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去!」柳蜜蜜嘴尖舌快的說。記住本站域名
「我也去。」韓東達沖賈純擠了擠眼睛。
「賈純,咱們還是親戚呢,對吧?」
賈純無語了,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親戚這倆字從這貨嘴裡吐出來,怎麼這麼臭呢?
佛一看向賈純,目光中透著詢問。
「唉,行吧。」賈純無奈的說道。
「哦也!」韓東達非常滿意,拿出手機開始錄視頻。
染寧寧和小町一副不解的問。
「賈純,他們可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麼讓他們進去見空元大師?」
賈純滿不在乎。
「小町,寧寧,你說寺廟每次廟會都會向香客們布施金剛經、有多少能背下來的?」
「這個……應該沒有。」染寧寧道。
小町搖了搖頭:「能背誦裡面一兩句的人都不多。」
賈純點頭道:「是啊,都說來拜佛,一心虔誠,怎麼連布施的佛經都不會呢?化學書、數學書、滿大街都可以買到,也沒看大家都成了化學家和數學家……」
「哦,我明白了!」小町頓悟。
「你明白了什麼?」
「賈哥的意思是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受到空元大師的邀請,就要努力背誦佛經。」
我擦!
賈純一陣蒙圈,小町這傢伙還真能瞎解釋。
唐若雪笑道:「賈純的意思是,沒有那種悟性,就算有一天見到真佛也是沒用的,走吧。」
一行人隨著佛一朝前行,走過一層層的院子,第六層院子有護衛森嚴的武僧把持。
佛一說了緣由,武僧放行,一行人進了第七層院子,便是空元和一些高僧的住所。
第七層,正殿之中,端坐一位高僧。
高僧兩側,落座幾十位和尚與俗家弟子。
正殿廣闊,除了高僧,其餘皆坐著蒲團。
賈純一行人進入,賈純被直接帶到了第一排,唐冰南宮、唐若雪被帶到了第二排,小町和染寧寧第三排序列。
柳蜜蜜和韓東達最後一排,挨著門口的廁所。
「我擦!憑啥我挨著茅坑?!」韓東達站起身,抱不平。
旁邊和尚朗聲道:「心中有佛,視他而無物,施主你的顧念太多,既然如此,就請出去了罷!」
「我擦!」韓東達繼續不服:「我顧念多?那特麼的讓賈純過來坐茅坑的位置,看他干不干?」
「施主,勿要與人爭,不然請回吧。」兩位武生已經趕了過來,這兩人身高都在一米九左右,身材魁梧,相貌兇悍。
韓東達一哆嗦,心想:這是武僧還是武松啊?算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正中那位高僧見人到齊了,開始講佛法……
沒到五分鐘,韓東達睡著了,睡著了也就罷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
這呼嚕大的山響。
眾僧人和俗家弟子紛紛側目。
連柳蜜蜜都嫌棄的把蒲團挪了挪,離這貨遠點。
「喂,施主,行行。」
韓東達打了個哈欠:「啊?開飯了嗎?」
眾人鬨笑出聲。
韓東達擦了擦嘴角:「我擦,我還以為在家呢!」
這時,外面有小沙彌來報。
「大師,外面有人要闖進來。」
「哦?為何不攔住他?」
小沙彌搖頭道:「我們二十多人沒能攔得住,非要見方丈您,說要向您請教佛法,要不然……請達摩院的武僧相助吧……」
佛一打了一記佛號:「大師,不然我去吧。」
「讓他進來吧。」
大師說罷,外面已經傳來朗聲大笑。
「哈哈哈……佛岩寺不是說廣開方便之門嗎?為何要將再下擋在其外?」
聲音落下,一群小沙彌,包括護衛的武僧圍繞一人走入大殿。
此人身高將近兩米,骨節很大,但面龐瘦削,雙目囧囧,甚至比鷹隼還要銳利。
身上的衣服襤褸,正是那位虔誠的朝聖者。
朝聖者沖正中的大師施禮,隨後沖賈純再施禮。
賈純起身回禮。
朝聖者站立正中,一副睥睨天下之銳視。
佛一出聲問道:「你是……何人?」
朝聖者爽快說道:「瀛國,瀛洲人,再下三津首。」
「三津首?」有一些僧人唏噓出生。
大表姐唐冰南宮也深呼吸口氣去。
賈純小聲問:「大表姐為何這樣緊張?莫非這三津首是你的前夫?」
「我擦……」
唐冰南宮伸手在賈純的大腿狠狠擰了一把。
「臭小子,剛和你和好,你又找不自在了吧?」
「那你為何唏噓?」
「我……此人很厲害。」
賈純又問:「他哪方面厲害?」
說完又被唐冰南宮掐了幾把。
「這位是劍道高手,三津首,據說經常挑戰少林、和各個門派的高手,沒想到今天遇見了。」
「哦?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大表姐你欠人錢呢,搞的那麼緊張。」
……
三津首傲然笑道:「我來此,就是想與各位大師討論一翻佛法。」
佛一道:「爭就是不爭,不爭也是爭,我們不予討論。」
「哦?」三津首挑了挑眉毛:「那你為何要說與我?為何要告知我爭與不爭?你還是爭了。」
說著看向正中大師。
「大師,再下有一疑問,我朝拜一路上,遇見風雨,我未曾打傘,被雨水淋著,而那些打傘行走的人,同樣被雨水淋濕,打傘與不打傘又有何干?」
大師搖了搖頭:「佛度人,人也要自度,人若不自度,佛度人也如同不度。」
這時,韓東達湊近。
「什麼度也不度的?根本聽不懂,我說這個大個子,你是幹啥的?往中間一站,跟個保家仙似的,你特麼的……」
「表哥,別去!」
柳蜜蜜忙勸解,因為她發現這朝拜者目光太兇,身上散發殺氣,這種人可能有精神病,還是離他遠一點安全。
話音未落,三津首毫無徵兆的揮出手掌,橫掌入刀,韓東達直接躺倒昏死了過去。
旁邊沙彌忙把韓東達拉下去搶救。
三津首冷笑:這麼無禮的人,也能進入內殿聽佛法?現在的寺院檔次越來越低了。
三津首繼續看向大師和尚。
「大師剛才所言,和救人者不自救同樣道理了,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賈純忍不住嘆道。
他剛說完,大表姐就拉住他,用力給他使眼色,那意思不讓他插嘴,這是在得罪三津首。
三津首已經轉向賈純,銳利的目光,綻放光彩。
「投中許願龜,和十八層浮屠塔的有緣人,你好。」
「哦?先生你好。」賈純反而站起身,見大表姐還拽著他,索性伸手在大表姐的小嫩手上拍了一下。
把她的小爪子給排掉了。
大表姐這個氣,這小子莫非有精神病?
進來就可以出去吹了,怎麼還要和三津首扯一扯?得罪這馬蜂窩幹什麼?
三津首點頭道:「有緣人,怎麼稱呼?」
「再下賈純。」
「很好,賈純先生,見先生也是有緣人,不如我問先生罷,那大師就會打太極。」
「呵呵,佛法無邊,先生請問。」
「哦,那好。」
三津首想了想道:「佛家有雲慈悲,以為掌中佛陀,既然慈悲,生生死死輪迴,這佛家的慈悲又在哪裡?」
賈純笑道:「天道不能違,一回違棒喝,萬事已成灰。」
「哈哈!好一句不能為!」
三津首又道:「世間戰爭無數,生靈塗炭,死傷遍野,難民流離失所,有錢人大肆鋪張,酒池肉林,戰爭之下的人苟延殘喘、艱難度命,佛為何不去度?為何不戒惡人?」
賈純點頭道:「生生死死,生生世世,草木一秋,又有何怨言?佛落菩提,坐懷金丹,大慈舍利,輪迴不盡,眾人皆如此,先生又何必問佛?」
「哈哈哈,賈純先生,你也是打的一手好太極拳!那麼,就是適者生存了?也好!」
三津首張開身上破衣,環視眾人。
「再下一路頂禮膜拜,第一拜佛,第二切磋絕技,你們常說大隱隱於市,我今日要來領教了!」
正中端坐的大師道:「三津首先生,你是瀛洲高手,已經是高手,為何要來此證明?你回去吧。」
「哦?這麼說,你們承認敗了?」
「這……」大師語塞。
佛一這時道:「狂傲!我們一再忍讓,你一再挑釁!既然不走,休怪我們了!」
佛一衝上去,力劈華山一掌。
賈純聽見虛擬空間掌風獵獵,這佛一和尚,竟然使用的是金沙掌,遠在鐵砂掌和銅砂掌之上,竟然是一強者。
「嘭……」三津首同樣使用掌法,與佛一對轟。
雙方打鬥十幾個回合,佛一被一掌擊潰。
倒退十幾步,口吐鮮血,許多小沙彌過去扶住佛一。
三津首笑了:「我用金沙掌對你的金沙掌,不算是你的侮辱,下一位,空元大師,你來吧!」
大師唉聲嘆息。
緩緩站起,往下走步。
賈純往前踏涉兩步。
「大師留步,我來試試三津首大師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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