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他這是?」
「有些心裡話想跟大家分享而已!」
「他是我的貴人,我們合夥開了精神病院,他搞定政府,我搞定其他的,後來他說自己當法人危險性太高,所以我們花了點錢,買了一個身份證……
精神病院太賺錢了,只要提前給病人一些刺激,就能讓那些家屬痛痛快快地掏錢,後來我們發現這些精神病,只要用得好也能賺不少錢,我們會偷偷割掉他們的器官,只要經過幾個手續,就完全合法。
權利和金錢的滋味太好了,這種人上人的感覺讓我著迷,但是我也有遺憾,那就是我沒有上大學,所以我的女兒必須上一流的大學,可惜她是木頭腦袋不開竅,我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這時候雲菲出現在我的視線里,她的身高,年齡,甚至血型都跟我女兒一樣,除了她長得平凡,這樣的人最符合我的要求,長得平凡的學霸,上大學之前整個容也很正常吧。
所以我找人將她虜來,把她關起來,有的時候我想直接殺了她,以絕後患,但是我捨不得她一身的熊貓血,越是稀有的東西越是能賣出高價。
後來我們開始不滿足,我們有人有錢,完全可以往上走,寸土寸金的首都,正適合我們,所以我們選定了一個沒人接手的爛攤子,價格便宜,我們很滿意,至於那些小臭蟲,我根本不在意。
後來他帶來一個道士,那道士真的很有本事,三言兩語把我們的生平說得一清二楚,知道我們的訴求,他給了我們幾張符文,那道士也是個聰明的,知道給了符文自己的小命不保,先離開快遞給我們。
後來那些符文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那些病人變得很聽話,只聽我的話,我讓他們頂替那些村民繼續在村子裡活動,他們乖乖的聽話照做,本來的那些村民,則是被我們偷梁換柱,頂替了病人的位置。
哈哈哈……這也算一種平衡。」
「胡說的吧,那麼多人,你怎麼可能做得那麼神不知鬼不覺?」周圍人疑問出聲。
曾勵立刻怒目瞪向人群:「我怎麼可能說謊。」
說著拿起手機,打開聊天記錄,恨不得懟在別人的臉上。
「那些病人不反抗?不喊救命?」
「哈哈哈,沒有舌頭怎麼喊?三天給一碗水一個饅頭,想鬧都沒力氣,再厲害的人,也要乖乖任我拿捏。」
「你真以為自己是土皇帝了?」
「我就是,那都是我的帝國。我會成為人上人,誰也不能阻止我?」
孫菲荷突然開口道:「你們兩人真的那麼相信對方,一點把柄都沒留下?」
「你怎麼可能?誰做事不留一手,我相信他也一樣,只有彼此握著對方的把柄,日子才能過得順遂!」
「爸,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曾敏驚慌地大喊,再說下去,他們父女倆就徹底完蛋了。
「哦,那你的證據在哪?」
「當然在……」曾勵滿眼的血絲,僅有的一點意志力想要制止接下來要說的話,可是他的動作卻十分的誠實,抬手伸進衣服里,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精美的鏈子,鏈子的底端是一個小巧的金酒杯模樣。
孫菲荷伸出手,曾勵乖乖地放在她的手上。
隨著孫菲荷的動作,酒杯的頭被拽了出來,裡面是一個U盤。
曾勵的眼睛變得灰暗,但是嘴還是誠實的說著他的想法。
「這裡面的東西隨便一樣,就能輕易的弄死我們倆,這是我的保命符,我本來打算,如果哪天我真的出了事,我可以用這個U盤跟他交換,我……」
孫菲荷抬手把符文撕了下來,曾勵的話也隨之戛然而止,周圍還沒聽夠的人,紛紛讓他繼續。
可是他已經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半輩子的籌謀,這一刻都完蛋了。
「爸!我們怎麼辦啊?我不想坐牢?爸,要不……要不然你把罪責都承擔了吧,跟我無關,我什麼不知道啊!我……啊!「
」都怪你,都怪你,我怎麼生出來你這個孽障,你為什麼要跑?如果不是你,我們剛才已經離開了,這一切都怪你。」
此時的曾勵已經陷入了瘋狂,男人的拳頭可不是女人可以比擬的,再加上他人高馬大,渾身贅肉,很快曾敏就被打的奄奄一息,不斷的吐著黑血。
此時的警察像是才回過神來,趕緊把兩人拉開,帶上手銬,等著帶回去再審。
孫菲荷在曾勵狠辣的目光中,把U盤給了雲菲,對著她道:「去吧,迎接你的公平和燦爛的人生。」
雲菲突然覺得眼眶發熱,她輕輕眨了下眼,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然後深深地給孫菲荷鞠了一躬,跟上了警察,被鉗制住的曾敏,可憐巴巴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跟你道歉,都是我的錯!」
雲菲狠狠擦掉臉上的淚水:「可是你的道歉,換不來我的父母,和我本該有的人生!你就等死吧!」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刺激到了她,曾敏直接尿了褲子,抖如糠篩。
這件事在網上傳播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還沒到一個小時,就成了熱搜的榜一,甚至居高不下,很多人拿著這個視頻開始逐幀分析,只有孫菲荷的粉絲知道是這真的。
還有很多人現身說法,把直播間錄下來的視頻流傳出來,一時之間,孫菲荷三個字成了流量的代表,不管是誰,隨便說點什麼她的事情,視頻就會爆火。
這樣也好也不好,很快就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聲音出現,譬如她的前姐姐孫晴悅,還有吳蓉蓉,很多人都認為是她嫉妒,甚至戀父,戀哥,把家裡的其他女性都趕了出去,還有比這更不堪入耳的。
裴嘉立刻就下了攔截封鎖,孫家也緊跟其後,很多負面留言,立刻被清掃一空。
雖然留下來大部分都是正能量的視頻,但是這樣的疑慮還是在別人心中落下痕跡。
孫菲荷本人倒是不在意,從機場回來,她去了村里。
曾勵比她想的更惡毒,直接聯繫了拆遷大隊,要一鼓作氣把房子推平。
他還暗示精神病人呆在家裡不要出來,所以拆遷人員隨便在門外喊了幾聲,見沒人出來,默認家裡沒人,開著車就準備推倒。
幸虧樊晨波及時到了,要不然肯定要出大事。
拆遷人員看到從屋裡帶出來一個又一個人的,後背瞬間冒出冷汗。
這些人即使被帶出來,但是依舊執著的要回到屋裡去,樊晨波幾個人,抓住這個,另一個就跑了。
一時之間忙成一團,最後還是拆遷人員幫忙,才勉強控制住,奈何他們的力氣太大,好像不知道疼一樣。
樊晨波無奈的拿出手銬。將他們都拷在一起,最後銬在了樹上,只等孫菲荷過來。
孫菲荷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圍在樹下,漢子抱著自己的兒子抹眼淚。
湊近看,可以看到他兒子為了掙脫束縛,手腕處已經磨的滿是鮮血。
漢子看到孫菲荷、仿佛看到了救星。
「孫小姐,你快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