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韓峰頓時站起身,極其粗鄙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紫衣,這可是你說的,在場的諸位可都看到了,還請諸位給我韓峰做個見證。」
「哪日,若我韓峰能一招打敗蕭陽,霍紫衣就嫁給我當我的老婆!」
韓峰興奮異常,身上失敗者頹廢感頓時一掃而空。
如此反差巨大的情緒轉換把蕭陽都看呆了,這傢伙真特娘的是個奇葩啊!
「可惡!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蕭君同樣鬱悶,無論是蕭陽殺了韓峰,或者是韓峰殺了蕭陽,對他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
只可惜,誰也沒誒想到,韓峰和蕭陽這一戰,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陳豪哈哈大笑,對著場內的蕭陽喊道,「蕭陽,今日之後,你得名聲怕是要響徹整個武道界。」
「明日你我戰一場如何?!」
霍紫衣眯起眼,「陳豪?」
「江城四大宗師之一的陳豪?」蕭陽循聲望去,看到了陳豪、蕭君師徒兩人。
「不錯,我這弟子和你有點過節,我這個當師傅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切磋一場,不倫勝負,只定生死!」
陳豪嘴角一勾,笑容無比陰森。
蕭君也同樣仰著頭,「蕭陽,怎麼樣,你敢不敢和我師傅來一場?」
他娘的,總算是等到今天了!
蕭陽這小子的好日子到頭了。
明天就是蕭陽的忌日!
「只定生死?不夠......」蕭陽的目光定格在蕭君身上。
「你怕了?哈哈哈哈,蕭陽你怕了?」蕭君狂喜,「那裡特麼地就給老子跪下,大喊三聲老子是廢物!」
嘭!
蕭君的話尚未說完,韓峰一個閃身衝到了蕭君面前,一腳踹向蕭君的腦門,陳豪見勢不妙,飛速出手攔住了韓峰的動作。
「韓少,我們之間沒有仇吧?」
「他娘的,蕭陽要是給你跪了,我算什麼?」韓峰臉色無比陰森。
陳豪微微一笑,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蕭君臉上,「可以了?」
蕭君被這一巴掌抽懵逼了,然而面對陳豪和韓峰的雙重壓力,蕭君敢怒不敢言,只能陰惻惻的盯著蕭陽,牙齒咬地嘎吱作響。
「陳宗師或許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一條命不夠,還有他的命!」蕭陽一指蕭君。
既然陳豪要找死,那就送佛送到西,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他剛才就注意到了,已經有不少人蠢蠢欲動了。
武道界同樣也是名利場,並不是所有人都如同韓峰那樣一出生就在羅馬。
而今被他蕭陽這個武道界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挑了,他們覺得自己似乎也有機會。
「他的命......」
「師傅......」
蕭君嚇壞了,他可不想把命交給陳豪,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開始對陳豪有些畏懼了。他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結果。
「有何不可。」
陳豪看向蕭陽一錘定音,蕭君頃刻間臉色慘白,「師傅......」
「你不相信為師?還是說你以為為師沒了,他蕭陽能放過你?」陳豪兩個問題直接把蕭君問蒙圈了。
陳豪死了,蕭家還有誰能夠擋得住蕭陽?
沒有,誰也擋不住!
不得不說,陳豪說地沒有錯。
「好,明日,我收你師徒兩人的命。」
蕭陽說完,扭頭便朝著面具山莊裡面走去,霍紫衣跟上,韓峰也如狗皮膏藥一般跟上。
「紫衣,你是不知道,你走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每天晚上都獨自哭泣到天亮。」
「身邊再多的好朋友,都彌補不了我內心的空虛,我真的好空虛。」
「你知不知道,除了你意外,在我眼中,其他的女人都是白骨骷髏。」
韓峰跟在霍紫衣身邊,連珠炮似地說著
霍紫衣聽地頭都炸了!
她後悔了,後老悔了,就不應該同情韓峰,讓他再來一次死了算了。
「你不是空虛,是腎虛。」
蕭陽幽幽開口。
「你小子什麼意思,我是空虛,很空虛,不是腎虛,我很強......」韓峰一臉不服。
他或許現在打不過蕭陽,但是不能說他不行。
在他們的圈子裡,那麼多好朋友都試過,他的身體有口皆碑。
「你不相信,那你試試捏你左手的大拇指的第二個關節,堪堪疼不疼。」蕭陽頭也不回。
韓峰將信將疑,試著捏了捏蕭陽說的那個關節,下一秒,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韓峰叫地慘絕人寰,「啊啊啊!疼疼疼!疼死了!」
霍紫衣眼神怪異地看著韓峰,淺淺笑道:「嘖嘖,好朋友太多,虧欠的太厲害,你行不行啊?」
噗!
韓峰一臉懵逼,沒道理啊!
我一個武者,我很強啊,沒道理會虧啊!
「蕭陽,你什麼意思,為什麼?」
「我看的通常不會錯,其實比起武道,我的醫術更加牛逼。」蕭陽嘴角一勾。
霍紫衣趁機說道:「這件事我可以證明,他的醫術確實了得,任家都不如他。」
韓峰雖然不知道任家是誰,但是,聽得出來霍紫衣對蕭陽的醫術極其推崇,「蕭陽,開個價,怎麼才能讓我不虧。」
韓峰紅著臉,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這種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你想要簡單的,還是複雜的?」蕭陽戲謔道。
「當然是越簡單越好,我聽說真正的神醫手段通天,治療任何病症一針下去,立竿見影。」
韓峰作為華夏古族,對於一些華夏秘術的了解,比一般人更多。
尤其是傳承千年的醫道。
若不是醫道式微,哪裡輪得到外國人的東西出頭?
老祖宗的醫術那真是有生白骨活死人的功效。
「簡單的方法也有......」
蕭陽探出手對著韓峰腰間的某處穴位輕輕點了一下。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暖流席捲全身,韓峰只覺得身體內那股狂暴的力量被漸漸壓制下來,仿佛被春雨滋潤的乾涸大地。
身體中之前還有明顯的不適感,現在的情況卻是比之以前有更大的舒爽感。
似乎在和蕭陽戰鬥中受損的經脈也得到了修復。
更加恐怖的是,他感覺自己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