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白蘞蹲在地上抱著那個圓鍾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又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笑。

  「富明明你還真有本事,我的感冒好像真的也已經好了。」雖然白蘞不想承認,但是她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富明明接過白蘞手裡的鐘表看了一下鍾,可能已經被摔壞了,秒針已經暫停轉動了。

  白蘞看著富明明不說話,她輕輕的撥了一下電池,白蘞咳嗽了兩聲,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說我不小心把你的鐘摔壞了,要不然這樣吧,我把我們家的鐘賠給你。」

  富明明把電池摳出來又重新把電池給摁了回去,然後上下輪動了一下電池,這鐘表又恢復了正常運作。

  「不用了,可能是剛才電池摔鬆了,這種表沒有壞。」富明明調了一下時間,然後把鍾放在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轉過頭來看著白蘞。

  白蘞兩隻手交叉著放在腹前,神情顯得有些尷尬,她沒有想到打臉會來的這麼快。

  「你還挺厲害的,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似的。」白蘞抬起手來撓了撓自己的頭。✊🍟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能治好你的病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嗎?現在你的病應該已經治好了吧?」富明明悄悄的用自己的木系異能感應了一下,白蘞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

  白蘞沒有辦法逃避這個話題,她艱難的轉過頭去看周瑾良,抬起手來撓了撓自己的脖子,「說來也奇怪,我在衛生所里拿了一些藥回來,吃了之後沒有什麼效果,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吃了你給我熬的藥之後,我一下子就變得神清氣爽了,還真的很神奇呢。」

  「你就不要逃避了問題了,你不是說,只要我能治好你的病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嗎?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富明明把話題扳回正軌,白蘞一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既然白蘞逃脫不了這個話題,那她只好硬著頭皮直面,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著富明明問道,「那你說吧,你要我怎麼樣?我們家還有一些糧食,要不然我把那些糧食給你吧,算是對你的感謝。」

  富明明可沒有這麼容易打發,周家雖然算不上是大富大貴的,周家好歹也算得上是衣食無憂的人家。

  「那就不用了,我們家也不短你這一口吃食,你現在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了。🎁☟ ❻❾s𝕙υ𝕏.Ⓒ๏𝐌 ♟😾」富明明也不是要藉機為難白蘞,只是希望他們家的生活不被打擾而已。

  白蘞有些後悔,她之前小看了富明明,沒有想到富明明的本事這麼大,之前她答應富明明的時候周瑾良也聽見了,現在她都沒有辦法逃避這個話題。

  「那你就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會辦到的。」白蘞看了一眼,周瑾良周瑾良保持沉默。

  富明明同樣也轉頭就看了一眼周瑾良,周瑾良看富明明的時候神情還是帶著一點溫柔的。

  「我要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來打擾周瑾良就行了。」富明明看的出來面前這個女人是喜歡周瑾良的,但是富明明的直覺告訴自己,周瑾良不喜歡這個女人,白蘞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周瑾良,會打破他們平靜的生活。

  富明明只是想在這裡過上奶娃,然後恢復木系異能的生活而已。

  白蘞梗了一下,她默不吭聲的看著春聯,那眼睛裡似乎能放電一樣,她希望周瑾良能夠出面說那麼兩句話,讓富明明打消這個心思。

  「怎麼了?之前是你答應我,只要我能在短時間之內治好你的感冒發燒就答應我,我讓你去幹什麼你就去幹什麼,現在我只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你就做不到嗎?」富明明很平靜,並沒有得理不饒人。

  「可是你這也太無情了吧,我和周瑾良是戰友關係,你不讓我們兩個人往來,這算什麼一回事?」白蘞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委屈的強調,她看著周瑾良眨巴眨巴眼睛,眼睛裡面就冒出了一汪淚水。

  「說到就要做到富明明,也沒有提多難的要求,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很簡單,我看你還是趕緊答應吧。」周瑾良站在富明明的陣營,幫著富明明說話。

  富明明把自己的話解釋清楚,白蘞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我不是說讓你和他以後不要忘了,我只是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正常的往來,而不是帶有某種不正常的目的去接近周瑾良。」

  富明明看出來了白蘞喜歡周瑾良,現在當著周瑾良的面戳破了這一層窗戶紙,白蘞的臉皮子一下子就紅透了,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樣。

  剛才白蘞說話還很利索,現在揭穿了這一層窗戶紙,白蘞說話有些結結巴巴,漲紅著一張臉否認,「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脾氣又怪怪,我跟他是戰友關係這往來是很正常的,你還能夠干涉他和誰認識和誰說話嗎?」

  「你一個讀過書的女知青,腦子怎麼這麼不好使,聽不懂人話是吧?」富明明知道白蘞明明聽懂了自己說的話,可是她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在這個裡忽悠誰呢?

  「她要是不答應你的話,那麼我答應你,我以後會跟她保持正常的界限,自然而然的往來。」要想從白蘞的嘴裡聽到這一番話,有些不容易,氣氛有些僵持,所以周瑾良就打破了僵局,向富明明承諾。

  周瑾良都是這麼說了,白蘞還能說什麼了?她咬著牙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然後扭頭就走了。

  周瑾良並沒有多在意白蘞,等到白蘞走了之後,他雙手背在身後,嘴角勾著一抹輕笑,「你讓我和白蘞保持界限是為了什麼?難道你吃醋我跟她走得太近了嗎?」

  富明明本來以為像周瑾良這種在戰場上九死一生的人應該是很沉穩的,沒有想到他也有這樣的一面。

  「你想錯了,我是擔心你跟她走得太近,會給三個小孩子帶來心理陰影,所以才讓你跟她保持距離。」

  富明明說完就推開了周瑾良的肩膀,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子。

  周瑾良看著富明明的背影,竟然覺得有一點好像,並不是那種讓人覺得心煩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