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太在水果店待了一會兒之後就準備回家了,她的女兒還在家裡等著她,可是她走了一段路之後,發現有一圈的人圍在邊上說閒話。
本來吳太太還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她走出去了幾步之後,聽到他們在說周瑾良和富明明的事情,她就停下來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結果聽到他們說的話不堪入耳。
吳太太走了過去,發現站在中間說閒話的人正是白蘞和劉大媽,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們兩個人在故意抹黑周瑾良的景象。
吳太太把站在外圍的人推開,逼著他們讓出一條路,然後直接抓住了白蘞的衣領子,「白蘞,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後說周瑾良和富明明的壞話,我說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被周瑾良和富明明趕走,轉頭就在背地裡說他們的壞話,真是陰溝里的老鼠。」
劉大媽當即就鬆開了挽著白蘞的手,在挨罵的時候,她可不上趕著讓別人的口水噴在她的臉上。
白蘞被王大媽數落了一通,心裡也有一團氣,她甩開了吳太太的手,就算吳太太比她大幾歲那又怎麼樣。
「你罵誰呢?我看你才是陰溝里的老鼠,我真是搞不懂你這樣離了婚還帶著女兒的女人,怎麼天天跟周瑾良和富明明黏在一起,你天天跟周瑾良呆在一起,我還真是懷疑你跟周瑾良是不是有一腿。」白蘞血口噴人,只要能夠氣到吳太太,什麼樣的話她都能夠說出來。
吳太太是真心把富明明當成自己的姐妹看待的,現在白蘞竟然血口噴人污衊,她跟周瑾良的關係也不一般,她當即就火了。
吳太太狠狠的抓住了白蘞的手腕,她用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捏碎白蘞的手腕。
「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了,我告訴你,我跟周瑾良的關係乾淨的很,不知道之前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天天去騷擾周瑾良,結果怎麼樣吃力不討好,真是我們整個社區的笑話。」吳太太不甘示弱的罵了回去。
大家都知道吳太太說的是白蘞,但是白蘞卻裝失憶,假裝不知道吳太太罵的人是誰,她狠狠的掰開了吳太太抓著她的手。
「我不知道你說她是誰,你天天跟周瑾良在一起,周瑾良就為了你辭職在家,誰能夠說清楚你的周瑾良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看富明明才是那個最蠢的人,她可能被你騙了還在陪著你樂呢。」
本來之前大家沒有往這個方向想,現在白蘞突然說周瑾良跟吳太太很有可能有一腿,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真的就這麼想了。
他們看吳太太的眼神都變了很多,這讓吳太太受到了很大的羞辱,因為他們戴著有色眼鏡看著一個離婚的女人。
「你還敢在這裡學過罵人,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我告訴你,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那張長歪了的嘴巴。」吳太太的那口氣已經到了喉嚨邊,白蘞要是再敢說出一句造謠的話,她就會衝上去跟白蘞扭打在一塊。
但是白蘞完全沒有察覺到吳太太怒氣值已經爆滿了,她只覺得吳太太惱羞成怒,是因為她的嘴皮子功夫贏不過自己,所以氣著了自己。
白蘞見好不收,她繼續造謠,「如果真的沒有這麼一回事,那你這麼生氣這麼著急幹什麼,我看你這是心虛了吧,所以才不讓我說,如果你跟春妮真的是光明磊落的,我說說又怎麼樣,反正是假的,你說呢?」
這一番話徹底讓吳太太失去了理智,吳太太的眼裡燃起了熊熊烈火,她撲了過去狠狠的抓著白蘞的兩個人扭打在了一塊,她們的架勢實在是太大了,周圍那些勸架的人都在一旁干站著,並沒有上前去勸架。
最後她們兩個人打的渾身是傷,打了好一會兒之後因為筋疲力盡,吳太太和白蘞才住手,她們狠狠的瞪著對方。
「你這個瘋女人把我的臉都給抓破了,我告訴你,要是我毀容留下了疤痕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追殺你。」白蘞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疼,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結果摸到了血漬。
白蘞大驚小叫了起來,她把白蘞的臉給抓破了,要是留下了疤痕的話,那就真的毀容了,白蘞還沒有嫁人呢。
白蘞落了下風,她受到了懲罰,這對吳太太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你活該,我告訴你今天只是一個開胃小菜而已,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敢說周瑾良和富明明的壞話,就算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絕對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周瑾良富明明對吳太太來說有恩,她受不了自己的恩人受到一點污衊。
但是吳太太也傷得不輕,她臉上雖然沒有被刮破皮,但是她的手腕上已經淤紫一片,沒有想到白蘞這個乾乾瘦瘦的女人力氣竟然這麼大,將她的手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好幾片淤血。
白蘞咬著牙,她跟吳太太也沒有什麼過節,最大的過節可能就是吳太太是富明明那一邊的人,沒有讓富明明和周瑾良摔跤,反而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白蘞心裡也有苦。
「你看吧,我肯定是說中了,你跟周瑾良的關係不一般,所以你才會幫著你的情夫跟我打架,對不對?一般的好朋友怎麼可能會做到這一步,你再說沒關係,那也是心裡有鬼。」
白蘞氣得只能用這種辦法攻擊吳太太,她累得精疲力盡,聽到白蘞這麼說,她氣得咬牙往前走了幾步,嚇的白蘞往後退了幾步。
「你再說一遍試試,我要讓你今天爬著回家,你信不信?」吳太太可是下了決心的,白蘞剛和她打了一架,已經沒有力氣,要是再打的話,自己肯定只有被打的份,她最後只能打碎牙往自己的肚子裡咽。
「我說你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今天我不跟你計較了,改天你要是再敢來找我的麻煩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好受。」白蘞放下狠話之後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