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荷的話讓吳夫人臉色大變,她皺著眉頭道:「你沒胡說?」
南小雨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吳阿姨,小荷從來不撒謊,而且她算得很準的!」
南珠也在旁邊點頭。
吳夫人遲疑地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會死?」
「一個月後,你會死於一場蓄意的意外。」
任誰聽到這個消息都不會高興,吳夫人的涵養還是不錯的,她忍著怒氣:「既然是意外,怎麼能說蓄意?按照你說的,那是誰要殺我呢?」
孫菲荷不答反問:「你雖然有兩個兒子,可是大兒子不是你的,他最近跟你要了一大筆錢,可是你沒給,對不對?」
孫菲荷越說,吳夫人的心提得越高。
孫菲荷說對了,大兒子確實不是她的,而是她丈夫過世哥嫂的。
因為當時孩子還小,在丈夫的勸說下,她就對外宣稱是自己的,這件事除了他們夫妻兩個,沒人知道!
旁邊的人小聲道:「你算錯了吧,怎麼可能不是她的?」
「她沒算錯。」吳夫人嚴肅地說道:「我的死,跟我大兒子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的存在擋了他的路,你是你丈夫的兒子,卻不是你的!而且,你丈夫是不是給你們兩人,都買了高額的意外險。」
大家猛地倒抽一口冷氣,這話語間的意思,大家聽得明明白白。
吳夫人更是攥緊手中的酒杯,高額意外險的時候,她才簽了不久。
因為最近新聞有很多意外事故發生,她覺得世事無常,所以她丈夫提出購買保險。
她突然想的更多,那些意外的消息,恐怕也是丈夫故意讓她看到的!
此時她不在懷疑,而是把她當成真正的大師,恭敬地問道:「大師,你是說我丈夫和他嫂子……」
孫菲荷說道:「可以這樣理解,如果你不信,可以找機會做個親子鑑定。」
吳夫人沉著地搖了搖頭,強忍著心中的憤恨問道:「那我該怎麼避開這個死劫?」
孫菲荷看了看她的臉說道:「你是不是經常吃滋補的藥,別吃了,明天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吳夫人心一沉,那些滋補的藥都是她丈夫買的,說是強身健體,滋補身體。
她一直感動於丈夫的體貼,頓頓不落。
就算她偶爾忘了一次,她大兒子也是貼心地提醒。
她還常常跟丈夫感慨大兒子的孝心,小兒子跟個棒槌似的,只知道玩!
此時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
「真是狼心狗肺,老吳,我也不跟你說虛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說!」
沈母第一個出言,周圍的人紛紛應和,
大家都是正經的老婆,最看不起這樣的糟心事,就算拆不散兩人,那就痛痛快快的離婚。
這人倒好,一邊占著便宜,一邊害著人!
吳夫人感激地看著眾人,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還得麻煩大家幫我保密,一個月後咱們見分曉!」
吳夫人這麼多年跟著摸爬滾打也不是虛的。
她陪著丈夫,從一個小公司躋身上流社會,並且能在這群富太太中間,如魚得水,就可以看出她的手段。
後續:醫院檢查的結果,是身體有中毒痕跡,及時停藥,身體促排,問題不大。
同時她也查明,她丈夫早就跟嫂子勾搭在一起,甚至那次意外,如果不是她突然生病了,那輛出問題的車,應該是她開出門的。
她都不敢想,如果她出事了,剩下的人是如何的歡呼慶祝!
一想到這,她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挖出來鞭屍,但是理智告訴她,女人死了,她就加倍報復在丈夫身上。
她開了一個空投公司,假意拉攏丈夫的生意,丈夫對她的理財能力十分的信任,毫無防備地大力投資。
幾次以後,公司流動資金斷缺,一震不起,她丈夫到處找人周轉,可惜沒人幫忙,畢竟自家夫人都盯著呢。
公司沒落,吳夫人的空投公司有了資金,就有了血肉,反而風生水起。
她丈夫一時經不住打擊,直接中風了,當他躺在床上感嘆命運不公的時候,吳夫人悠閒地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
丈夫一時怒極攻心,徹底癱瘓在床,她將他丟在養老院。
大兒子也被她趕出了家門,從此公司改頭換面,成了她的一言堂,以前吊兒郎當的兒子,也在她的管教下,逐漸的努力起來。
同時加強了與孫家的聯繫,即是雙贏,又是為了感謝孫菲荷的提醒。
……
安芬站在不遠處,看著孫菲荷在貴婦圈裡左右逢源,恨得牙痒痒。
旁邊的跟班不忿道:「一隻鄉下來的野雞,憑什麼在你的宴會上這麼猖狂,安芬,咱們不能這麼放過她!」
「就是,整個首都,除了吃軟飯的賀家,你們安家才是實打實的第二,憑什麼孫菲荷能成為裴嘉的未婚妻,安芬,你到底有沒有後招?」
「今天是安家的主場,現在動手是最方便的!安芬,千萬別錯過這次機會。」
安芬咬牙切齒道:「當然,看我的!」
說完對著旁邊的服務生使了個眼色,服務生微微點頭,靠近孫菲荷,小聲道:「孫小姐,裴總讓我來找你!」
吳蓉蓉聽到後,立刻毫無防備的說道:「去吧。」
孫菲荷眉眼淡淡的看了眼服務生,站起身,跟在他身後。
服務生帶著她上了二樓的空房間,笑著道:「孫小姐,你在這裡等一會,裴總很快就過來!」
孫菲荷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服務生走出去。
片刻後,她也離開了,沒有下樓,而是又上了一層,站在扶欄邊,手指微動。
此時的安明懷已經開始講話,談起安芬從小到大的事跡。
台下的安芬似有所覺的抬頭,與孫菲荷對視,她詫異孫菲荷,為什麼不在房間裡。老老實實地等著,而是去了三樓。
但是不妨礙她興奮,三樓是她爸的地盤,裡面都是公司的機密資料。
看到孫菲荷在樓上,她已經想好了一個更好玩的方式,打定主意以後,她興奮地提起裙子,就往樓上跑。
孫菲荷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安芬此時氣喘吁吁,質問道:「你為什麼來三樓,你想偷東西是不是?」
孫菲荷靠近一步,輕聲道:「你讓人把我帶上二樓是為了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你做初一,就別怪我了!」
說著手指點在安芬的身上。
安芬只覺得身體裡,好似有無數的蟲子亂鑽,讓她癢得難受。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給我解開!」
「當然是好東西,你不是想玩嗎?那就玩個大的!」
孫菲荷說完快步離開,安芬緊隨其後,想要讓她解開。
剛跑到一樓,安芬就覺得不對勁了,她是四肢不受控制,嘴裡發出陣陣嬌嗔,像艷舞明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