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閉嘴!別說了!」
沈祭從硬了,拳頭像鐵一樣硬,恨不得把韓風的腦袋打爆,然後再狠狠的撕爛他那張臭嘴。
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
沈祭從指著韓風,眼神兇狠,咬牙切齒的說道,
「若不是有梅家,此時你早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同理,若不是有沈家,你覺得我還能放你活到現在?」
韓風嘴角依舊是燦爛的笑容。
「你覺得你能殺我?」
「如殺雞宰狗一般。」
反正是死仇,韓風自然是毫無顧忌,怎麼氣人怎麼說。
你當我是吹牛,那就是吹牛好了。
沈祭從臉色變了又變,猶豫著要不要往外拿錢。
韓風催促道,
「沈兄,要錢還是要名聲,趕快的吧,後面還有那麼多中域同道等著呢。」
沈祭從咬牙切齒,取出一個儲物袋,狠狠的丟給了王冕。
那一下子用的力道很大,且很隱晦,王冕伸手去接,一把將儲物袋抓到了手裡,接著整個人向後退去,雙腿在島上劃出兩道深深的溝壑,退出去十幾米後才停了下來。
一旁神衍山的長老,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有些驚奇。
他是化神境的修為,清楚的探測到沈祭從剛剛用了多大的力道,可這個接儲物袋的年輕人,竟然絲毫靈力都沒有用,僅憑肉身力量,便將儲物袋給接住了,而且向後滑行那麼遠,都沒有絲毫力竭之相,可想而知,此子肉身多麼的強悍。
真是個好苗子啊!
那長老對身邊的弟子小聲說道,
「去,把裴龍、梁俊傑二人給老夫找來!」
「遵命!」
另一邊,王冕將儲物袋接住後,冷哼一聲,說道,
「雕蟲小技而已。」
周圍的人,不禁多看了一眼這個一直沒出手過的神秘黑衣人。
中域年輕天驕,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韓風看向王冕,皺眉道,
「沒事吧?」
「沒事,白賺十萬靈石,咱倆五五分。」
「行。」
韓風咧嘴一笑,看向沈祭從,抱掌說道,
「沈兄果然是言而有信之人啊,在下為之前的話道歉。
既然沈兄說給就給,那麼接下來,就該其他人上場了。
來,君燦,打我!」
「啊?」
君燦一臉懵逼。
「打我啊,那你的劍來砍我,是兄弟就來砍我!」
「得嘞!」
君燦哈哈一笑,取出了自己的重劍,就要準備狠狠收拾韓風一頓。
沈祭從見狀,立刻瞪眼道,
「住手!還想坑老子?門都沒有!加一條新的規矩,你認識的人,和梅家的人,出手不算,假打不算!」
韓風聞言驚訝道,
「也就是說,只有我不認識的那些道友們出手才算嗎?」
「是的,而且得是真打,得贏過你才行!」
「這樣啊,好說好說!」
韓風看向周圍的中域天驕們,大聲說道,
「有沒有想來挑戰我的,有沒有想來賺這十萬靈石的?」
「我來!寒羽殿羅冰請戰!」
一個帥氣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走出來,
「幽冥淵芥異!」
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血月教翟莉!」
一個長的很喜慶的胖子走來,
「聚寶閣錢多多!想請韓道友賜教。」
一個和尚走了出來,悶聲悶氣道,
「大梵寺圓通!」
萬鞠嫣也笑道,
「韓兄,小妹也可以出手試試嗎?」
韓風笑呵呵的點頭,說道,
「好好好,看來大家都很積極嘛,那我也有規矩啊,要事先說好,我的出手費,一次九萬靈石。」
韓風此言一出,眾人再次目瞪口呆。
不是,你這人,怎麼一會兒一個主意啊?
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裡面全都是錢嗎?
聚寶閣的錢多多,搖著蒲扇笑道,
「韓道友真是精明人啊,這麼會做生意,出手一次就是九萬靈石,這價格都快夠買一個元嬰期強者出手一次了。」
「錢道友此言差矣,這對於你們來說,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付出九萬靈石,轉眼間又能到手十萬,一分不賠,白賺一萬靈石,你們上哪能賺錢賺這麼快啊?
我可不是賺你們的錢,這是我們雙贏啊!」
沈祭從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
是,你們特麼的是雙贏了,敢情全是老子賠錢是吧?
把老子當冤大頭?
崩潰了,我真的要崩潰了!
「韓風!我說的是真打,不是假打,你又要演了嗎?」
「沈兄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能是演呢,我肯定會全力出手啊,這些道友也是全力出手的啊。
倘若我實力不濟惜敗了,那也是我咎由自取嘛,我這中域第一天驕的名頭,就讓給諸位道友了。」
就在沈祭從下不來台的時候,北方忽然一道身影呼嘯而來,停留在了他的身邊。
那身影身穿一次藏藍色的長袍,模樣普通,表情肅然,一看就是那種實力強勁有很嚴肅的人。
周圍的天驕們,看到他後,紛紛臉色微變,驚呼道,
「沈木白?」
「沈家千年一遇的絕世天驕,年僅三十多歲便已經是元嬰修為了。」
「此人是個修煉瘋子,沉迷修煉,不問世事,很少有露面的時候。」
「沒想到沈祭從為了對付韓風,把沈木白都給弄出來了。」
「咱們幾家的那幾位閉關瘋子是不是也該來一下了?」
沈木白看都不看其他人,向著沈祭從抱掌道,
「從叔,你找我?」
見到沈木白來了,沈祭從這才放下心來,說道,
「沒錯,木白,這次有個人需要你來挑戰一下。」
「挑戰?中域誰配讓我用這個詞?」
沈木白眉頭微皺,目光掃向眾人。
沈祭從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邪笑,指向韓風說道,
「這個人,叫韓風,乃是梅家的天驕之輩,號稱中域第一天驕,今年才十九歲,便已經無敵於中域了。
別人不是對手,故而,我讓你將你請來,挑戰一下這位最強天驕。」
沈木白看向韓風,眉頭皺的更深了,驚訝道,
「一個結丹?」
「對,一個結丹。」
「那行吧,等會兒我出手的時候收著點,免得把他打死。」
沈木白傲然說道。
沈祭從微微一笑,對沈木白傳音說道,
「不,我要你出手的時候,不要留手,將其狠狠的打廢掉,再將你的木毒留在他的體內,讓他痛不欲生,折磨幾年後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