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胡來,蘇大丫的兒子要喊蘇二木舅公,這不是差了輩分。」
「他生的女兒要喊蘇大丫堂姐,現在直接變成娘。這就是亂了套,簡直氣死人。」老族長氣得跺腳。
「你是沒有見到蘇二木那眼神,反正我不敢說。」
「我一把年紀好不容易熬到享福的時候,我可不想死。」
「他就是那種,誰擋他要兒子,誰就得死的樣子,這事情你明天跟三木說下,看看到底怎麼處理。」族長媳婦提到這事,還是不能理解。
「哼!他命中無子,不管怎麼折騰,估計到最後都不行。」
「要想生兒子,前面就不該將那孩子溺死,這是造了孽的。」老族長提起當年的事情,還是很無語。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要命的不是沒兒子,而是沒了人性。
多個女兒,不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長大後還能幫家裡幹活。
蘇芊妤當天晚上回家,就將這些事情告訴了爹娘。
雖然嘴上說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加上心聲,讓家裡人聽了個七七八八。
唐春梅腦子有點沒轉過來,「蘇大丫不是嫁出去了嗎?他們抱走孩子,她婆家指定不能同意。」
「她被休了。」蘇芊妤補充一句。
「當初給了那麼高的彩禮,然後讓一女二男讓那麼多人笑話,這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咋就給休了。」
「這不太對呀!我想不明白,孩他爹,你說說!」
蘇三木看著自家傻妻子,「說明這孩子不是他們家的呀!」
「蘇大丫腦子不好,人長得還不錯,這種情況下,是很容易招惹一些不規矩的人。」
「只能說,這丫頭可憐,人生路上都是坎坷。」
他說完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好似,那些壞的事情,全部都報應在他們身上。
蘇大木家所有人都有錯,唯獨蘇大丫沒什麼錯,卻是命最苦的那個。
「往後,能幫就幫一把,偷偷幫不讓他們知道。」
「住在咱們家這位,還得想辦法送走。要不然那什麼王爺要是來找事,可就是大麻煩。」唐春梅覺得蘇二丫比蘇大丫可惡多了。
可這兩個丫頭的命,就是不一樣。
蘇二丫拼命地折騰,現在變成了側妃,好傢夥那伺候的人就有十幾個。
再看蘇大丫,哎!
蘇可柔醒來後,怎麼呼喚系統,都沒有得到回答。
她有過一次經驗後,就知道是蘇芊妤乾的。
明明說了,這次是防盜系統,怎麼又被蘇芊妤這個強盜給搶走了。
她晚上吃著亂七八糟的菜,一肚子都是火,可居然沒有等回王爺。
讓人去打聽,王爺居然去了花樓。
聽到花樓兩個字,蘇可柔所有的心氣都沒了。
然而晨王壓根就不是去打聽蘇可柔的過去,而是密謀大事。
她那點過去,他清清楚楚,他看重的是價值。
有那麼點過去,反而是好事情,以後若是沒有了價值,就可以以此為藉口。
晨王帶著所有人,連夜開始搜山。
一座接著一座,累成了狗,他坐在地上,「你們這些廢物,累死本王了。到底是哪座山?天馬上都要亮了。」
「王爺,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估計,估計是因為天黑,所以看不出來。我記得好像就在這裡,要不然等天亮後再找。」侍衛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晨王聽到這話,一腳將人踹開,「再接著找!」
「今晚找不到,明天晚上繼續。找過的地方做個記號,我怎麼覺得好像在轉圈圈似的。」
他要是能白天找,還至於大晚上找嗎?
這廢物真是一點點都不懂事!
第二天早上,晨王一臉菜色,身體被掏空的模樣,出現在蘇三木家。
「王爺,您還年輕要注意身體。」
「花樓雖好,細水長流。」蘇三木忍不住說兩句,他就不懂那花樓有什麼好逛的。
至於為啥知道晨王逛花樓去了,那當然是蘇可柔說的。
一早,她就跪在地上,求他告訴鐵礦到底在哪裡?
她沒有消息,王爺生氣去逛花樓了……
反正這事情吧,就這樣。
這兩個人的關係,蘇三木也看出來了,一個比一個算計。
「多謝三叔提醒,本王是水土不服,生病了,不是那……什麼的。」晨王紅著臉,他也不知道為啥會解釋。
大概是蘇家孩子們全部都抬頭看著他吧,心虛。
「王爺,水土不服,我們有秘方,您要試試嗎?」蘇弘文特意說著。
「王爺,我大哥醫術很厲害的。」蘇弘遠立刻吹捧大哥。
他看大哥那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估計有好戲看。
「三弟,不要胡說。我哪裡是什麼厲害,就是看了一些醫書。」
「其實這秘方特簡單,就是往一個碗裡面放點土,再打點井水倒進去。」
「等上片刻,水乾淨了,就可以喝。王爺如果覺得沒用,就當聽了個笑話。」
「您跟蘇側妃出門,想必是帶了大夫的,讓大夫看一看才是最好。」蘇弘文不卑不亢,反正話說了,責任是一點都不想擔。
蘇可柔卻是未語淚先流,這哪裡是什麼水土不服。
王爺曾經說過,他不管去哪裡,都能生活得很好。她在花樓待過,這明顯就是一夜奮戰,不曾休息一刻。
也不知道是哪裡狐狸精這樣能勾引人。
她跟王爺還沒有孩子,如果他壞了身子,她怎麼辦。
「蘇側妃,你哭什麼?」
「他說水土不服,你不相信呀!」蘇芊妤故意地挑撥離間,然後露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