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媽媽,他們兩個就被這樣一個小兔崽子打飛出去。」
「真是沒用,看我來將這幾個小雜碎弄死。」
五個打手走過來,為首的人看到四個毛孩子充滿著不屑。
「三弟保護好兩個妹妹。」蘇弘武在外,都直接稱呼公主為妹妹。
蘇弘遠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二哥讓他辦事,他就乖乖聽話,張開手攔在兩個妹妹的前面。
「小兔崽子,想怎麼死!」男人的手就要往蘇弘武頭上招呼。
蘇弘武抓住他的手,直接折斷,再將他重重甩出去。
「啊——」打手慘叫著。
整個常歡園開始亂起來,剩餘四個打手直接聯手對付蘇弘武。
然而,沒一個人能夠在蘇弘武手下過一招。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我們的客人都被你們嚇跑了,你們再這樣,我就找你們家大人。」常媽媽顫顫巍巍地說著。
小小年紀,武功居然這麼變態。
「大家都不用害怕,過些日子,我們會印一批詩詞集,到時候你們可以對比下某人從仙界回來的。」
「我爹說過,美好的東西大家一起欣賞。」蘇弘武按照妹妹的吩咐,喊出來。
這一招就是針對蘇可柔的,蘇芊妤不會讓她集齊氣運。
吹捧蘇可柔的人越多,她的氣運自然就越好。
蘇可柔站起來後,那他們一家子就是她的對手,從一開始就註定他們不可能是朋友。
「當真,你們多久會印出來?我們都等著。」
「只要詩詞好,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實在不行,我們幫忙抄寫也是可以的。」
「對對對,我也抄寫。」
圍著蘇可柔的那些人又跑回來,聽到詩詞集,那就不是一首兩首,而是很多首。
這些讀書人願意來常歡園也是因為傳出來那半首詞。
「三天後,我們先分享十五首,十天後分享三十首完整的詩詞,而不是半首。」蘇弘武說完,就帶著弟弟妹妹離開。
三十首,是蘇芊妤將九十九號系統拆了一半後,得到的答案。
而且必須是那種又長又難背,還能讓人拍案叫絕的詩詞。
「上神,真不是我,我一個實習系統,您綁著我,我怎麼去幫她?」
「我懷疑主腦又派了其他系統,您將她抓來,我才能確定。」
「必要時,我可以將其他系統的能量全部都偷回來。」
「這樣,我就成了大系統,蘇可柔的系統就成了實習小系統。」九十九號趴在那忽悠著。
蘇芊妤聽這話,確實不錯。
但是她有更好的計劃,晚上就實行。
他們鬧了常歡園的事情,壓根就捂不住。
那些讀書人直接開始了狂歡期待,甚至有人第二天一大早特意跑到大河村問,需不需要幫忙。
蘇三木一開始愣住,但是看到孩子們躲閃的眼光立刻就懂了。
他只好讓大家放心,一定會有詩詞邀所有讀書人一起共賞。
蘇弘文盯著弟弟妹妹,「你們去了常歡園?」
「大哥,二哥可厲害了,將那些打手,直接打翻在地。」蘇弘遠想到那一幕,還覺得很熱血。
「蘇弘武,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蘇弘文生氣了,他盯著二弟的眼。
如果二弟說話,他這個兄長就要動手教訓。
「大哥,我們是給你出氣。蘇可柔在那什麼園,憑啥要說是你堂姐。」
「你這童子試第一名跟她掛鉤在一起,多委屈掉價。」蘇弘遠直接說,他就是不樂意,就是不開心。
蘇芊妤點頭,「對!」
三哥說出了他們的想法。
「蘇大哥,你不要怪蘇二哥,我們四個一起商量做的。」簫明珠也很夠意思,站出來一起承擔。
蘇弘武看著弟弟妹妹,齜牙咧嘴地笑著,「嘿嘿!你們真不錯,大哥你跟爹要打就打我一個。」
「我皮糙肉厚打了沒事,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幹。」
蘇三木氣笑了,「你這是積極認錯,再接著犯錯。」
「爹,我沒做錯,大哥受欺負,我指定要衝過去的。」蘇弘武糾正下,他不是認錯,是讓大哥消氣。
「你下次一個人去就算了,不要帶著弟弟妹妹,懂了吧!」蘇弘文沒打二弟。
「哦,好的!」蘇弘武撓著頭,為啥不能帶,搞不清楚,就不想了。
「明天我跟你大哥就要去書院讀書,往後不要再胡鬧,做任何事情都要先問你娘,或者去問爺爺,能做到嗎?」蘇三木捏捏兒子的肩膀。
這小子真是脫韁的野馬,就沒他不敢幹的事情。
「能做到,但是我沒有胡鬧。你們是文人不屑解釋,但是我們不行。」
「如果不教訓他們,下次不知道編排出什麼!」蘇弘武堅持自己沒有做錯。
「好,你沒錯,也不是胡鬧。以後做事情之前,告訴大人。」蘇三木摸摸兒子的頭。
唐春梅反而覺得幾個孩子做得很解氣,憑什麼他們要吃啞巴虧。
直接炸肉圓犒勞孩子們,再讓男人跟大兒子帶一些。
蘇三木想想,他還是不要在書院裡住,反正家裡有羊車,來回跑。
要不然讓妻子一個人管這些孩子們太辛苦。
因為那些讀書人鬧了一通,族長他們也知道常歡園的事情。
大家一致支持蘇弘武,就該這樣干,不能讓他們欺負人。
「三木,你跟弘文放心去讀書,家裡有我們。」
「這些你們帶上,書院裡伙食肯定沒有老家的味道。」
「這是你娘特意做的,分一些給其他人。」族長想著明天他們都要去書院,特意還帶了點老婆子做的炸果子跟鹹菜。
蘇三木被溫暖到了,雙手接過,「謝謝爹,辛苦娘。」
如果一開始他就投胎在族長家,那該有多好。
「這有啥辛苦的,就是順手的事情,又不值啥錢。」族長媳婦擺擺手,比起三木給家裡做的,這點算個啥。
「娘,一顆真心不是用錢來衡量的。」蘇三木握著娘的手,眼眶都紅了。
這些事情,生母從未做過。
他記憶里,就是做不完的活,跪在地上求了個讀書的機會,後來夫子不收束修。
他就抄書來維持自己的生活,還要往家裡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