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乎的羊奶茶來了!」
大郎一到山頂,就跑去幫吳二虎燒起了火來。
羊奶茶一熱,他便迫不及待的給眾人送了過來。
看著著急忙慌的大郎,白飄雪心中那是一個著急,她生怕大郎摔了。
因此,她又忍不住的再次呵斥道:「大郎,你小心點,你手中還拿著東西,別走那麼快,摔了怎麼辦?」
大郎聞言,不服氣的回道:「母親,我可不是當初那個弱不經風的大郎了,我現在走路穩著呢,你就放心吧!」
白飄雪對大郎的健康也是喜聞樂見的,因此儘管大郎這麼懟她,她也沒有將這番話放在心上。
而是,樂呵呵的應道:「好好好,你身體好了,就翅膀硬了,就不聽我這個母親的話咯!」
白飄雪這一番假意吃味的話,成功的將在場的眾人都逗笑了起來。
自然,大郎也不例外。
大郎緊接著笑著說道:「聽,怎麼不聽呢,我可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
大郎將銅壺提到了石桌上,然後不假人手的給眾人都倒上了羊奶茶。
白飄雪以為趙老夫人和第一次吃蒸蛋糕一樣,也是第一次吃羊奶茶。
便不留餘力的介紹道:「老夫人,你還沒喝過這羊奶茶吧,你快嘗嘗,這羊奶茶和蒸蛋糕一樣,味道都可好了!」
趙老夫人笑了笑,微微抿了抿手中的羊奶茶,才接著說道:「這羊奶茶味道確實好,比我之前吃過的好吃!」
白飄雪驚訝的問道:「老夫人,你之前就吃過羊奶茶了?」
趙老夫人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之前吃過,而且經常吃,是青雲讓家中下人給我煮的。
說是吃了對身體有益,我吃了一段時間,確實身體好了一些。
但是,從味道上來講,我們家自己煮的羊奶茶,遠遠比不上吳姑娘今天給我們煮的這一份。」
在一旁的吳晴晴,心中不停的嘀咕著:她做的能一樣嗎?她做的羊奶茶可是加了靈泉水的,能讓好吃的味道擴大數倍,甚至數十倍。
不過這點他是不會開口告訴眾人的。
眾人略作休息之後,便各自欣賞起了桃花來。
此時,要屬大郎最為激動。
他站在高處,俯瞰著漫山的桃花,以及山下的蔓荊子花。
讓他不由得心血來潮,即興做了一首春日詩出來。
這可把黃有德高興壞了,連連說道:「我兒大才,才剛剛學習詩賦數日,竟然就可以獨自作詩了。」
同時,黃有德也不禁暗暗下定決心,一旦有時間就要多帶大郎到處走走,這對大郎開闊眼界、吟詩作賦十分的有利。
春日的午後總是短暫的,沒一會兒的功夫,春日的陽光便躲進了雲層,微涼的春風也逐漸大了起來。
這時的眾人都想著回去了,大郎也不想再做風一樣的男子了。
他怕他再瘋下去,他會著涼。
因此,他迫不及待的催促著眾人快點下山了。
但是,白飄雪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可以嘲笑自家兒子的機會。
「大郎,你剛剛不是還想著要做什麼風一樣的男子嗎?現在風頭正好,你怎麼就著急著要往回趕了呢?」
白飄雪的調侃並沒有讓大郎生氣。
反而,讓大郎討好的拉著白飄雪的手臂。
「母親,剛剛兒子已經瘋夠了,不需要再瘋了。
再說了,兒子能吹風,趙奶奶和母親你們可不能吹風。
你們也出來一段時間了,加上這山頂的風確實挺大的,吹著兒子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若是吹著你們就不好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白飄雪對大郎也是無奈的緊。
大郎隨著身體逐漸好轉,這嘴巴也變得越來越利索了,她是說不過,也辯不過。
不過,對於這些,她是喜聞樂見的,也沒有打算去爭一個輸贏出來。
說不贏大郎的白飄雪,看向趙老夫人假意委屈的說道:「老夫人,你看我家大郎,這還真的是翅膀硬了,現在說什麼都有理了。」
趙老夫人笑意盈盈的接著說道:「大郎說的確實有理,這風頭確實挺大的,我們該回去了,這是大郎在關心我們呢,我們該領情。」
大郎聞言,樂呵的說道:「母親,趙奶奶說的沒錯,我這是關心你們呢,你們應該領情才對!」
白飄雪笑著搖頭道:「好好好,母親領情還不行!」
大郎見白飄雪心情十分的愉悅,便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此行,還想在吳晴晴家住上一段時間。
經過他前期的溝通,他父親黃有德倒是同意了。
但是,他母親白飄雪並不同意。
此刻,他的心思又在涌動。
因此,他直接開口說道:「母親,兒子有一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白飄雪眉毛一挑,故意戲謔道:「我兒最近不都甚是有主見嗎?怎麼還有事需要同我商量的!」
大郎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想得到母親的同意嘛!」
白飄雪一聽,就大概猜到了大郎想說什麼,但是她依舊假裝不知道,因為她怕自己猜錯了。
她突然正襟危坐,問道:「你說說看,你想幹什麼?」
大郎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也不幹什麼,我就是想在晴晴姐姐家再住一段時間……」
大郎這話直接讓白飄雪再次冷了臉,還真如她想的那般,這大郎還真的是舊事重提了,她明明都拒絕了,這大郎是怎麼回事?
因此,她不等大郎把話說完,直接拒絕道:
「不行,絕對不行!」
白飄雪之所以這麼果斷的拒絕,是因為她來之前就拒絕了大郎。
加之,最近的大郎心性大變,好動的厲害,她生怕大郎再次不服管教。
大郎不服氣的撒嬌道:「母親,你就同意吧,我來晴晴姐姐家住,可不僅僅是為了玩耍,我是為了陪陪我趙奶奶和我表哥。」
大郎一說完,又對著趙老夫人撒嬌道:「趙奶奶,你可要幫幫我,替我向我母親說幾句好話,讓我留下來多陪你幾日。」
趙老夫人聞言早已樂呵不已,哪裡有不應的。
因此,她連忙說道:「行,趙奶奶給你求這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