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我沒有想到啊,一段時間不見你又變得更加聰明了,那我明天就去寄信。」陳莉採用了楊華的建議,能夠出力又討好的事情,那自然最好了。
楊華抬起手來用手指點了一下陳莉的眉心,「不是一段時間不見我變聰明了,而是你變蠢了,以後不要再吃富明明給你的藥,鬼知道那是治病的藥還是毒藥。」
「好。」反正陳莉身上的難受症狀全部消失了,她早就不記得是誰幫了自己。
富明明跟趙保嘉在外面逛了一天的街,她和趙保嘉在外面吃了中飯,但是沒有吃完飯,富明明要趕回家做晚飯,所以回來的時間有些早,可是她一回來,王大媽就一臉緊張兮兮把她拉進了屋子裡。
富明明剛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喘口氣,王大媽就連忙接下了她的杯子,「王大媽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幾個孩子在你這裡闖了什麼禍?」
王大媽緊張的不是這件事情,她緊緊的拉著富明明的手,一臉像是審問犯人的樣子看著富明明,「明明,我是完全為你好,我才會這麼問你的,你可千萬不要嫌我多管閒事,我就問你,今天是不是跟趙保嘉出去外面逛街去了?」
富明明直接承認了這件事情,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對呀。」今天出門的時候,富明明三言兩語的跟王大媽交代了一句,讓她幫忙帶孩子,所以王大媽也知曉一點內情。
不過富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王大媽知道的事情是富明明跟趙醫生有一些事情,但是剛才富明明和趙保嘉一起回來的時候,正好王大媽站在陽台,她看到富明明和趙保嘉有說有笑的,所以就猜到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出去逛街了。
「哎喲,明明你真的是一個傻孩子,你說你不長個心眼,這可怎麼辦?我真的擔心你哪一天我會被人給利用。」王大媽著急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她都三番四次的提醒富明明讓她多留一個心眼,省得被別人抓住小辮子。
「王大媽,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蠢,不會被人陷害的,你說了這麼久,到底是一件什麼事情啊?」富明明覺得自己和趙保嘉出去外面逛街並沒有什麼不妥,他們是以朋友相處的,難道富明明嫁了人就不能夠有異性朋友了嗎?
王大媽年紀大,思想還停留在上世紀,比較封建保守,她是用自己的方法為富明明著想,「那你說你跟趙保嘉出去外面幹什麼了,還打扮的這麼漂亮,這要是被那些有心的人抓到,指不定會傳出什麼樣的風言風語,我看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但是富明明內心光明磊落,並不覺得自己和趙保嘉出去外面逛街有什麼不好。
王大媽卻說富明明好幾遍,可是富明明並沒有聽進去,王大媽著急上火,連忙拉著富明明的手,「你這個孩子,我是把你當成閨女看待的,我說這一番話還能害你嗎?我是為了你好,你知道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嗎?楊華去了陳莉家,也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嘀嘀咕咕了那麼久打的什麼主意。」
王大媽突然提到楊華的名字,富明明抽出被王大媽握住的手,「王大媽,今天我和趙保嘉逛街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楊華,她還和我搭話了。」
本來王大媽就很緊張了,結果富明明和趙保嘉逛街還被楊華逮了一個正著,這讓王大媽著急的臉色通紅,「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能說得這麼輕鬆,我看楊華和陳莉呆在一起肯定沒什麼好事,最近也可給我小心一點,別被她們抓著把柄。」
「王大媽,你說你每天想這麼多複雜的事情累不累呀?別管她們的事情了,反正我沒做的事情我絲毫不怕。」富明明在外面逛了一天現在有些累了,她坐在沙發上轉了轉自己的脖子。
看到富明明這麼放鬆的樣子,王大媽只好一個人擔心了,她忍不住一邊搖頭一邊嘆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這孩子遲早會跌一個大跟頭。」
富明明和趙保嘉一起出去外面逛街之後的幾天都風平浪靜,沒出什麼事情,富明明都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結果在老家的李老太收到了城裡得來信,但是李老太不認識字,所以特地跑去找了田永亮和周萱萱,讓他們兩個人幫忙讀信上的內容。
李老太拿出一封送到田永亮的面前,「田永亮你給我讀讀,瑾良在上面寫了什麼?」
田永亮先入為主的以為這是周瑾良或者富明明寄過來的信,所以沒有注意到信封上的內容,直到田永亮打開來,讀了幾行字之後才反應過來。
「周瑾良的媽媽你好,我是周瑾良的朋友,作為他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著看他被富明明那個女人欺騙,所以特地寫封信告訴你真相,你不在周瑾良、富明明身邊的這段時間,每次周瑾良出去外面賺錢養家,富明明就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吃飯約會……」
後面的一大段話沒有念,田永亮抬頭看李老太的臉色,李老太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不太好了。
李老太一把搶過田永亮手裡的那封信,可是她橫看豎看,偏偏只認識周瑾良的名字,其他的名字都不認識,最後他又只好把心塞回了田永亮的手裡,沒好氣地命令道,「你不用太過在意我的感受,你直接給我念後面寫了一些什麼。」
周萱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抓住田永亮的手,示意他先別念信上的內容,她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後面的內容,差點氣得直接罵人了。
「這是哪個神經病寫的信,這分明就是污衊,周瑾良的這個朋友心腸也真是夠歹毒的了。」周萱萱知道富明明的為人,之前周萱萱處處跟富明明作對,可是周萱萱遇到了困難,富明明還是會慷慨解囊得幫助她。
所以周萱萱是無條件相信富明明的為人,這封信明顯就是想要給富明明潑髒水。
周萱萱為富明明打包不平,李老太已經聽不進去這些話了,她一把搶過那張信紙,結果把信紙扯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