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從東漢開始就出現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推移,雖然被無數次的兵火弄的毀了,但是呢,深厚的底蘊以及天下第一古剎的威名不會因為只是寺廟被毀了,而放棄了,反而覺得吧,這個東西的意義更大,因為不管是任何的地方,需要的一些所謂的牛叉東西,都是精神。閱讀STO55.COM
洛陽是總舵,但是呢,長安才是國都啊。
自從就是如此,通過一些所謂的手段,讓一些地方興盛起來,那麼,無數的寺廟和道觀還有無數的其他的地方的勢力就會過來。
一個地方興盛了之後,財富還是其次,最主要還是這其中的另外一個東西,那就是人口啊,人才啊,任何勢力的發展,不需要人才啊。
可惜,在洛陽還是比較牛的,可惜,在長安之後,卻是不行了。
這裡的老大是誰?
是青牛觀啊。
因為有了老大,其他人的地位就會被放下一些,這個時候,你如果真的不這麼做的話,你說你想幹嘛?
只是呢,他們似乎忘記了,葉彪雖然是個和尚的骨子,卻不是一個和尚的內心啊,他不是啊,所以呢,這樣的幫忙,反而讓他有一種被人欺負的感覺。
而曹彪之所以這麼說,原因就是,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哦。
所以呢,他需要手裡有一點籌碼。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你以為簡單的事情,卻不一定簡單,反而有點過分的感覺。
「曹大頭領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
葉檀這幾年雖然慢慢地收斂了自己的脾氣,但是呢,威脅自己的人依舊很多,他們都覺得自己似乎就是牛人了,因為如此,所以呢,做事也就跟著很奇葩了。
可惜,他們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人的脾氣就是如此的執拗。
看到葉檀只是隨意地看了自己一眼,曹彪就知道這件事做的差不多了,不能過分了,否則的話,萬一要是葉檀讓自己去找葉彪的話,就麻煩了,這個人雖然是松洲的人,你以為可以那麼容易抓住嗎?
所以呢,聽到葉檀的話,他就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然後一臉苦笑地看著葉檀道,「葉侯,我們也是老相識了,我這人做事的習慣你也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我如何會來找你呢?本來之前這件事是河間郡王負責的,可是呢,他卻被這件事給激怒了,或者說是嚇壞了,陛下因為這件事雖然覺得他受傷了,有點心疼,更多的卻是心寒啊,就算是讓自己去死,都不去做的事情,說明這個人已經對陛下不那麼忠誠了,若不是因為他是李家的人,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地就掀過去的,你以為陛下讓你去救治他,是為了真正的救治他嗎?不是為了其他的嗎?」
曹彪的話讓葉檀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心中暗道,果然是如此,皇帝就是皇帝,不管你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是所謂的恩人,只要是你的行為讓他覺得你不合適了,那麼,我這裡就不客氣了,而且不只是簡單的不客氣,而是那種非常的狠辣的那種,你以為他對你好,就是真的對你好啊,你如果生活在一個到處都是陰謀,隨時都會丟掉生命的環境裡,你也是如此,所以呢,這個也是為什麼葉檀不討厭司馬懿的原因,現在無數的人都在說這個人心狠,做事真的不留餘地,才會出現後世的晉國出現的八王之亂,但是呢,他們忘記了,一個人想要快樂地活著,結果呢,卻被曹操拉過來,你給我做事,你若是不給我做事的話,那麼,我就殺了你,不只是殺你,而且還要殺你全家,這個時候,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如何做?只能老老實實地幹活,然後呢,在幹活的時候,卻發現你的才能雖然比不過諸葛亮,卻是一個人才啊,至少比魏國的很多的人都要厲害,這個時候,這個當初拉著你幹活的人,就開始想了,你這麼幫我幹活,是不是有什麼野心啊,可惜,自己又暫時離不開他,怎麼辦呢,就一個辦法,我就是開始試探啊。很多人都說司馬懿和曹操的關係,是公司里的一個功臣和公司裡面的董事長的關係,當時葉檀看到這個內容的時候,真的想要笑出來了,你在公司里幹活,如果實在是扛不住的話,你可以離開啊,天下的公司不少,而如果你在朝廷里幹活的話,你想要離開魏國,想要去其他的地方,比如說,去蜀國或者吳國的話,你可以試試,看看到底這群人會不會給你這麼一個面子,讓你離開?不能離開,又得老老實實地幹活,你說咋辦?只能在這樣情況的感情下,慢慢地發酵,最後,到底會如何,你知道嗎?
在葉檀的印象里,差不多幾乎九成九的人都沒辦法老老實實地成為普通人,而是會死,會瘋,會有一切的一切,你想像下,會如何呢?
這樣的結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呢,一旦掌權了之後,就會瘋狂地反撲。
最後,呵呵,尷尬了。
你當初如何對我,我就如何對你,其他的,我已經看不透了。
「你和我說這些幹嘛?難道說,我救人救錯了,還是說,我這裡老實辦事錯了?」
葉檀沉思了片刻,就在曹彪以為自己抓住了對方的把柄的時候,忽然抬頭,一笑道。
「這個……」
救人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這個根本就沒辦法說的通啊,所以呢,你只能老老實實地聽話了,就是了。
「行了,你們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而且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呢,你們就自己處理吧,我這裡還有事,就不留你了。」
葉檀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自己這裡這麼多事,你以為是玩笑話呢?
看著面前的這堆東西,說真的,很頭疼的。
「葉侯,這是著急趕我走,是不是想要去見潞國公?」
曹彪一看這一幕,頓時來了這麼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話,就讓人知道,長安里的事情,都逃不過皇帝的眼睛,至於到底是不是如此,就不一定了。
「嗯,是的,怎麼了?」
葉檀似乎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直接就說出來了。
而這樣的行為,反而讓曹彪一愣,看著葉檀問道,「葉侯真的是有恃無恐,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葉檀如何不知道的事情,還是不多的。
「陛下之前訓斥了潞國公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葉檀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再說了,我和潞國公是朋友關係,見面沒問題吧?怎麼,現在朝廷上的人都開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主了?」
看著葉檀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讓對方一愣,你這麼說,你合適嗎?
「看來葉侯是有恃無恐了。」
「宮內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以呢,你不用跟我說了,現在出去。」
葉檀的話,讓曹彪一愣,自古大家都是很好奇皇宮裡發生的事情的,你以為每年弄死的一些專門出去採購的太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自己真的喜歡了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因為每年都有無數的人想要通過一些採買的人,來獲得一定的成績哦。
這樣的行為,不能說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呢,總是會讓人覺得吧,有點詭異的感覺。
不過呢,葉檀卻是認真地說出來這句話的,皇宮裡的事情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就是麻煩啊。
「葉侯,這幾年,你也參與了百騎司的事情,你想要乾乾淨淨地離開,恐怕不是這麼容易的吧?」
「那就只能說,我這幾年的辛苦都是餵了狗了。」
葉檀的話讓曹彪的臉皮微微抖動,之所以這麼說的,原因就是,雖然百騎司是皇家的,可惜,這個錢財給的也不少,但是呢,你以為光靠這個就可以了?那是不可能的,人還是要有糧食吃的,而且,搞笑的地方就是,你有錢,你也不能亂花啊,你需要一個載體,這樣的時候,你拿出去的錢才是被人認可的,如果你本來是個普通人,忽然就出現了有錢的時候,那麼,你就不是一個合格密探,而且很有可能會很快就被人給弄死了。
「葉侯……」
曹彪還要廢話,卻看著葉檀忽然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我說了,出去。」
曹彪看著葉檀的眼睛,有點灰暗不明的感覺,就只能低頭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繼續強迫的話,就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葉檀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有些事,你不能這麼做啊。
他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而葉檀則是站在,看著外面的陽光已經開始西斜了,這才想起了自己和潞國公的事情。
他直接就出門了,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和任何多廢話啊。
但是呢,他一出門,曹彪就派人跟著了,不知道是保護還是其他的,但是呢,不管你如何想著,這樣的事情都要好好地整理一下了。
葉檀的速度很快,像是在路上走,卻像是在飛。
等到他來到了峽谷處的時候,侯君集似乎來了很久,地上擺了一個小爐子,然後上面竟然烤肉呢,身邊只有三個人,都是一身黑衣,只是呢,你在這個地方烤肉不怕出事嗎?
看到葉檀來的時候的樣子,一身便裝,而自己也是,不過呢,他可能是受到三秦大地的影響,喜歡穿黑色的,而葉檀像是在踏青一樣地,穿了一身淡白色的。
「來了?」
侯君集不愧是靠著刀子吃飯的人,他面前的這些肉串,全部都是提前醃製好了之後,用刀子切好,穿過竹籤,然後在這裡烤制的,同時呢,一邊還有一個酒罈和兩個杯子。
葉檀直接坐在地上了,這裡可以看到整個秦嶺的全貌,說真的,看著好舒服的感覺,讓人雖然覺得熱,卻已經不能放棄的感覺。
「來,吃一串。」
侯君集將手裡的一串遞過去,葉檀接過去之後,他就直接給對方倒了一碗酒,既然是回來了,那麼,這碗酒就必須要喝了,否則的話,這就不給面子呢。
葉檀正好口渴,就端過來,喝了一口,然後一口氣就將肉串給吃下去了,味道還是不錯的,看來他這幾年在涼州附近做的事情,還是比較有意思的。
而侯君集吃的比葉檀更加的不如一樣,他似乎是真的餓了。
「讓他們去一邊吧。」
葉檀知道侯君集其實一直都很緊張的,你以為他可以這麼輕鬆地生活嗎?
侯君集揮了揮手,他們就像是一陣煙一樣地消失在這裡。
然後葉檀對著四周喊了一句話,讓不少人都趕緊離開。
「滾。」
曹彪要是沒有派人過來的話,都是不可能的,可是呢,此時的這裡,卻是自己和這樣的人聊天的時候,你們如此的靠近,真的以為山裡的野獸不吃人嗎?
「好。」
侯君集哈哈大笑,再次端起了酒碗又喝了一碗,看著豪氣沖天,卻是一個有點浪費的行為,而葉檀卻是很認真地吃飯和喝酒,從來不覺得浪費這個詞彙可以和豪氣沖天一起了。
他吃飯宛如作戰一樣,特別是細分割的那種,你說奇怪不?
「回來幾日,今日才是真的放鬆啊。」
地上的野草很是茂盛,如果不小心躲在這裡的話,都不會有人注意的。
而他一口氣躺在地上,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像是被人給壓制的感覺。
而葉檀則是也跟著倒下來,這裡可以看到的風景不少,但是呢,如果今晚兩人不離開的話,就會在半夜的時候出現野獸,因為呢,它們都是很餓的。
「呵呵,你這幾年在外面也是辛苦了,怎麼,不埋怨我吧?」
葉檀躺在地上,說真的,這樣的衣服真的不適合躺著,但是呢,卻還是讓人覺得吧,不錯哦。
「呵呵,我敢嗎?當初你威脅我的話,我都記得呢。」
侯君集笑呵呵地說道,當初的話是一種恐嚇,而今日卻是一種勸解了,人的心思和一個東西有關係,那就是人的環境啊,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呵呵,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在涼州做的事情,我可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