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轉了一個方向繼續趴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周瑾良和李老太,以及坐在自己身邊的富明明,他們三個人都用一種關心的眼神看著自己,看的的眼皮子特別沉重,快睡著了。
狗蛋把筆放下,「爸媽,今天下午放學我跟他一起回來的時候,他就是這種狀態的,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我,我覺得他可能是在學校裡面碰到了什麼事情。」
如果是在學校發生的事情的話,富明明覺得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應該跟楊華有關係。
富明明輕輕的拍著狗剩的後背,耐心的問他,「狗剩,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楊華又欺負你了,如果是的話一定不要隱瞞,把所有的事都跟家人說,這樣才能夠解決這種事情知道嗎?」
狗剩這才坐了起來,一副委屈到了幾點的樣子,他耷拉著頭都不敢看富明明。 ✵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樣子已經準確的告訴富明明,這件事情跟楊華脫不了干,富明明輕輕的模著狗剩的頭,「你現在年齡還小,在外面碰到了什麼事情都要跟大人說知道嗎?這樣才能把事情解決,如果你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裡的話,楊華只會越來越欺負你。」
聽到這句話,狗剩就不滿的撅著自己的嘴,周瑾良也耐心的等著狗剩把實話說出來,「狗剩,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要是在外面受了欺負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能夠保護你。」
狗剩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周瑾良一眼,他的眼神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惹人心疼。
「今天我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楊華又點名叫我起來回答問題了,本來我的問題跟參考答案差不多,可是她卻說我很笨很蠢,永遠不可能考到及格線以上。」狗剩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平常不把事情放在心上,可是他也有自尊心,被楊華當著全班人的面這麼貶低,他肯定很委屈。
說到這裡,狗剩的眼睛裡面也是滿了淚水,嘴巴撇了撇都快要哭出來了。
富明明抱住受欺負了的狗剩,平常這幾個孩子性格都不一樣,但是富明明和李老太都把他們當成寶貝一樣,看待什麼時候讓他們受過這種委屈,想到這裡富明明的鼻尖都有些發酸。
李老太氣得眼眶都發紅了,她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楊華這個小賤蹄子竟然這麼欺負我的寶貝孫子,我現在就去跟她拼了,她真的以為自己配當一個老師嗎?」
富明明拍了拍狗剩的後背,然後喊住了李老太,「媽,你和瑾良兩個人在家裡陪著狗剩吧,我去學校一趟,聽說今天楊華要值班,這個時候間去的話應該還能夠看到她。♪🐠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你是不是怕我跟她打起來,我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把她打的滿地找牙,她配當老師嗎?竟然這麼打擊一個小孩子,她簡直太沒有人性了。」李老太恨不得現在就去撕碎了楊華,讓她為欺負別人家的寶貝孫子付出代價。
但比起衝動莽撞的李老太,富明明要鎮靜冷靜得多,「媽,你有想過買你這個時候衝到學校,然後跟她打一架,以後這件事情傳開了,可能會影響到狗剩,但是也會影響到狗剩,現在狗剩也上學了,也是有自尊心的孩子,我們得多考慮考慮他的想法。」
李老太看了一眼不說話的狗剩,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不像之前一樣頭腦一發熱,差點就做出了,可能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周瑾良看著富明明,「你要去學校找楊華的話,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擔心你一個人去的話,她會欺負你。」
楊華要欺負到自己的頭上,那她下輩子吧,可能她下輩子都沒有這個本事爬到自己的頭上。
富明明讓周瑾良和李老太放心,「你們兩個人在家裡要好好的安慰狗剩,別讓他太傷心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她打交道了,我知道楊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周瑾良看了一眼李老太,最後點了點頭,富明明一個人來到學校找楊華。
富明明在值班室裡面找到了楊華,楊華站在那裡打瞌睡,看著都快要睡著了,直到有人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才清醒了兩分。
楊華剛剛擠出笑容準備應對來值班室裡面找自己的人,可是揉了揉眼睛,看到是富明明,她的臉那就拉得老長,像是面對自己的仇人一樣。
「你怎麼來了?原來不是已經回家了嗎?你還來這裡幹什麼?」楊華說這話明擺著就是很不歡迎富明明來找自己。
富明明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嗎,「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嗎?我問你,今天上課你點名我的兒子狗剩回答問題的時候,是不是貶低他,說他是一個傻瓜。」
楊華聽到這句話突然笑了一聲,然後開始一本正經的裝蒜,她搖了搖頭否認的說道,「你說什麼,我好像聽不懂你說的話,我作為老師,怎麼會說出這麼沒品的話呢?這該不會是狗剩為了栽贓陷害我說的話吧,你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兒子。」
「狗剩不會說謊,我知道他的性格,如果是你說出這種沒品位的話的話,我覺得很正常。」富明明來之前做了一件事情,她催生出了一種花,然後把花粉抹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花粉聞了的話會變成易孕體質。
現在富明明和楊華就在同一個房間,而且距離得這麼近,她肯定聞到了這種花粉。
「你們做家長的就是這麼盲目的相信自己的孩子,以為自己的孩子什麼都好,其實只有我們當老師的才知道你們孩子的缺點,我看你是真的被狗剩給欺騙了,好好的回去問問他,這撒謊的壞習慣要從小就改掉,不然長大以後誰知道會不會變成一個詐騙犯。」
楊華說話越來越過分了,富明明冷笑了一聲,突然彎腰一手撐著楊華座位的靠椅。
楊華得順著往後仰了仰,「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