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不瞞你說!這不是我師父讓我修煉的!而是我偷學的!」
薛蕊蕊道。
「哈哈哈!好吧!你可真夠點背的!」
沈勇笑道,「別人偷功法,都是偷偷練習最厲害的功法!你可倒好!偷學了一個自殺式功法!也真是沒誰了!」
事到如今,薛蕊蕊已經完全相信沈勇了,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只好將所有的實情告知:
「勇哥!我是南域人,那邊的文化比較落後,按照家族的規定,我是不能修煉功法的,所以我對功法也是一知半解!
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明白九陽神針怎麼使用!我才只學會了吸男人的陽氣而已!我偷偷地問了我們家族的老師父,他和你說的一模一樣!
勇哥!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不可以!」
沈勇果斷拒絕!
「為什麼啊?勇哥!你看我長得白白嫩嫩的,多可愛啊!就讓我做你女徒弟吧!」
薛蕊蕊跪在地上,拉著沈勇的褲腿撒嬌道。
見狀,沈勇無奈地道:
「薛蕊蕊,你是想讓我救你呢,還是想拜我為師啊?二者只能選擇其一!」
薛蕊蕊想了想,回答道:
「我還是選擇要命吧!命都沒了,怎麼拜師啊!勇哥,求你趕快救救我吧!」
「好吧!起來吧!我先救你!」
沈勇道。
「謝謝勇哥!」
薛蕊蕊站了起來。
沈勇拉起薛蕊蕊的手,正要往外走,甄熊突然憤怒地喊道:
「勇哥!你去哪啊?先給我師尊治病吧!這個不要臉的騷貨,還是不要給她治了!治好了,她會害更多男人的!」
「小熊哥!你怎麼這麼罵我呢!我是愛你的啊!」
薛蕊蕊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是第一次,你還不知道嗎?
跟你說實話吧,之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我沒有和其他的師兄在一起過!那是我剛才情急之下說的氣話,你可不要當真啊!」
聞言,甄熊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和薛蕊蕊在一起的時候,床單上留下了斑斑血跡,而且薛蕊蕊還疼了三天,走路都變了樣!
但是,那時候的甄熊已經去過「風月酒吧」瀟灑過了,不再是第一次了!
甄熊的第一次出錢浪費給了下水道,薛蕊蕊的第一次給了他!
如此算來,甄熊還算是賺了!
「可是!你吸了我的陽氣啊!」
甄熊道。
「那我不是對自己的功法不理解嘛!我差點連自己都『殺』了呢,根本不知道會對你傷害這麼大!
其實,如果我要是多吸幾個男人的,你也不會這樣!我體內的陽氣,全都是吸取你的!
不過,如果勇哥把我治好之後,我再也不修煉九陽神針了!我也再也不用吸你身上的陽氣了!
現在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了吧!如果你恨我,我會離開你!請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薛蕊蕊流著淚央求道。
聞言,甄熊又一次懵了!
腦子裡一片凌亂!
今天這是怎麼了?
信息量怎麼這麼大啊?
一會真一會假的,我到底應該相信誰啊?
「勇哥!我該怎麼辦啊?我該不該相信她啊?」
甄熊糾結地問道。
「嗯!可以相信她!我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感受到她體內的陽氣很純正,而且和你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一樣!可以斷定,除了你之外,沒有和其他的男人亂搞過!」
沈勇頓了頓道,「我先救她,其實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救她!也是為了保住你的血脈!」
「什麼?保住我的血脈?什麼意思啊?勇哥!」
甄熊滿臉詫異地道。
「薛蕊蕊的內體已經懷了你的骨肉!」
沈勇道。
啊???
甄熊徹底驚呆了!
薛蕊蕊也驚呆了!
躺在床上,正在慶幸自己沒有被殺死的郭平川也驚呆了!
薛蕊蕊竟然懷孕了!
懷的是甄熊的孩子!
「這!這是真的嗎?」
甄熊跑到薛蕊蕊的身旁,緊緊地拉住她的手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真的吧!我這個月的例假一直沒來!我還以為是生病了呢!」
薛蕊蕊一臉迷茫地道。
「哈哈哈!恭喜兩位了!你們要當爸爸媽媽了!」
沈勇道,「不過!現在薛蕊蕊的身體不適合孕育孩子!必須儘快忙她治療才行!不然的話,孩子就保不住了!」
「好!治療!現在就治療!勇哥,求求你了,一定要治好蕊蕊,保住她身體裡的孩子啊!我給你磕頭謝恩了!」
甄熊連忙給沈勇跪下央求。
「甄熊!起來吧!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本分!」
沈勇道,「你先在這裡照顧好郭平川!我帶她到客廳去治療,稍等一會,我再來給郭平川治療!」
沈勇道。
「好的!勇哥!真是太感謝你了!」
甄熊道。
沈勇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郭平川,沒有再說什麼,拉起薛蕊蕊往門外走去。
出了廂房,沈勇和薛蕊蕊再次回到客廳。
這時,客廳里正在熱鬧著。
先前暈倒的林正輝、馬新亮、張維山已經醒過來了,正在跟胡光柱、范同,五個人正一塊圍著姚老太,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咦!這姚老太怎麼就不動彈了呢?是不是死了?」
「沒死!她還有心跳呢!呼吸也在!」
「可是她為啥就不動呢?我摸她的月匈,她都不動,好奇怪啊!」
「我扇她的臉,她也不動!不會是被點穴了吧?」
看見五個大老爺們正在對一個老太太動手動腳的,薛蕊蕊立刻怒道:
「你們這些畜生!都給我滾!不許侮辱我奶奶!」
啊???
奶奶???
五人齊刷刷地轉過頭來,驚訝地看著薛蕊蕊。
「你們五個都給我出去!不然的話,我讓你們全都變成『木頭人』,扒光了你們的衣服,擺到大街上做展覽品!」
沈勇目露寒光,冷聲道。
林正輝、馬新亮、張維山三人都吃過沈勇的虧,聽沈勇這麼說,屁都不敢放一個,立刻識趣地夾著尾巴,快步離開客廳,站在院子裡,只能往客廳裡面偷瞄。
「你們倆怎麼不走啊?嗯——?」
沈勇眼神犀利的瞪著胡光柱和范同,冷冷地問道。
「那個!沈神醫!剛才聽胡副會長說,是你治好了我的病,不知道應該如何感謝你啊?我身上又沒錢!」
范同道。
「不需要!我給人治病從不收取任何東西!感謝老天爺去吧!現在,立刻,滾!」
沈勇怒道。
剛才見到五人欺辱不會動的姚老太,沈勇對他們五個極其的厭惡,恨不得給他們每人一個大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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