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華這才終於回過神來,高手?她有高手,可現在叫不來!
「蕭陽......這......這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有這等實力......」
白芳華大聲質問,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蕭陽眼神侵略地從白芳華身上掃過,眼神冰冷如寒冬冰霜,白芳華下意識地朝後退去,在她眼中,蕭陽一直是任由著她拿捏,而今攻守逆轉,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蕭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剛剛我的話,你聽不懂?你走了,我這一腔怒火,去那撒?」
「你......你想幹什麼?」
白芳華瞳孔地震,曾經不堪地記憶再次湧上心頭,她的臉色不由地又白了幾分。
「你不知道?」
蕭陽探出手,一把撕開白芳華的上衣,露出大片雪白。
「啊!」
白芳華一聲尖叫連忙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蕭陽,你個畜生,怎麼說我都是你繼母!」
「你?呵呵,你配嗎?」
蕭陽不由地冷笑,「那一日你也是如此對我把,將我的衣服撕開,好似牲口一樣被綁在手術台上,用手術刀在這個位置......」
蕭陽的手從白芳華的小腹處划過,細膩的肌膚彈性十足,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小腹處竟然一絲贅肉都沒有,更加沒有妊娠紋,無比光滑。
白芳華死死地咬著嘴唇,面對蕭陽出格的動作,她絲毫不敢動,呼吸卻又急促了幾分!
「那是你弟弟,要你一顆腎怎麼了?難道這不是你應該付出的嗎?」白芳華強行辯駁。
這話在蕭陽聽來無比的可笑。
「他是我弟弟,他是嗎?他有把我當做兄弟嗎?還有你,還有你的那幾個女兒,我對所有人掏心掏肺,你們如何回應我的?」
「要我的腎臟,你說嘛,沒準我真的就給了。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讓白冷韻冤枉我,為什麼取了我的腎,還想要我的命啊?」
「告訴我,為什麼!」
蕭陽雙眼血紅,大聲咆哮著,翻身騎在白芳華的身上。
「不!不要!蕭陽,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白芳華拼命地掙扎,眼眶通紅。
可蕭陽卻不會因為她的眼淚而停止,曾經的他也同樣無助,可誰又給他一絲溫暖?
沒有任何人!
「我現在很冷靜!」
撕拉!
蕭陽再次動手,將瑜伽褲撕開,眼前的白芳華就好似他手中的玩物一般。
「不要!不要啊!」
白芳華拼命大吼,可蕭陽就好似一隻餓了許久的狼,報復女人最好的方式,擊碎她的驕傲,踩碎她的至尊,徹底撕開她的高貴!
「啊!」
白芳華感受到一股灼熱,兩眼泛白,渾身好似過電一般瘋狂地顫抖。
蕭陽冷著臉,一隻手死死掐著白芳華的脖頸,肆意地發泄著曾經的不滿,滿腔怒火好似蓄了許久的大壩一般,在一個小時之後,噴涌而出!
白芳華眼神泛白,身體彎成了蝦米狀,自從生完了蕭君之後,她再也沒有和任何男人這般,她躺在濕了大半的瑜伽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蕭陽......我們兩清了吧......」
白芳華幽怨地看著蕭陽,眼中的恨意如火山爆發一般。
「兩清?你說算?」
蕭陽冷冷看了她一眼,白芳華怒了,「你還要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人在什麼時候最為絕望,那便是不知道頭上的刀何時會落下的時候。
白芳華現在就是這般感覺。
「不想怎麼樣,反正我是所有人口中的江城淫魔,我無所謂。」蕭陽伸了個懶腰,萬分舒爽,「倒是你,若是被人知道,你和我不清不楚,你說別人會怎樣想?」
「你在威脅我?!」
白芳華眸子一縮。
「隨你怎麼想,我只是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下一次也同樣會發生,也許不會是一個小時,會是一夜。」
「蕭陽!」
白芳華大聲嘶吼。
面對她的無能狂怒,蕭陽只是輕聲調笑,「你的聲音可以再大一點,乾脆把人都叫來,讓他們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
「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你告訴我,那塊玉佩,我母親的遺物,你到底從哪弄來的,是不是你殺了她?!」
蕭陽捏起白芳華的下巴,沉聲質問。
「玉佩?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多厲害,玉佩的事,你居然問我?哈哈哈。」白芳華嬌笑連連。
蕭陽皺起眉頭,眼神不善地掃向白芳華,「剛剛的教訓還不夠?」
白芳華眸子一縮,再來一次,她絕對會死的,「那塊玉佩是你爸給我的,她說送給我,當做結婚禮物,你真以為他有多愛你媽?」
「若是他和你媽真的有感情,會眼睜睜地看著在家中飽受折磨?我告訴你,你爸對她的恨意全都落在了你身上!」
轟隆隆!
蕭陽如遭雷擊,死死地咬著牙,「蕭人豪!」
「我折磨你不假,可沒有你爹默許,我們敢這麼做嗎?若是想要報復,不如直接去找你爹。」白芳華冷笑道,「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狠的野心家!」
蕭陽鬆開了白芳華,轉身離開了蕭家別墅,那一刻,他的腦子亂極了。
蕭人豪用半生為他編織了一個謊言,一個巨大的謊言。
而今又把母親的玉佩送給了白芳華,蕭陽無法接受這一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蕭人豪到底又要什麼?母親到底是活著還是不在人世了?!
一切的疑問好似一團解不開的毛線,在蕭陽腦中纏繞。
或許,得找個機會和蕭人豪好好談談!
白芳華站起身,雙腿還有些顫抖,她抱著胳膊,兩隻小枕頭高高壘起,透過窗看向漸行漸遠的蕭陽,「哼,天真!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嗎?!太小看我白芳華了!」
白芳華拿起手機飛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怎麼?想我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輕佻的男聲。
「王大師死了,被蕭陽打死了。」白芳華平靜地說著,「你的人不過如此,既然保護不了我們母女,為何還要回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半晌才開口,「倒是看錯了他,這小子有幾分本事,是個麻煩,必須剷除。」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但還是那句話,你小心蕭人豪,他不簡單。」白芳華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