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不禁褲襠一緊,若是練功把自己練廢了,練功何用。
「額......我覺得當男人挺好......」
噗嗤!
霍紫衣忍俊不禁,「那就只能憑機緣了,下周有時間嗎?我可以帶你去碰碰運氣,不保證一定有,但機率很大。」
「好。」
難得有和霍紫衣單獨相處的時間,蕭陽爽快地答應下來。
又和霍紫衣探討了一下武道方面的知識,蕭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任濟世熟悉的聲音。
「蕭先生,您有時間嗎?」
「藥田出事了?」
蕭陽皺起眉頭。
「是,省城醫藥屬的人來了,說是要接管藥田......」
「等著,我馬上。」
不等方兵繼續說下去,蕭陽直接掛斷了電話,開車著朝著任家駛去。
什麼省城醫藥署,那是他蕭陽的藥田,誰也不能搶。
彼時,任家莊園外。
一列黑色奧迪停在門口,幾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連忙下車朝著頭車跑去,他們都是江城醫藥屬的人。
車門打開,徐敬業邁步走了下來。
「徐老,任家到了。」
徐敬業點了點頭,而後對著方兵道:「方兵,你就別下去了,一切老夫來處理。」
方兵木訥地點了點頭,昨天把陳家洛弄死之後,方兵便陷入了濃濃的自我懷疑之中,甚至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在陳家洛身上揮汗如雨的畫面。
更加讓他意外的是,自己不僅僅沒有覺得噁心,反而,還有種莫名的暢快感。
甚至不自覺地回味那種羞恥的感覺。
難道自己喜歡男人?!
為了得到陳家洛,打斷了他的骨頭,把他活活弄死了?!
徐敬業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嘆息一聲,不過現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拿到任家的藥田,這才是他來江城的任務。
「徐老,徐老,多年未見,無恙否?」
任濟世帶著一干任家人迎了出來。
「任老弟,你是越活越精神了,哈哈哈,敘舊的事情咱們稍後再說,今日前來是為了任家的藥田。」
徐敬業開門見山,「省城醫藥屬那邊得知任家的藥脈活了,大為震驚,特地讓我過來看看,是否屬實。」
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任家藥田的藥脈復甦,瞞不住的。
任濟世也並不隱瞞,「我任家得了些機緣,有位高人出手,救活了藥田,僥倖,僥倖。」
徐敬業有些意外,本來以為任濟世多少會隱瞞實情。
沒想到任濟世根本不隱瞞,和盤托出。
「任老,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任家可是在江城,我們江城醫藥署都沒收到消息,太不應該了。」
一位醫藥署的幹事陰陽怪氣道。
別看任家家大業大,甚至能夠制定行業規則。
可按照華國的體制,醫藥屬給任家飯吃,任家才有的吃。
各行各業都是如此。
「實在抱歉,老朽年紀大了忘了。」任濟世也是老油條。
「你個老小子,真是拔一根頭髮下來都是空心的。」徐敬業半開玩笑道,「既然藥田已經活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任老弟也知道,我華國藥脈稀少,正是如此,每年產出的高品質藥材無比稀少。」
「為了我華國醫道的發展,為了華國的未來,還請任老弟將藥脈交給醫藥署,方才能讓藥脈發揮最大的作用。」
徐敬業說的大義凜然,身邊江城醫藥署的人也頻頻點頭。
「任家是百年醫道世家,這等覺悟應該是有的。」
「任老深明大義,一定不會拒絕。」
「我們代表江城醫藥署給任老,給任家以最高的敬意!」
......
眾人先入為主。
一旦任濟世將藥脈轉給醫藥署,他們江城醫藥署絕對是最先獲利的一方。
而今又有省城醫藥署來的徐敬業,他們更是底氣十足。
任家敢不交?
除非不想在醫道界混了!
聽到這些話,任濟世不由地冷笑,這樣的說辭,他小時候就聽過。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醫藥屬還是這個德行。
也確實是他任家落寞了,否則,誰敢覬覦他任家的藥脈?
「任老弟,該有的補償會補償到位的,這點你放心。」徐敬業樂呵呵地說道。
「徐老,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這藥脈現在已經不是我任家的,只是代人保管照料僅此而已。」
任濟世沒有提及蕭陽的名字。
不過,現實的情況就是如此,蕭陽救了藥脈,給了任家大機緣,他不能恩將仇報。
徐敬業等人齊齊一愣,皆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整個華國一共就沒幾處藥脈,這任家占了一處,居然還送給別人了?!
這可能嗎?!
眾人心中都有答案。
若是他們有一條藥脈在手裡,就是拿一座金山來都不換啊!
徐敬業臉色猛地一變,「任老弟,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講藥脈交出來?是這個意思嗎?!」
「並非如此,而是任家對於這藥脈沒有任何的處置權。」
任濟世實話實說。
「哼,好你個任濟世膽子不小啊,竟敢忤逆省城醫藥屬的意思,你可知道,若不是你任家有一處藥脈,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任家也配老夫親自前來?」
徐敬業冷哼一聲,而後對著身後的年輕人招了招手,不一會兒便有一份文件出現在任濟世面前,「簽了這份文件,帶著家人任選住所,不要給臉不要臉,我,你任家得罪不起,省城醫藥屬,你任家更加得罪不起。」
跟著徐敬業一同前來的年輕人們也一個個揚起脖子,無比高傲。
「任老,你也是江城醫道界的老前輩了,不要讓我們難做。」
「就是啊,任家也是時候換個新環境了。」
「藥脈何其珍貴,你們任家把握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