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龍女

  這一晚,喝了太多酒,都不記得幾點睡的了。第二天,早上十點才起來。沖了個澡,就打算回市內的家裡了,這又兩天沒回家了。

  剛到大堂,就見到秋哥和小凱了。秋哥狀態看上去還真挺好,不像宿醉的樣子。

  我問秋哥:「昨天沒回家?」秋哥說:「回了!這不是來等你嗎!」我不懂他的意思,就問:「等我?有事兒?」小凱說:「有點小事兒,澤想找你幫個忙,在店裡準備飯呢。讓我來接你,正好碰到秋哥了。就一起來了,走吧!」我心中暗暗叫著苦,噯!又得喝了。

  我和他們,來到了澤的商店,飯菜都備好了。入坐後正準備吃飯時,秋哥手機響了,是李靜打來的。問他有沒有事兒,想來鎮裡打不著車,想讓秋哥接一下。秋哥就把鑰匙給了小凱說:「兄弟,你去吧!」小凱無奈,只好開著車去接了李靜。我在心中默默的想,這怎麼還越喝越亂呼了。今晚一定回母親那,明早直接就走,要不明天弄不好還得喝。我們就一邊聊天兒,一邊等。

  半個小時後,李靜來了。我開玩笑的說:「李師父好!」她也開玩笑說:「許師父好!」說笑中我們坐了下,準備開喝。

  這時,小凱說:「澤有事兒想問問,兩位師父誰給說說啊!」李靜我倆相視一笑,一起說:「誰說都一樣!」

  澤說:「那我先說說情況吧。我媳婦在市場出個小攤位,生意也不好。有個同學,在市內做化妝品批發,想去市內找個小門面,先從他那拿貨幹著。兩位誰給看下能怎麼樣?」

  我說:「生日時辰報一下。」我和澤及他媳婦都是同學,所以我知道名字。澤說了,我就請仙家給看了。此時,我見李靜家的仙家,也離開了。

  不一會兒,天義就回來了,告訴了我大致的情況。我聽後,就對澤說:「不能說一定行,好好做,比現在要好。但得入行,不入行,可能沒啥變化。只能是個機會,得取決於自己把握。」

  澤聽後,點點頭說:「這個倒有準備,一年費用不大,想試試。」我轉頭對李靜說:「李師父你看呢?」李靜抽了支煙,她上身了。仙家說:「拍臉的做好比穿身上的強,也沒那麼容易,會很波折。」就下去了。

  澤聽後,似乎懂了。就說:「就是沒有百分之百成的可能,但還是有機會的,那就試下。這兩天,就去市內找住的房子,然後定攤位,來謝謝兩位,喝酒吧。」這頓飯吃到了下午兩點沒吃完,好累人。

  李靜突然問我:「許哥,為啥你家堂口有八位教主呢?而且胡、黃沒按別人家的順序排位啊?仙家別介意,我沒見過這樣的堂口,我家仙告訴我也不太明白原因。今天人少,就想問問你!」

  我其實這些日子,也幫別人家堂口不穩的,處理過翻堂的事情。也發現,別人家的堂單,和我的堂單不太一樣。其實也一直想找我師父問問呢。李靜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了,天尊說過大教主還沒落座的事兒。

  胡微這時,也在一旁提示我,我一下子想通了似乎,但有些事兒不想說太明。就隨口說:「我的堂口,的確和大多數不同。我是通天教的,你們是金花教的。而我家掌堂大教主機緣原因,還沒落坐呢。我問過,仙家不肯告訴我,只讓我等!我其實也是有些好奇的,要不讓你家仙給說說?」

  我本以為這事兒,她家仙不會說啥,不合規矩。也不知是酒的事兒,還是所說的機緣吧,李靜竟然衝動的,叫他家一位叫龍女的上方仙給查查。龍女來了,我看到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一身紅衣。她上了李靜的身後,就開口說:「你家教主輩份太大,我是不能直說其名的。只能告訴你,是上方一位很大的神仙,機緣到了才能現相於你!」

  這時,我見胡微已經伸手,要制止她了,她卻乾脆的說完了。胡微一臉無奈,焦慮的對龍女說:「你瘋啦,這都敢說?」龍女似乎也覺得唐突了,伸了下舌頭告訴胡微:「小姐姐,我一時興奮了,不會怪罪我吧!」

  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天一,卻示相於龍女。並開口說:「不妨事,也是機緣,可能註定要你說破一二吧。好在你還沒糊塗到直呼其名,沒大礙,但你可能會有點小罪要遭了!」胡微剛要問天一會遭什麼罪,天一卻笑著搖了搖頭,轉身不見了。我還是對李靜和龍女道了謝!

  秋哥他們三個雖然看不見,聽不著,但從我和李靜後來的交流中,還是得到了一點消息。都說:「兄弟,你這緣有點大啊!」我沒說什麼,笑了笑,舉起酒杯繼續喝酒了。

  這時,秋哥卻突然表情痛苦,並且彎下了腰。我們以為他出了什麼問題了,就趕忙問情況。也擔心是不是酒喝多了,是否有心臟不好的可能。胡微卻說:「沒事兒!」秋哥自己也說:「奇怪了,我腰是不好,但突然就感覺後背很重,腰也很疼,我得躺一小會兒。別擔心,沒事兒,你們繼續喝!」說完就去了沙發上,躺下了。

  李靜看了我一眼,我也覺得奇怪就開眼去看。就見一個,個子很高的老頭,穿一身青衣服,有些駝背,壓在秋哥身上!我並未急著問那老頭,卻讓胡微去查下他是誰。

  她很快告訴我,是秋哥的大爺。我就問秋哥:「哥,你大爺長什麼樣?還在嗎?」秋哥當時沒反應過來,就說了他大爺的形像。我一對比,還正是那老爺子。我就問老爺子說:「自己侄兒,啥事說,這麼折騰他啊!」

  老爺子罵罵咧咧的說:「每年都是他給我送錢,今年就沒回去送。缺錢兒了,要倆錢兒花!」我笑了對他說:「這好辦,晚上讓他給你送!」轉頭對秋哥說了,秋哥也反應過來了,對我們說:「大爺沒兒沒女,沒了後,每年我都給他燒點紙錢兒。今年雨太大,沒回老家,墓地進不去車。就在路口給長輩們送,還真忘了我大爺了,這老頭還挑理了。好,那晚上我就燒!」也奇怪了,秋哥說完就好了。

  同時,他嘴裡還叨咕著:「這老爺子,要錢就要錢唄,讓我這麼難受。」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

  我們基本上又喝了一個下午,今天又回不去家了。我總在外邊應酬,也沒人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