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突然間被思玉推倒在地上,正腦瓜子嗡嗡呢,褲子就被扒掉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韓風驚慌失措。
「師父,別這樣……」
韓風本能的害羞,要去提自己的褲子。
思玉卻粗暴極了,直接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而後猛地一拽,將他的褲子拽到了腳踝處。
韓風躺在地上,看著面前這一張絕美的俏臉,瞬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心思。
禽獸,來吧。
盡情的蹂躪我吧。
講真的,韓風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有點好色,要說不喜歡師尊那是假的,沒幻想過跟師尊的羞羞情節那更不可能。
他幻想過,自己一步一步的攻克師尊,感情水到渠成,在大床上纏綿繾綣。
他也幻想過,師尊淘氣玩耍,她將其狠狠的拿下,打她不可描述之物懲罰,一邊狠狠的懲罰一邊問她還敢不敢了,看她求饒的樣子。
甚至還幻想過,溫柔告白後,情到深處自然啪,溫柔纏綿。
但打死他也想不到,現實情況竟然是,自己被師父狠狠的拿下,被粗暴的撕毀衣服,按到地上,對他實施暴力。
師尊別這樣,我還小……
有著神識靈寶和兌字珠鎮壓靈台識海的韓風,都被沸騰的血液沖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更別提思玉了。
思玉早已經迷失了自我,眼神迷離,沒有半點理智,只剩下了原始的獸性,以及血脈深處對於韓風血脈的渴望。
更想要將體內那充盈到要爆炸的能量狠狠的釋放出來。
韓風也看出來了思玉的不對,那些力量在她體內越來越狂暴,如果不能形成周天循環,那她的情況將會很危險。
而思玉現在的情況,怕是很難自己再運轉功法讓這些力量運行消化起來。
所以韓風得幫她,用修煉之法來形成循環。
思玉看著韓風,俯下身子,直接啃了上來,與之前的溫潤享受不同,這一次的她格外的粗暴。
韓風一邊回應著她的熱烈,一邊一件件的剝下對方的衣服,不多時,思玉那一具完美到極致的肉身便展現在他的眼前。
思玉將韓風單手按在地上,將他狠狠的鎮壓,韓風輕輕一笑,溫柔的抱住了她。
思玉本身就是個要強的性子,即便是做這種事情,也不願意落入下風,也要居高臨下,自己掌握主動權。
然而,她畢竟是第一次這樣做,沒有半點經驗,別看她以前整天調戲韓風,當初還命令韓風和姜酥柔修煉,整的跟個老司機似的,實則實踐經驗為零。
她小手尋找擺弄了半天,也沒有找對地方。
韓風看著她那滿臉焦急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俏臉,然後幫助她。
隨著一聲響,緊接著便是一陣不可描述聲音傳來。
韓風看著眼前那晃的他眼暈的聖潔白皙,雙手放在了後腦勺上墊著,任由自己的師尊隨意的欺凌自己。
嗯,他還是喜歡躺平。
整個梅家最神聖的地方,祖地內、血池下,梅家神廟之中,當著韓仙尊和梅家老祖雕像的面,做著這種繁衍子孫後代的事情。
何止是不要臉,簡直就是褻瀆祖先。
梅家老祖宗要是看到這一幕,得氣活過來。
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空曠的大殿之中,不斷有骯髒齷蹉的聲音傳來。
「師父,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閉嘴,你給我躺好!」
「師父,地上涼,快來躺到這個蒲團上。」
「師父,後面可以嗎?來翻個身吧,徒兒給您輸送靈氣。」
「師父,徒兒帶了躺椅過來,您躺上去休息一下。」
「師父,注意運行靈氣……」
……
韓風一邊運轉著功法,調動著體內的血脈之力,以及修為,配合著思玉體內的血脈之力,形成周天循環,幫她平息那躁動的血液,吸收血脈的能量。
一邊看著前面那潔白的後背,一邊運功幫師父調息。
心裡邊還惡狠狠的想著,讓你以前總是欺負我,讓你騎在我身上不讓我起來,今天看我怎麼好好出一口氣,你還囂張啊,現在怎麼快哭了啊?
韓風自己是不能提升修為,但思玉煉化血脈之力之下,徹底覺醒了梅家先祖血脈,修為在修煉中,不斷的突飛猛進著。
兩個時辰,三次修煉,才終於將思玉體內的浴火平息著,
思玉累的側躺在躺椅上,微微喘息,調節著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
韓風在一旁,從儲物袋裡取出來衣服,給自己換上,又穿戴整齊了。
而後,他看到自己的小嬌妻正側著身,後背朝著他,不由得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張毯子,走過去,伸手在不可描述之物上摸了一下後,溫柔的將毯子給她蓋上。
最後,他繞過去,蹲到了思玉的面前,看著對方那雙目無神死如死灰的模樣,伸手在俏臉上掐了一下。
「思玉寶寶,在想什麼呢?」
此時的思玉已經恢復了理智,緊緊的拽著毯子,貼在脖子上,一副可憐無助弱小的模樣。
顯然是被欺負慘了。
「韓風,我是不是一個很放蕩的壞女人啊?」
思玉雙眼沒有聚焦,看似是在看著韓風,實則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當中。
韓風笑著說道,
「幹嘛這麼說啊,你哪裡壞了?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你可是我的師父啊,你是中域最美的明珠,最高貴聖潔的仙女啊。我們思玉仙子是最好的。」
「是嗎?那我和柔兒相比,哪個更好啊?」
好一道送命題啊。
韓風表面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批,心思急轉,笑著說道,
「這有什麼可比性啊,你們對我而言,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幹嘛非要比一個更好呢?」
思玉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一樣,她比我好,我才是最壞的那個,我勾引自己的徒弟,勾引有婦之夫,還是自己另一個徒弟的男人,我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還在這梅家神廟裡面,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做這種苟合之事,我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祖宗啊?梅家出了我這樣的女兒,實在是奇恥大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