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個人的眼光非常好,但是在看女人這一點上,眼光真的有些差的有待提高,聽說今天就是富明明帶著狗剩去找趙小牛的,結果她親眼看到狗剩把趙小牛推到了地上。」
白蘞的父親也是軍區的一個幹部,這些事情都是她聽父親說來的。
看見周瑾良不說話,但是周瑾良看上去並沒有生氣一樣,白蘞有些看不透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她繼續試探周瑾良的意思,「也對,像富明明這種沒有受過教育的女人沒有什麼文化,怎麼可能能當好這個後媽呢?我覺得你真的應該重新為這幾個孩子找個媽買了,要不然這幾個孩子的未來可能就要毀在她的手上了。」
她說這句話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周瑾良突然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蘞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夠把這幾個孩子的教育好呢?」
白蘞聽到周瑾良說的這句話非常的激動,她還以為自己有希望了,一顆心怦怦亂跳,他想在周瑾良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把。
「我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應該找一個城裡的女孩,最好父親跟你一樣也是軍區幹部,這樣以後對你的事業也會有幫助,很多後媽壓根就不會把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好好養大,所以你應該找一個受過教育的女人,這樣他才能夠把親生的孩子和非親生的孩子一視同仁,這樣也不會讓你夾在中間難做了。」
她這番話其實就是在變相的誇讚自己,想要把自己推薦給周瑾良,周瑾良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心裡的那點小算盤。
周瑾良突然笑了一下,他眯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女人。
「就算你說的女人千好萬好,但是不適合我也沒有用,我覺得明明都挺適合我的,她跟著幾個孩子相處得非常好,而且也得到了我媽的認可,換一個你說的那樣的女人可能根本就得不到孩子的認可和我媽的喜愛。」
白蘞還是沒有死心,她以為周瑾良這麼說是因為在考慮孩子和李老太的想法,她在心裡暗暗的決定,以後一定要跟這三個孩子和李老太套近乎,只有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說不定他就能夠如願以償的嫁給周瑾良了。
周瑾良不等她把算盤打得精明,他轉頭直接告辭,「看來你父親並沒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告訴我,我回去了。💢♬ ➅9ⓢ𝓱𝓾Ж.c๏𝓜 👊🎃」
白蘞看著周瑾良頭也不回離開的樣子,白蘞一咬牙剛想追上去,結果就看到狗剩回來了。
狗剩一身髒兮兮的,他的身邊並沒有富明明,看來富明明沒有找到狗剩,這算什麼母子,連孩子都找不到。
白蘞眼珠子一轉,她心裡又有了另外一個小心思,她朝著狗剩走了,過去笑眯眯的跟他套近乎,「狗剩,你你喜不喜歡吃巧克力?阿姨這裡有一塊巧克力拿給你吃吧。」
這個巧克力是很貴很高檔的東西,是白蘞父親一個留洋回來的朋友送給他們家一盒的,一盒只有七塊巧克力,白蘞本來拿了一塊,準備留給自己吃,但是現在得到周瑾良這幾個孩子的喜歡比較重要。
白蘞忍痛割愛的把巧克力拿了出來,送到狗剩的面前,還揚了揚手掌心,似乎認定了狗剩見到這個東西,肯定會兩眼發綠光一把接過他以前看都沒有看過的巧克力。
但是白蘞是錯了,因為狗剩始終表現得很鎮定,他手裡還抱了一個足球,沒有伸出手來,他警惕的看了一眼白蘞,「我不知道巧克力這東西是什麼。」
白蘞笑了一下,這回他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難過,這個小孩子看上去一點都不激動,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巧克力是什麼東西。
「巧克力是一種甜甜的東西,也是洋貨,你嘗嘗看你一定會喜歡的,你要是喜歡的話,姐姐過來的時候再給你帶一塊,這東西可是很貴的,你媽媽肯定不會買給你吃。」白蘞伸出的手胳膊都有些酸了。
但是狗剩還是一點都不激動,他甚至往後退了一步,歪了歪頭,看著不懷好意的白蘞,「你不是說這東西很貴嗎?那你為什麼會給我?」
「我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會把巧克力給你的,你先拿著吃吧,回去時候告訴你哥哥和你妹妹,下次我來看你的時候給你們帶更多好吃的。」白蘞想的太簡單了,以為一塊巧克力就能收買這個孩子,她說著抬起手來想要揉一揉狗剩滿是汗水的頭。
但是狗剩避開了他的動作,皺著眉頭,似乎有些嫌棄的看著他,「我不吃巧克力,你自己拿著吧,而且我哥哥和我妹妹也不需要。」
白蘞有一點尷尬,她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這小孩子還是一塊硬骨頭,難啃的很。
既然拿巧克力不能夠收買他,那麼白蘞只好順著他的心思來,她故作親切的問他,「那你喜歡吃什麼可樂喜歡喝嗎?下次我來的時候給你們帶三瓶可樂。」
周瑾良和富明明之前給家裡買過一次可樂,也只買兩瓶,他知道可樂是很貴的東西,雖然他嘗過可樂的味道,知道那個味道很刺激很新奇,可是他才不接受白蘞的東西。
狗剩打掉了白蘞伸出來的手,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我知道你是因為喜歡我爸爸才會對我們好的,之前在老家的時候,你發高燒還是我媽媽幫了你,你之前也跟她保證過以後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家了,你這麼快該不會就忘了吧。」
白蘞有些尷尬,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的記憶力這麼好,竟然拿之前那件事錢來打自己的臉,她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抽了幾巴掌一樣,臉火辣辣的疼。
「你要是忘記了的話,我就幫你想起來,就讓你想起了媽媽,你要是想不起來的話,我可以帶你回去問問我啊奶,當時那件事情她也記得清清楚楚的。」
白蘞笑不出來了,一張臉像是擦了鍋底灰一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