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瑤被寧承霄看得心裡一虛,這特麼要怎麼說啊?
「咳咳,也沒什麼,就是吧,你沒有看過我跳舞吧?」她決定豁出去了,等會天黑了,屋子裡不點燈,她覺得大概可能也許能拼一把。
寧承霄愣了一下,怎麼好好的又要跳舞了?
上次她半夜問自己要不要聽她唱曲,今天又要跳舞,是要為自己展現才華嗎?
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不管她有沒有才華,他都喜歡她,無需刻意討好自己。
「瑤兒,想跳舞?」他低聲問道。
秦沐瑤哪裡是想跳舞,分明就是那狗系統逼她的,最最關鍵的是她也不會跳舞,可是為了不來一個月大姨媽,她決定拼了。 ✡
「反正也沒事幹,你還沒有看我跳過呢,今天給你表演一下,怎麼樣?」秦沐瑤眼睛都不敢看寧承霄,心虛的看向別處。
「既然瑤兒想跳,那我一定好好欣賞。」寧承霄倒是無所謂,只要她高興就好。
「我還是第一次為人跳舞,不管跳得怎麼樣,你不能嫌棄。」秦沐瑤先打一個預防針,畢竟她都這麼社死了,不能因為寧承霄不表揚自己而完不成任務。
「自然不會,瑤兒跳得一定是最好的。」寧承霄一臉認真的說道。
「記得跳完要誇我!」這才是重點,不然他不出聲,那她就不算完成任務。
「嗯,好。」寧承霄還沒有見過這麼直接的,還要求必須誇獎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
「我跳得舞和你以前看過的都不一樣,重在氛圍感。氛圍感你懂嗎?就是不點燈,就是要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秦沐瑤從寧承霄懷裡起來,看著外面都天已經黑了,到時候將屋子裡的燈一滅,估計他就看不清楚了。
「嗯,好。」寧承霄點點頭,倒是對她要跳的舞充滿了好奇。
反正即便不點燈,他也能看到。
「那你先去那邊等著,我先換身衣服,然後就開始。」秦沐瑤指著床邊的位置,到時候她就在另一邊跳,距離有三米遠,他應該看不見吧。
寧承霄點點頭,轉動輪椅到了秦沐瑤指的位置。
秦沐瑤連忙躲在屏風後面,從乾坤袋裡將那套衣服拿了出來,猶豫一番,最終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換了起來。
只是這個天也太冷了,她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
快速的把衣服換上,再將兔耳朵帶上,至於兔尾巴直接扔掉,她才不要戴那麼羞恥的東西。
好在這個也不算特別露,最多算是比基尼樣式的,不是那種綁帶的,那就真的要羞死人了。
不過狗系統給的這個倒是蠻適合她的,尺寸剛剛好。
本來這具身材就很好,現在穿上這種,襯托得身材更加的完美。
秦沐瑤裹著自己的棉衣,先去那邊將燈吹滅,然後再慢慢的走過來,深吸了兩口氣,看了一眼對面的寧承霄,反正她根本看不清楚他在哪裡。
「那個我要開始了,你、你能看到我嗎?」秦沐瑤緊張的問道。
寧承霄想了想,然後說道:「若隱若現。」
秦沐瑤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主要他看不清楚就行。
「那我開始了,記得一會要誇我。」秦沐瑤握緊拳頭,然後再慢慢鬆開,緩緩將身上的棉襖拿掉。
可是真的好冷,她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可是她都邁出這一步了,不能退縮,只能繼續。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
秦沐瑤一邊唱一邊胡亂的比劃,反正她知道狗系統的重點不是讓她跳得多好,而是要讓她社死。
寧承霄坐在輪椅上,看著秦沐瑤手腳胡亂比劃著名,嘴裡唱著他從未聽過的曲子,這些都不是重點,而是她身上穿的到底是什麼?
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她知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根本不是在唱曲跳舞,而是在考驗自己?
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看著她顫慄的身子,尤其是胸口不斷的起伏,一晃一晃的兔耳朵,好像在他胸口晃動。他只感覺全身血脈噴張,口乾舌燥,小腹處的火苗化成熊熊烈火,要將他整個吞噬。
在秦沐瑤再一次俯身時,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飛身而去,一把將她摟住,再飛身到了床上,將她壓在身下。
「你、你幹嘛?」秦沐瑤躺在床上,驚悚的看著身上的人。
「這就是你們那裡跳的舞?」寧承霄壓著秦沐瑤,沙啞著嗓音問道。
秦沐瑤愣了一下,她知道寧承霄早就猜到她的身份了,只是系統不讓她說,但是這是他猜到的,不關她的事。
「算是吧,我第一次跳,我也不太會。」她心虛的說道,畢竟她頂多算是胡亂比劃,根本算不得是舞。
「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跳?」寧承霄聽到她說第一次跳,心裡舒坦一些,要是她就穿著這樣的衣服在別的男人面前跳過,他會瘋掉的。
「啊,你不是看不見嗎?你怎麼知道我穿的是什麼?」秦沐瑤一臉驚訝。
以前看不見寧承霄指揮她,她只當是他記憶好,腦子聰明,將屋內的一切都記住的,難道他真的有夜視眼嗎?
寧承霄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能看到一點。」
「你、你這是欺騙,你剛才說若隱若現的。」秦沐瑤臉一下爆紅到了耳根,這下真的要換個星球生活了。
她今後真的沒臉見寧承霄了,徹底社死了。
「確實是若、隱、若、現。」寧承霄一字一頓的說著若隱若現四個字,尤其是最後一個現字重音,好像是在特地強調。
秦沐瑤一把扯過被子,自欺欺人的將自己的頭蒙住,有種想要捂死自己的衝動,真的沒臉見人了。
寧承霄看著秦沐瑤死死的蒙著自己的臉,身子還在輕輕顫慄,全身皮膚涼涼的。
他將秦沐瑤的雙手抓住,高高舉過頭頂,鑽進被子裡,壓在她的耳邊,聲音沙啞著問道:「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秦沐瑤身子一怔,她什麼時候要他命了?分明是她現在只想捂死自己。
「我不是,我沒有。」被子下空氣變得炙熱,連同身子都變得燥熱,稀薄的空氣,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你穿著這樣跳舞勾引我,你信不信我現在要了你?」寧承霄體溫越來越高,沙啞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