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周瑾良被白蘞用的藥給迷暈了,但是就算是被她用的藥給迷暈了,周瑾良也還是有點意識,沒有讓白蘞得逞,只是等他醒來離開白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家。→

  李老太皺著眉頭看著周瑾良,擔心的問他,「你跑到哪裡去啊?那個人販子還是你部隊裡的那些人給送到公安去了,他們把人送走了之後,還特地回來了一趟,結果發現你壓根就不在家裡,你說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怎麼天色這麼晚了才回來?」

  周瑾良的頭還是有一點暈,白蘞對他下藥的時候用的量很大,他現在腦袋裡面像是塞了一塊石頭一樣沉重,昏昏沉沉的,他用力的晃了晃頭之後,才勉強看清楚李老太。

  「沒什麼,去處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耽誤了時間回來的有些晚了。」周瑾良並沒有把詳細的事情告訴富明明和李老太,他匆匆忙忙的回臥室去了。

  李老太皺著眉頭跟富明明說,「明明呀,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瑾良特別奇怪,他早上得出去的,結果現在都快睡覺了,他才回來,也不知道他吃飯了嗎?要不你去問問他吃飯了嗎?我去給他熱點飯菜。」

  富明明點了點頭,等到他來到臥室的時候才發現周瑾良差不多都快睡著了,富明明抬起手來摸了一下周瑾良的額頭,他並沒有感冒發燒,但是看上去渾身有些不好受。

  「你怎麼了?吃晚飯了嗎?沒吃晚飯的話先起來吃點東西吧,要不然晚上會餓的。」富明明關心周瑾良,周瑾良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望著富明明。

  「我今天審問了那個人販子,才發現這件事情是白蘞做的,所以我去找白蘞了。」周瑾良中了白蘞的圈套,也不知道白蘞給他下了什麼藥,反正他就昏昏沉沉得將近睡了一天,午飯和晚飯也沒有吃,現在肚子很餓,但是他提不起任何胃口來。

  在昏倒睡著的那段時間,周瑾良也不確定自己跟白蘞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感覺自己的頭很疼,而且他醒來的時候,白蘞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身邊,還道德綁架周瑾良,說她跟周瑾良睡了要周瑾良對她負責。

  周瑾良幾乎是逃回來的,他現在也不敢確定自己跟白蘞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

  富明明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你的那些兄弟已經跟我說了,但是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你是早上去他們家的吧,怎麼現在深夜才回來啊?」

  周瑾良坐了起來,他看著富明明的眼睛,有些猶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富明明,他擔心富明明聽到事實之後會著急。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如果真的碰到了什麼難題,你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一起解決。」富明明很平靜的跟周瑾良說這句話,但是周瑾良陷入了猶豫之中。

  就在這時,李老太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過來了,「瑾良啊,我看著你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餓壞了,趕緊起來吃碗麵吧,吃完了面之後,洗臉洗腳再去睡覺。」

  面的香味飄了進來,周瑾良掀開被子直接穿上拖鞋出去了,他並沒有回答富明明的話,富明明皺了皺眉頭,周瑾良看上去確實很奇怪,像是在白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不過周瑾良不想說,富明明也沒有逼問他。

  吃完了面之後,周瑾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的,李老太去開的門,一打開門,白蘞一家三口就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看上去像是來打劫的似的。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我們不歡迎你趕緊走。」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李老太都覺得很討人厭,她皺著眉頭,想要把他們給趕走。

  但是白蘞一家人這次不請自來,可不會隨便被趕走,白蘞的爸爸一進屋就大聲的嚷嚷,「周瑾良,那個混小子跑到哪裡去了?他敢做不敢當是吧?」

  周瑾良聽到聲音,他出來了,看到了白蘞一家人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伯父伯母,有什麼事情我們先進去說,沒有必要這麼驚動我的家人吧。」周瑾良可是顧及著以往的情面,所以才沒有說是白蘞對他下的藥。

  但是白蘞一家人這次真的是厚臉皮了,白蘞她媽媽嚴厲的打斷了周瑾良說的話,「怎麼了?這次你做的事情也知道沒臉了吧,這件事情就是要當著你媽媽還有你現在的老婆說出來。」

  李老太越聽越迷糊,但是她敢確定昨天周瑾良在他們家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白蘞一家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抓住了周瑾良的把柄似的來他們家敲門。

  「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我是周瑾良他媽媽,他真的做了什麼混帳事的話,我一定會好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李老太看了一眼白蘞,白蘞一直低著頭,咬著嘴巴,臉上有兩抹猴屁股似的紅。

  白蘞的媽媽拉著自己女兒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女兒,「白蘞,你不要害怕,把周瑾良對你做的事情說出來,這裡有爸媽給你撐腰,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白蘞鼓起勇氣,她慢慢的抬起頭來,眼睛裡面像是有淚水一樣,她咬了咬牙,李老太的好奇心已經膨脹到最大了。

  「你快說呀,都快急死人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老太催白蘞趕緊說,不要再吊人的胃口了。

  白蘞眼淚汪汪的看著周瑾良,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周瑾良跟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就在昨天。」

  這句話對富明明和李老太來說,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樣,李老太被這句話嚇得差點沒站住,還是扶住了桌子才沒有倒下去,富明明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脊梁骨發冷。

  「這不可能。」富明明不相信的,否認了白蘞說的話。

  白蘞據理力爭的往前走了幾步,大著嗓子喊了出來,「怎麼不可能!昨天周瑾良在我們家呆到了深夜,就在昨天我跟他有了夫妻之實。」

  白蘞抬頭看著周瑾良,「周瑾良,你該不會否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