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孩趕緊插話:「好啦好啦,都是姐妹,別生氣了,孫小姐,你好,來這邊坐。¤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幾人七手八腳的想岔開話題,孟月臉上的怒氣慢慢的消散。
可是孟夕雨直接翻了個白眼:「我說什麼你都聽見了,還讓我說第二遍,你聾了嗎?」
「你是不是有病?想發瘋,滾回自己家,你以為這是哪裡?」
「哼,這是哪裡,這也是我的家,是我爺爺的家,孟月你少拿姐姐的名頭壓我,我當然比不上你。
你從小就喜歡到處鑽營,不就是看著她現在攀上了裴嘉,你們也想跟著跪舔唄。
我最看不起你們這樣的人,明明跟鄉下人說不了幾句話,現在倒是裝的跟好朋友一樣,還挎著走,怎麼現在舔到走不動路了嗎?」
孟夕雨一陣輸出,孟月氣的臉漲得通紅,但是也無可奈何,真的鬧起來,丟人的還是他們自己家,還會傳來孟家內部不和的消息。
孟夕雨的父親是孟老爺子的老來得子,所以很得寵,就是因為太寵了,所以心就大了,居然暗戳戳的,跟當時已經成了孟家主的孟泰爭起了權。
他當然不是孟泰的對手,但是因為是兄弟,孟泰也給他留了顏面,但是誰知道孟夕雨的父親不敢罷休,居然想害死對方。
但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孟泰沒事,反而是他腰椎以下失去了知覺,只能整日坐在輪椅上。
孟泰雖然在生意場上狠辣,但是對自己的親弟弟還是心軟,就算這樣,也是保證他們一家人的榮華富貴。
孟月有的,孟夕雨肯定也會有,但是孟夕雨不知道感恩,反而怨恨孟泰一家,要不是他,他父親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她一直都跟孟月不對付。
孟月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對著孫菲荷歉意道:「對不起啊,小荷姐,走吧,咱們去那邊。」
孫菲荷不在意的點頭,本來這些人她也不認識,更何況裡面還有個她不喜歡的人。
就在兩人轉身的時候,孟夕雨再次出聲:「孟月,你走就走,但是她不能走。」
孫菲荷的腳步頓時扭頭看向她:「你說我?」
孟夕雨驕傲的仰著下巴:「就是你,以前我不管你怎麼樣,也不管你是誰家的大小姐,是誰的未婚妻,但是你不能無緣無故的欺負我朋友!」
「你朋友?誰?」
「你還假裝不認識她,果然是做賊心虛。」孟夕雨說著,推了把旁邊的輕顏道:「就是她。」
孫菲荷似笑非笑地看著輕顏,語氣帶著玩味:「你說說我怎麼欺負她了。」
本來站在孟夕雨身後的輕顏被推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懵。
她只想做幕後的人,根本沒想過要跟孫菲荷當面對質,所以一時有些慌,扭頭又退了回去,小聲勸道:「好了,夕雨,你別鬧了,這是你家主場道宴會,鬧大了都不好看。」
孟夕雨恨鐵不成鋼的捏著她的胳膊,看樣子力氣不小,起碼輕顏的臉有些泛白。
「我真看不上你們這種,唯唯諾諾的性子,受了委屈就說出來,推三阻四的,別人還以為你理虧呢。」
夕雨睨了一眼孫菲荷:「有些人就仗著自己的臉長的好看,到處勾搭,還美名其曰會道術,現在某些人,文化學歷越來越高,腦子倒是返璞歸真了。
以前三歲小孩都不信的事,現在倒是人人傳頌,怎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的腦子都缺根筋?」
孟月皺起眉冷聲道:「孟夕月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我給你面子是因為你是孟家人,咱們倆鬧起來,丟人的是孟家,但是你現在說話越來越過分了,小荷姐是孫家的大小姐,可不是你可以議論的人。」
孟夕雨不以為意,反而十分驕傲,指著孟月笑道:「你們看她急了,急了就是心虛了,怕我拆穿她,我告訴你們,她之前裝病說撞邪了,都是騙人的。
老爺子給了她不少好東西,她的病就立馬好了,你說這是邪氣治好了,還是邪氣得到了滿足。」
「孟夕月,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如果你先發瘋回自己家,你看看你丟人的臉,這周圍有人迎合你嗎?自說自話,不嫌丟人嗎?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
「我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是你爸,我爸爸怎麼會癱瘓,怎麼會躺在床上,孟家的主權人應該是我父親,而現在一切都被偷了。」孟夕雨像是被戳中了自卑的心事,立刻情緒激動的反唇相譏。
高昂的聲音,吸引周圍的目光瞬間看過來,孟月緊緊咬住嘴唇,努力讓自己嘴角揚起,對著窺探過來的眼神微微一笑,示意只是姑娘家的拌嘴而已。
孟夕雨看著她這副虛偽的臉恨極了,胸膛劇烈起伏,輕顏見狀順著她的後背,小聲道:「別生氣、吵架最忌諱先生氣,你生氣就輸了,你想輸嗎?」
「不想!」孟夕雨想都沒想,果斷回答。
輕顏是會勸人的,上一秒還暴怒仿佛下一秒就要撕了孟月的人,立刻恢復了平靜,甚至一如剛才高傲的仰著下巴,露出脖子上流光溢彩的珍珠首飾。
孟月不想跟她繼續糾纏,帶著孫菲荷就想走,只是孫菲荷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語氣淡漠臉上帶著笑:「還沒說完呢?我怎麼欺負你朋友了?」
孟夕雨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目標一直都是給孟月找不自在,見孫菲荷不依不饒,冷著臉道:「你做了虧心事,還問我?」
孫菲荷有些煩惱的點了點眉心,無辜道:「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呀?」
孟夕雨滿腔的怒火有了發泄的對方:「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可就說了,你是孫家的大小姐,你不缺錢,你也不能隨意找別人要錢吧。
輕顏家世低,家裡也就一個破公司撐著,你張嘴就要五百萬,你這不是逼死她嗎?」
「她是這麼說的?」孫菲荷雖然問著孟夕雨,但是目光卻看向輕顏。
輕顏下意識的垂下眼瞼,避開孫菲荷的視線。
孟夕月推了推她道:「你說,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