲裡霧裡。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沒……沒事，林總，是不是按完了？」
不知道為什麼，高芳芳很是懷念剛剛那種感覺，甚至有些不捨得起身。
林凡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怎麼還叫我林總？再叫還打你屁股知道嗎？」
高芳芳趕忙起身，看向林凡的眼神也是又羞又怒。
可自己就是好像又不是真的生氣。
「那謝謝你林凡，我先下去了。」
高芳芳道了聲謝，趕忙就要離開。
林凡笑著說道：「不客氣，以後累了找我就是。」
看著高芳芳那一臉的潮紅，林凡差點就笑出聲來。
跑出辦公室，高芳芳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只知道那種感覺真的好讓人懷念。
好像自己還想體驗一次。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林凡的影子，自己不會是喜歡上林凡了吧？
怎麼感覺他拍自己屁股自己沒有一點反感？
反倒是有些得意呢！
該不會是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自己把自己逼成花痴了吧！
可這樣怎麼能行？她自然能看出林凡個趙總的關係不一般。
自己要是橫插一腳，那會不會不合適？
那可是自己老闆喜歡的男人。
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高芳芳晃了晃腦袋，趕忙回員工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這邊，林凡無聊地摸出手機，從休息室走了出來，坐到了沙發上。
正要給趙玉蘭打電話問問她做什麼去了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了。
趙玉蘭手裡提著購物袋，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辦公室。
「小凡，你回來了？」
林凡點了點頭，見她大包小包地拎著，開口問道：「玉蘭姐，你這是買的啥，買這麼多？」
趙玉蘭揚了揚手裡的手提袋，笑著說道：
「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剛好試試合不合身。」
林凡一愣，怎麼莫名其妙地給自己買衣服做什麼？
趙玉蘭一邊幫著林凡試衣服，一邊笑著說道：
「待會兒我送你回去，總得帶點什麼吧？」
林凡：「……」
要送我回去了嗎？不是說想我的嗎？
嫌我不來，現在我來了，又要趕我走。
這是吃飽了？
趙玉蘭見林凡愣住，笑著說道：「接下來幾天，姐不方便，怕耽誤了你這個小壞蛋。」
「對了，剛剛見高芳芳臉上紅撲撲的，你把她怎麼了？」
林凡一臉委屈，我把她怎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呀。
可能是我太有魅力了，她控制不住意淫了吧。
林凡好奇地問道：「酒店這麼大，你幹嘛偏偏懷疑我？」
自己臉上又沒寫著壞人，高芳芳異常，沒道理懷疑自己才對。
趙玉蘭笑了笑，一邊將衣服疊起來，一邊說道：
「電梯是從頂層一路下去的，我不懷疑你懷疑誰？」
原來如此。
林凡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她腳崴了，知道我是醫生，所以找我幫忙呢。」
趙玉蘭好像並不在乎林凡的理由。
笑著說道：
「芳芳是個好女孩，高中畢業就跟著我干。」
「不是姐小氣，這姑娘乾淨得像一張白紙一樣，我怕她知道你外面這麼多情債的時候，接受不了。」
「所以我建議你儘量不要傷害她。」
「當然，要是傷害完了，那當我沒說，自己小心點就是，對人家好一點。」
她進電梯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高芳芳。
以女人的直覺判斷，高芳芳應該是剛剛經歷了風雨的洗禮。
林凡是徹底的蒙了。
你這是說的哪跟哪呀？
我怎麼就傷害完了？
他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自己可什麼都沒做呀，是她自己太過敏感好不好。
不過他更在意的是趙玉蘭的心態，怎麼完全就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呢？
「玉蘭姐，你是不是拿我當電動玩具呢？」
林凡笑嘻嘻地問道。
畢竟想了就拿過來，用完就收起來，別人用也不煩，這有點奇怪呢。
趙玉蘭自然明白林凡的意思，「你電量那麼足，我能一個人霸占嗎？」
「再說了，到了姐這個年紀，還有什麼看不開的，你能陪我一天，我就滿足一天。」
「還要不要去看看住酒店的那個小姑娘，她還沒退房呢。」
林凡知道趙玉蘭說的是葉雨桐，他直接搖了搖頭，「我還是悄悄地走吧，最好不帶走一片雲彩。」
「萬一她再跟我回去，我還得給她做飯吃。」
反正收了她的飯錢也找地方管她飯了，這倒是沒什麼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