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良和富明明的蔬菜水果攤子生意很紅火,他們也存下了一些錢,不過他們還沒有把之前借的那些錢給還掉,等到月底的時候他們應該把錢還掉了,而且還有一些富餘。→
富明明和周瑾良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了,她對周瑾良這個人是很有好感的,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跟他過一輩子,兩個人能度過上次的離婚危機真的是很難得。
「周瑾良,你覺得怎麼樣?到時候月底的時候一起去拍一張婚紗照。」如果周瑾良答應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周瑾良看的出來,富明明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還是很動心的,他當即就答應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們也應該去拍一張婚紗照。」
「好啊,這才像是真正的兩口子好了,你們趕緊出發吧,超市的事情由我們來解決。」吳太太高興的推著他們兩個人出門去了。
周瑾良昨天把他的自行車擦得乾乾淨淨的,有一段時間沒有騎自行車了,現在他騎著自行車載著富明明去婚禮現場。
他們兩個人來到熱鬧的婚禮現場時,有不少的客人都看著周瑾良和富明明,甚至有不認識周瑾良和富明明人的人都開始猜測了,「這不會就是那一對新人,把他們兩個人看的真幸福啊,兩個人也很般配。」
「老劉,我說你真的是老糊塗了,這不是那一對新人,今天要結婚的那對新人叫做顧衛國和白蘞,你說的那是周瑾良和富明明,他們已經結婚很長時間了。」
被叫做老劉的那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他認錯人了,差點掉出了大醜,「我這不是看著他們兩個人甜蜜恩愛,還以為是正在熱戀中的小情侶們,沒有想到是老夫老妻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都被富明明和周瑾良聽到了,周瑾良停好自行車,富明明悄悄的跟周瑾良說了一句,「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那些人說的話,他們說我們兩個人看著像是熱戀的小情侶。」
「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熱戀中的小夫妻。」周瑾良下著牽著富明明的手機門,他們剛走進大門,顧衛國和白蘞就走了過來,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顧衛國看的出來,他很不想讓富明明和周瑾良來參加婚禮,攔住了周瑾良和富明明的去路,對盛裝出席的兩個人冷嘲熱諷,「沒想到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會來,我還真是低估你們了。→」
「我們為什麼不來,是你們把請帖送到我們的手上的,而且三番四次的糾纏,我們讓我們一定要來參加這次的婚禮,再說了我們這次又不是空手來了,我們也帶了禮金過來。」
周瑾良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紅色的信封,信封裡面裝了一些錢,他把信封送到顧衛國面前。
顧衛國先是接過那個信封,然後拆開的那個信封,把裡面的錢拿了出來,當著周瑾良和富明明的面算了一下。
「我說你們兩個人是來幹嘛的?拿這一點錢打發叫花子呢,就這一點錢也敢來這裡,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顧衛國把錢又塞回了信封,但是他並沒有把信封塞回周瑾良手裡,他說這一番話明擺著是對這點錢不滿意。
「這一場婚禮可是你的岳父岳母特地登門邀請我們來的,我們能送這些錢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蹬鼻子上臉是嗎?」周瑾良不會再追加錢了,他們拿著一些錢都是為了純粹付一個伙食費。
「顧衛國,白蘞,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呢?沒有看到有這麼多客人來了嗎?還不趕緊去招待他們一來都問你們兩個人的情況呢。」可能是看到顧衛國和白蘞跟木頭一樣站在門口,白蘞媽媽走了過來,她拉了一下顧衛國的手臂。
顧衛國依然皺著眉頭看著周瑾良和富明明言,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可是他就像是辦喪事一樣,表情非常的不爽。
「我馬上就去招待他們。」顧衛國心裡有些不爽,但是在那有這麼多人,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又不好意思跟白蘞媽媽大發雷霆,只好咽下了這一口惡氣。
顧衛國走了之後只剩下白蘞媽媽和白蘞了,白蘞媽媽看懂了女兒的臉色,他笑裡藏刀的看著周瑾良和富明明。
「周瑾良,富明明,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真的會來這裡啊,真的是太讓我驚訝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人一定不會來呢。」他們真的是失策了,有這兩個人在場,這場婚禮肯定會更加難忘的,只不過並不會讓人很高興。
白蘞媽媽小心的拉了一下白蘞的手,當初要不是這個死丫頭一直堅持邀請周瑾良和富明明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的婚禮就會順利很多,也不會在婚禮現場見到這麼晦氣的人。
但是木已成舟,人家已經來了又不可能把他們給趕走,要不然其他的客人還指不定背地裡會怎麼指責白蘞一家人。
「當時不是你跑到我們的蔬菜水果超市強調了好幾遍,讓我們一定要過來的嗎?現在我們來了看,但是看你的表情你好像有一些不高興,你是不歡迎我們過來嗎?」富明明說。
富明明知道他們心裡怎麼想的,但是在這種場合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他們也只能昧著良心說一些好聽的話。
「我當然不歡迎你來了,你們兩個人到底有沒有眼睛看不懂這是什麼場合嗎?還跑到這裡來湊熱鬧,我說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太晦氣了。」白蘞口無遮攔,直接把自己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急得白蘞媽媽差點就用手捂住了白蘞的嘴巴。
白蘞媽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繼續闖禍了,她連忙把白蘞給推走了,讓白蘞和顧衛國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周瑾良和富明明就留給白蘞媽媽來應付。
「你們兩個人千萬別把白蘞剛才說的話往心裡去,她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今天是他們的大喜日子,所以白蘞有一些敏感吧,但還是很歡迎你們兩個人的,你們趕緊找一個地方坐下吧。」白蘞媽媽硬著頭皮勉強擠出笑臉來招待周瑾良和富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