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瑤正在氣頭上,反問賈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要幹什麼?」
「我?我開車回家啊!」
「回家?那我怎麼辦?」夏瑤瑤轉過俏臉質問。
她一身黑色短裝,一步裙還是單位那種的,應該是電視台發的,做節目的時候穿的。
「你在這等我多久了?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哼,賈純,你難道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冤家路窄嗎?我在這邊吃點肉串,就看見了你的破車了。」夏瑤瑤說著又翻了個大白眼。
「用你的破車又騙哪個小姑娘了?」
「唉,夏大記者,我想我們之間是有誤會的,這樣吧,天色很晚了,你回家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談。」
「明天?」夏瑤瑤冷笑:「明天你還用仙人球害我?」
賈純滿臉的冤枉:「夏記者,我對天發誓,那仙人球絕對不是我故意放在那裡的,而是我隨意擺放的,誰知道你那麼配合仙人球?那麼寬,那麼長的窗台你不跨,就往仙人球的頭上跨……」
「混蛋!」夏瑤瑤眼淚瞬間圍繞眼眶。
「賈純,你這樣以後還讓我怎麼做人?」
賈純蒙圈了:「呀,這就沒法做人了?我問你,有多少女生做過闌尾炎手術?你知道闌尾炎手術是怎麼做的嗎?首先要『被皮』,而且很多是男醫生在做,這可給仙人球拔刺是一個道理,還有婦產科的醫生。
因為婦產科是急診,經常會出現難纏啊,臍帶繞頸啊,還有大出血之類的症狀,所以要有男醫生,因為男醫生力氣大,上下樓跑得快,關鍵時候百米速度去搶救,就會挽回生命的,按照你的這種邏輯,那婦產科的男醫生都會被開除了?你能進入電視台當記者,至少也是本科學歷吧?
你難道連諱疾忌醫都不懂嗎?」
夏瑤瑤被說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依舊嘴硬道:「那不一樣,反正那就不一樣!」
沙沙沙……
四周傳出類似的風聲,或者是落葉生。
「不好!」
賈純猛地坐在駕駛室位置,然後啟動G63。
「媽呀!」夏瑤瑤大腿被坐了一下,疼的眼淚都要淌下來了。
「賈純!你神經病啊?」
話音剛落,身後出現幾十道黑影。
黑影當中幾十道亮光閃爍,竟然是幾十道長刀。
夏瑤瑤回頭,見刀光劍影,撲面而來。
「是小日子的武士刀?」
賈純餘光瞥見,道:「好像是苗刀……」
賈純踩了一腳油門,兩人都沒有來得及系安全帶,夏瑤瑤頭撞在前面,反彈過去,剛要坐上副駕駛,旁邊一陣轟鳴。
一輛摩托車追了上來,一把長長的苗刀刺向副駕駛。
「媽呀……」夏瑤瑤嚇得只會叫喊,看著長刀奔自己的俏臉刺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大腦極度的空白。
關鍵時候,賈純扯著她的耳朵,把她扯進了懷裡。
「我糙!」夏瑤瑤情急之下,發出了一句經典的國罵。
手捂著耳朵,疼的稀里嘩啦的,眼淚撲梭梭的流淌下來。
賈純兩手握著方向盤,夏瑤瑤就在他懷裡。
賈純猛地一打方向,撞飛旁邊的摩托車,再次朝反方向打方向盤,再次撞翻一輛,後面車燈閃爍,賈純不知道後面有多少輛車追擊。
賈純的車朝鄉土坑坑包包處開去。
賈純是瀚城本地人,對這些路徑比較熟悉,很快車到了一百八九十公里的速度,這處路徑不好走,身旁和身後的摩托車時而出現事故飆飛出去。
不過這也讓賈純和懷裡的夏瑤瑤很尷尬。
這樣的顛簸,而且夏瑤瑤還穿的一步裙。
經過半個小時的追逐,賈純終於甩開殺手,但忽然,夏瑤瑤看見腰被狠狠摟緊了一下,然後聽見賈純嘆息一聲。
隨後賈純繞路往回開。
「那個……你家在哪?」
「黨校大院。」
「啊?」
「你開進去就是。」
「哦。」
賈純開到了黨校,夏瑤瑤這才坐到了副駕駛。
門衛排查,夏瑤瑤亮了一下證件,然後車開了進去。
「哦,你的記者證還能進黨校啊?」
夏瑤瑤白了他一眼:「我爸在這裡臨時辦公。」
「你爸是誰啊?」
「夏立春。」
「哦,夏立春啊,和以前春城的省委大秘書一個名字,後來聽說調到京城了,現在好像是正部級。」
夏瑤瑤聞言,小手掐了賈純大腿一把,然後說道:「在前面停下好了。」
夏瑤瑤下了車,賈純看了眼她一步裙的後身,連忙縮了縮舌頭,轉彎快速開了回去。
賈純趕回劉春花下榻的賓館,然後回到房間,剛忙洗褲子,洗澡。
夏瑤瑤回到房間,也發現了什麼,換衣服的時候一看,氣壞了。
她想洗,但一想,還是留下,看明天賈純這麼說。
夏瑤瑤咬著貝齒,回到床上躺下。
想到晚上驚險的遭遇,她忽然沒有了驚嚇和害怕,反而抱進了被子,甜膩的笑了。
賈純洗刷的時候發現腰部的那兩刀還是刺破表皮見血了,而且手腕被那位隱士老者的鷹爪也抓傷,好在有金丹巔峰的真氣護體,他馬上用銀針治療疏通一陣子。
隨後褲子洗了,圍上浴巾。
這時,傳出了敲門聲。
賈純暗忖:難道殺手找到這裡了?
他躲在門後,然後推開門,見一人影進來,抓住對方往床上一扔,直接壓了上去。
同時,手捂住對方的嘴,另只手卡住對方脖子,腳踢開燈。
見是面紅要窒息的劉春花。
賈純忙鬆開手。
「春花姐,咋是你啊?」
劉春花咳嗽了好一陣,才緩和了過來。
委屈的看著賈純。
「我晚上睡不著,聽著門響,可是你一直沒有回來,現在都晚上一點多了,我才聽見你的房門聲,覺得你應該洗澡啥的,所以過了一會兒才來,沒想到你這樣對我……難道你喜歡這種粗暴的方式麼?」
「啊?沒有,沒有,春花姐你誤會了,我這麼晚出去是談工作,談工作。」
劉春花坐在床上,咬著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始一粒粒的解扣子。
「啊?春花姐,快點穿上,你這是幹啥?」
「賈純,我不為別的,你這麼幫我,又給我買這麼多的東西,我應該報答你,但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的報答你,你又不缺錢,又不缺物的,我只有這個能報答你了,不過你不要擔心,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不會影響你和飄飄的夫妻感情,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賈純忙把劉春花用被罩圍住。
「春花姐,你真是誤會了,我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忽然,劉春花撲梭梭的哭了起來。
「賈純,我明白了,你肯定嫌棄我是農村人對不對?」
「呀,我可沒有這種想法,春花姐你誤會了……這樣吧,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吧?你這樣我太突然了,等我習慣一陣,或許我就會接受。」
「那行,俺等你。」劉春花擦了擦眼淚,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賈純躺在床上,反而有些睡不著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