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真的被蕭陽說中了!
高峰、賈正、左文武臉色大變!
楊國忠這樣的人斷然不會為了配合蕭陽故意配合蕭陽。
本以為能夠憑藉著這一點,定蕭陽一個搞封建迷信的罪名,誰料他們口中的封建迷信,此刻竟成了現實!
「看清楚了嗎?滾!」
楊國忠怒吼一聲,「這兩個武盟的傢伙,江城警署不會再用,換兩個醒目點的人來,若是再有下次,敗壞我江城警署的名譽,我一定將這件事向上反映!」
左文武臉上陰晴不定,他也沒想到蕭陽真有道行,「哼,蕭陽,你......唉......我們走!」
左文武徹底絕望,就連威脅的話都說不出口。
「最後一次。」就在左文武轉身之際,蕭陽開口提醒,「再有下次,你一輩子都得在輪椅上坐著!」
左文武深吸一口氣,最終卻一言不發,帶著兩個門徒離開。
楊國忠則將蕭陽恭敬地請到了辦公室。
「蕭老弟,邪乎啊,太邪了,若不是親身經歷,我真的一點都不相信。」
「你給我符紙的當天,我差點就出車禍了,好險沒有人員傷亡。回家的時候,家門口的路燈掉下來,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更加離譜的事,晚上我女兒居然大半夜起來對著鏡子梳頭髮,還有......還有......」
楊國忠連珠炮似地說著,倒霉地無以復加,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將這輩子的倒霉事都遇到了個遍。
而且,一件比一件離奇,一件比一件離譜!
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我送你的護身符呢?」
「那什麼......我......」楊國忠撓了撓頭,「我不小心弄丟了。」
蕭陽知道肯定是扔了,不然楊國忠不至於倒霉成這幅鬼樣子,不過他也不點破,要讓楊國忠這樣的人相信這些事情,太難了。
「蕭老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在搞我?」楊國忠皺起眉頭。
蕭陽問道,「和我見面的那天,或者前一天,你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家中有沒有買什麼特別的東西。」
楊國忠想了想,「奇怪的東西倒是沒有,不過遇到你的前一天,我買了輛車。難道是車的問題?不會吧......」
「不好說,如果是買了車之後,你開始倒霉,那就肯定和車有關。」蕭陽說道。
隨後,兩人來到了警署的停車場,停在一輛奧迪A8旁。
「就是這輛車,蕭老弟,有什麼不對嗎?」楊國忠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陽眯起眼,透視能力發動,下一秒,他猛地一縮,一把拉住楊國忠,「走!」
楊國忠還有些懵逼,可蕭陽已經拉著他飛速朝著停車場外衝去。
滴滴滴滴!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楊國忠頓時反應過來,「這是......」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偌大的停車場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火舌亂串,飛濺的碎片肆虐,宛如一副末日的景象!
楊國忠癱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都白了,「特麼的,炸彈!敢炸我的車?!」
「楊署這是你第一次開車來警署吧?」蕭陽也驚魂未定,好在有透視,不然這等威力,他都不一定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蕭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用懷疑了,這輛車裡肯定被人做了手腳,才讓你這麼倒霉。你身上的哪條紅線,乃是刀煞,就好似一把刀要將你開膛破肚,」
楊國忠此刻徹底服氣了。
「這條紅線不疼不癢,那是因為還沒到時候。」蕭陽眯起眼,「沒了護身符還能保住小命,當真算你命大,若是再明天找我,怕是我也無力回天。」
楊國忠聽傻了,「這紅線真的能要命?」
「當然,刀煞大成,開膛破肚。」蕭陽一點楊國忠,「必死無疑。」
楊國忠被嚇了一跳,臉色不由地又白了幾分,蕭陽繼續道:「對方肯定將邪物放在車裡,讓你受到影響,保不齊對方在警署有耳目,知道我要給你破煞,所以便用了下下策,直接將車輛引爆。」
楊國忠眼神冰冷似鐵,「蕭老弟,這件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交代。」
「這紅線還能蕭老弟再幫我一把,我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蕭陽沒再廢話,當即便開始給楊國忠治療,治療的方式也很簡單,對著紅線處點出三指,而後,便見那條紅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無蹤!
「退了,真的退了!」
楊國忠萬分驚訝,與此同時,身上那股壓迫感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蕭老弟,厲害,當真厲害!」
此刻楊國忠看著蕭陽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子崇拜。
武道無雙,醫道無雙,就連這種玄門奇術,也造詣不淺!
況且,蕭陽現在才多大啊,不過而是來歲吧,這是條真龍啊,不用懷疑,江城的未來定有他一席之地!
「雕蟲小技罷了。」蕭陽笑了笑。
「蕭老弟,太謙虛了,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楊國忠欲言又止。
「是關於武盟的事?」
「確實,唉,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楊國忠看向蕭陽,「左文武這個人從前也能稱作英雄豪傑,只不過當年負傷之後,性情大變,所以衝撞了你。」
「其實,武盟的人大多忠義,能把他逼在這份上,也是因為江城的局勢,傾城妹子應該跟你說過了,陸鼎天這個傢伙已經回來了。」
「當年對付他的人,江城武盟的左盟主首當其衝,他若是要報復,首先便是武盟,所以,左文武為了讓你治病,才會出此下策。」
「蕭老弟我看得出來,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則,我不左右你的選擇,但如果可以,還是請你出手救治,江城需要這樣的戰力。」
楊國忠一點也沒有擺譜,反而說的極為客氣,並沒有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對蕭陽發號施令。
蕭陽點了點頭,「楊署的話我記住了。我蕭陽行事,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救不救他,並非我說得算,而是看他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