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看上去挺好看的,不過富明明剛乾了活,不想就這麼直接穿上這件衣服,不過周瑾良看上去很期待她穿上這件衣服的樣子。→
周瑾良接下了富明明手裡的東西,把衣服塞到富明明的手裡,推著她進臥室,「這件衣服好歹也是人家的一份心,也是我一個戰友的老婆親手做的,你趕緊去試試吧,讓我看看你穿上這件衣服是什麼樣子。」
富明明的手裡還有你,她連忙把衣服放在旁邊的柜子上,想要去洗個手,「今天晚上我洗個澡的時候再穿上這件衣服是屎吧,這個好歹也是別人的一份心意,一拿回來就弄髒了就不太好了。」
剛到富明明一直在拒絕,李老太也推搡著富明明趕緊進屋去試穿這件衣服,「明明,瑾良讓你去試穿一下這件衣服,你就不要再拒絕了,先去穿上這件衣服給我們看看。」
就連年紀最小的小花也奶聲奶氣的有樣學樣,讓富明明趕緊去換上這件衣服,富明明拗不過她們幾個人,只好拍了拍手上的灰,抱著乾淨的新衣服進屋去了。
富明明在屋子裡面換衣服的時候,李老太跟周瑾良說話,「你朋友的老婆突然想起來要給富明明做一件衣服的,我看那件衣服做的真的很不錯,針腳很密。」
富明明幫了他們一個大忙,這件衣服也是富明明應得的,周瑾良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大門,跟李老太講起了昨天的事情,「媽,我們部隊上有不少的士兵都受傷了,眼看著天氣就熱起來了,如果他們的傷口再得不到癒合的話,到了天熱的時候就可能會發炎,傷勢變得更加嚴重,但是明明給我們了一些草藥,那些草藥很神奇,敷到傷口上沒過半天的功夫,傷口就完全癒合了。」 ❁
正因為是周瑾良帶去部隊的那些草藥,這樣周瑾良在部隊裡得到了大家的信任,現在有不少的士兵都心甘情願的聽周瑾良的話,哪怕不是周瑾良手下的人,就連周瑾良的領導也對周瑾良刮目相看。
李老太聽到之後,忍不住夸富明明,「明明真的是一個好女人,怎麼樣?媽的眼光沒有錯吧,當初媽要給你娶這個媳婦的時候,你還不願意,現在知道富明明的好了。」
李老太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得意洋洋的,周瑾良順著李老太的話,哄著他說道,「不愧是我媽的眼光,看人的眼光真的是太准了,你跳選兒媳婦太好了,估計就算是打著燈籠的話也很難找到第二個明明。」
李老太被同學說的這番話哄得心裡那叫一個舒坦,她臉上也很高興,還歪了歪腦袋,就在這時富明明打開門出來了。
看到富明明穿的這身新衣服的樣子,周瑾良和李老太都是眼前一亮,這件衣服太襯皮膚了,襯得富明明像是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嬌生慣養的小姐一樣。
小花像是一隻麻雀一樣,在富明明的身邊蹦蹦噠噠地轉了一圈,「媽媽,你穿的這件衣服實在是太好看了。」
富明明被三歲的小孩子哄的也很高興,她一把將小花抱了起來,在她的臉上啵唧了一下,「我們家小花也好看。」
雖然小花不是富明明親生的孩子,但是一直富明明和李老太大家來身邊相處的時間久了,她們兩個人長得還真的有點像,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她們兩個人,肯定以為富明明是她的親生媽媽。
然後李老太張開懷抱,把小花抱了過去,「小花,來,啊奶抱你,媽媽剛穿了新衣服,你可別把她的新衣服給蹭髒了。」
李老太把小花抱了過去,富明明問他們幾個人「怎麼樣?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
周瑾良認可的點了點頭,把富明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估計沒有比富明明更適合這件衣服的人了,「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
她穿上新衣服讓他們看了一眼,富明明正準備轉頭回臥室去,「既然你們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白白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心意,我去把衣服換下來吧,等洗了澡出門的時候再穿這件衣服。」
李老太連忙攔住富明明,「你穿這件衣服這麼好看,幹嘛脫下來?你穿著把今天的飯由我來做就行了,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富明明幫她在部隊裡樹立的威嚴,李老太是看富明明越看越喜歡,也不計較之前她和趙保嘉兩個人的緋聞了,只要富明明能幫上周瑾良的忙,她就是一個賢內助。
「媽,那怎麼行呢?」富明明連忙抱著小花,將她放下,李老太在家裡呆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過來城裡住上幾天,富明明總不能讓她一直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
「好了,這點小事你就不要爭來爭去了,都是一家人,這麼真這讓外人聽到,還以為我們一家人的關係不好,那你就聽我的,好好的休息就行了。」李老太說的時候就正準備去做飯。
富明明正準備跟了上去,周瑾良抓住了富明明的手腕,「好了你就不要跟媽搶活幹了,她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你要是不讓她幹活的話,她渾身都會難受的,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你。」
富明明知道周瑾良要說什麼,「你是不是想問我那些止血草藥的事情?」
「沒錯。」富明明是一個聰明的人,很快就猜中了周瑾良要說的話,他牽著富明明坐了下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我們部隊的領導發現及的止血草藥非常有效果,問你能不能夠長期這種止血草藥,這種草藥比現在的止血西藥還更加先進,能夠幫助我們的戰友們緩解痛苦。」
長期草藥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是富明明擔心,如果長期以往的為他們部隊止血草藥,周瑾良會更加懷疑自己的身份。
「我覺得應該可以,因為這一片地真的是寶地,之前我和媽出門摘野菜的時候發現了有不少的地方都占著寶貴的草藥,這幾天我抽空去看看那些草藥有沒有止血的功效。」
雖然富明明說的話還沒有肯定,但是周瑾良心裡的石頭已經放了下來,他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