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們家的氛圍有些不太好,就像是家裡燒著了一個大火爐一樣,氛圍特別焦灼,但是周瑾良和富明明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幾個孩子,而是每天一早上就把他們趕出去玩,不把他們留在家裡。😝🍬 6❾ѕнⓊⓍ.ⓒỖм ✎♩
李老太這幾天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她一直在絞盡腦汁得想要怎麼應對這次的危機,可是她想來想去,頭腦空空什麼都想不到,她又恨自己無能,像是懲罰自己一樣不吃不喝。
富明明也見著李老太,憔悴了很多,她安慰李老太,「媽,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頂著,你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你瞧瞧你這兩天都瘦了幾斤了。」
李老太一看到富明明又忍不住流淚,她覺得自己現在最沒有臉面,面對的就是富明明了,她恨自己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混帳兒子來到處招花惹草,本來他們家的日子過得好好的,現在卻變成了這種樣子。
「明明,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了。」李老太又哭了起來,這幾天她哭的次數很多,再這麼哭下去,她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其實說實話,富明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連周瑾良自己都沒有辦法確定他跟白蘞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就在李老太無助的時候,王大媽急匆匆的拍了他們家的門,一直喊道大事不好了,「你在家嗎?趕緊出來,大事不好了,你知不知道劉大媽在外面說了你們家的什麼事情?」
李老太連忙擦掉眼淚,但是她渾濁的眼睛還是紅紅的,不用猜,她也知道劉大媽又在編排他們家什麼事情。
李老太裝作沒事人一樣去開門,但是王大媽看到李老太的樣子就忍不住愣住了,因為李老太剛大哭了一場似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
王大媽又忍不住,有些心酸,不想先提那些煩心事,「李老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最近家裡發生了什麼難過的事情?要真的碰上了什麼難題,你跟我說我們一起面對。」
李老太搖了搖頭,這麼丟臉的事情她又怎麼好意思到處宣揚了,只問王大媽這次來的目的,「沒什麼事請,你經常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本來王大媽還想迫不及待的告訴李老太,但是見到他們家的日子這麼難過,又忍不住同情李老太,不想先告訴李老太這個殘忍的事實。
可是李老太不說,那些閒言碎語就像是長了腳一樣,他們站在五樓也聽到了操場上傳來了一陣哄堂大笑聲,其中劉大媽的笑聲最刺耳了。🎀♠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李老太豎起耳朵來聽操場那邊的動靜,王大媽也不想李老太通過這種方式聽到他們的那些閒言碎語,她連忙拉了一下李老太的手,一臉正經的對她說,「我跟你說,你可要先做好心理準備,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家裡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老太還有什麼事情是承受不了的呢,她咬著後槽牙點了點頭。
王大媽心裡有些顧慮,她小聲的說,「劉大媽跟著一群人在那裡說你們家的閒言碎語,她說周瑾良出軌了,跟白蘞在一起睡覺了。」
這幾天李老太一家人幾乎都沒有待在外面,她買完了菜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對外面的事情也不聞不問,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是被捅了出去,紙是包不住火的。
看到李老太臉色蒼白,王大媽拉著李老太的手,發現她的手像是握著冰塊一樣冷的嚇人。
「李老太你怎麼了?這件事情該不會是……」剛才王大媽聽到他們說這些閒言碎語的時候,還忍不住跟他們大吵了一架,但是現在看到李老太的反應,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王大媽沒有忍住驚訝,「不會吧,周瑾良絕對不是那種人,我跟周瑾良也做了這麼久的鄰居了,他的品行怎麼樣?我心裡還是有底的。」
王大媽同情又擔心的看著富明明,富明明的眼神也有些呆滯茫然,「他說當然是白蘞給他下藥了,後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白蘞就衣衫不整的睡在他的身邊。」
「這……」這明顯就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但是周瑾良又不能跟別人解釋,他是因為被白蘞下藥才會跟白蘞的關係曖昧牽扯不清。
王大媽的臉色也跟著白了好幾個度,「那現在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這件事情都傳的沸沸揚揚了,如果不早點解決的話,估計周圍的那些謠言會越來越猖狂,到時候周瑾良一家人在這裡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跟白蘞爸媽說了,讓他們給我們三天時間,明天他們又要上門來了,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想出一個辦法。」李老太現在真的很無助,就像是當年聽到她三個兒子都死在了戰場上一樣,她渾身冰冷的像是被冷水洗了一個澡一樣。
王大媽張了張嘴,可是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她看向富明明,這個時候問富明明的決定實在是太殘忍了,在這件事情里受害最大的就是富明明了。
她們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可是誰都沒有說出話來,就在這時周瑾良回來了,周瑾良一張臉都黑著。
王大媽連忙側了下身子讓出一條道來,讓周瑾良進門。
王大媽看著周瑾良,忍不住問他,「周瑾良,你知道嗎?你跟白蘞的那些事情都被傳了出去,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周瑾良默不作聲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這次的事情對他們家來說是一個大危機,很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他們家就再也不能和諧了。
王大媽看到周瑾良不說話,她也沒有追問,「我想起我家的小孫女還等著餵奶呢,我就先回去了,我不打擾你們了。」
房間裡又只剩下周瑾良,富明明以及李老太三個人,李老太一直在低著頭抹眼淚,她哭了很久,周瑾良默默的喝了一杯開水。
就在房間裡的氣氛很壓抑的時候,富明明突然抬起頭來了,她對周瑾良和李老太說,「我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