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地方,最怕的就是突然來的這個聲音。閱讀М
因為就算是不大,依舊可以讓人的心神跟著顫抖了。
這個人被葉彪一抓下去,直接就暈過去了,然後呢,他就鬆手了,這個道士直接就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小子敢爾。」
松葉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怒了,你竟然敢對我們動手,而且如此的兇殘,你這麼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而葉彪看著他過來之後,直接就衝上去了。
他的手法簡單而又淳樸,但是呢,古樸的一塌糊塗,幾乎都是每一招都是殺人的。
而松葉像是一片落葉之中的一些松針一樣,手裡的長劍不停地來回的飄逸的感覺,時不時地就會出現殺招。
可惜,松葉就是靠不了對方的身邊,而葉彪也似乎碰不到他。
兩人一個在跳舞,一個在做苦力一樣地不停地交手。
而其他的人都則後退了好幾步了,因為這個時候,如果弄不好的話,就會被誤傷了。
兩人交手的時間差不多有一刻鐘,因為時間真的不長,可是呢,卻非常的辛苦,所以呢,松葉先是扛不住了,他手裡的長劍在手裡一個反手,從腋下一個奇怪的角度直接就朝著葉彪的腦袋刺過去,對於他來說,這一招葉底藏花的本事可不是玩笑話,多少人都死在這個上面。
而葉彪則是猛然一抖動自己的腦袋,然後手裡的龍抓手像是一個催命的符咒一樣,直接就朝著對方的手腕抓過去。
這把長劍的質量不錯,而且松葉的劍法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了,可惜,就是碰不到對方啊,這個時候,如果真的自己不後退的話,可能自己的手腕就不見了。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個斜劈,想要讓他後退,然後收回來。
可惜,葉彪的動作卻非常的扯淡,他根本就不顧這個,而是在他要碰到自己的時候,手裡的龍爪忽然就抓住了松葉的胳膊,然後猛然一用力,就聽到咯噔一聲,松葉手裡的長劍落在了地上了,然後臉色大變,這個真的是很疼啊。
「放開我們師叔祖……」
看到自己的師叔祖都被人給抓了,其他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如此啊。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呢,不過如此,竟然還想著和我們少主作對,你們的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葉彪不是一個喜歡發怒的人,可是呢,這幾年的爛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你說怎麼辦呢?你不動手的話,人家以為你不行,你動手的話,人家說你欺負人,這不是典型的扯淡嗎?
「你,你果然很強,不過你應該不是你家少主培養出來的,你是佛門的高手。」
雖然剛剛他的動作不是很規範,可是呢,他們這樣的人對於自己的的死對頭是如何看法的,這個就不重要了嗎?
「呵呵,這個是你能問的嗎?你們也就是巷道里的老鼠而已,要不是為了給陛下面子,你們算個屁,之前被人給照顧的太好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不是?」
葉彪的話真的太欺負人了,你這麼說,是說我們是沒有斷奶的人嗎?
「小子敢爾,今日我看你如何離開,來人,擺陣。」
雖然自己現在被人抓住了,可是呢,松葉根本就不會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如何了,不由得怒喝道。
那些人聽到他的話之後,本來還是圍著的人,一下子變成了三人一組,這是過去的一種三花陣,算是一種道門的一種比較厲害的陣法的。
他們似乎根本就不管松葉的生死,直接就衝過來了。
而此時,在這個山門的斜對面的有一個石頭上,站著一個老人,一頭白髮,似乎隨時都會死掉,但是呢,有這樣想法的人,至少也有上百人啊,最後,他還活著,其他的人都死了。
葉彪直接就將松葉抓在手裡,誰的長劍過來,他就用松葉擋著,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無恥。」
他們雖然想要弄死葉彪,可惜,卻忌諱自己的師叔祖還在別人的手裡呢,不由得後退了幾步,於是這樣子的話,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施展。
而松葉則是被氣壞了,直接開口大罵道,「好你個無恥小子,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不收拾你了?」
「好啊。」
葉彪就是如此的囂張,直接將松葉當成了一個飛鏢扔出去了,直接就撞到了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直接倒飛出去,而松葉一口鮮血噴出來,真的是太痛苦了。
「給我殺了他。」
雖然是自己的面子不保了,可是呢,這個時候還能如何呢?
其他的人一看到松葉被打傷了,頓時就怒了。
五六把長劍像是一陣風一樣地對著葉彪瘋狂地打過來,而葉彪則是像是在漫步一樣,不停地來回閃躲,只是在某個時刻,就忽然一伸手就抓住了一個的手腕,然後一個人的手腕就斷了,這樣子的話,不過才是一刻鐘的時間,這些人全部都倒在地上了,看這樣子,以後想要用劍的話,可能性不太大了。
「哼,不堪一擊。」
葉彪揮了揮手,像是看著一群垃圾一樣。
「小子有點本事,若是平時的話,我可以讓你走,可是你今日如此做,讓我青牛觀沒有面子了,我若是讓你走了,豈不是欺負我青牛觀沒有人?」
這句話來自斜對面,這個人一頭白髮,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棵樹,但是呢,更像是一把長劍,內心的殺氣已經阻擋不住了。
「呵呵,打不過了,就說道理了,你們都是道理。」
葉彪不屑地說道,這幾年似乎都是這樣的人,他們在欺負其他的人的時候,都是有很多的道理,而在被人欺負的時候,卻是覺得吧,似乎自己就是受害者一樣。
葉彪轉身就要走的時候,卻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從上面傳來,「若是今日讓你走了,我青牛觀可就毀了。」
然後就看到一個一身灰色道袍的白頭髮的道士從斜對面竟然直接下來了,身上雖然飄逸,卻帶著一股子黑氣的感覺,目標就是葉彪的後背。
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了,那個人竟然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猙獰的微笑,又像是一種無所謂的感覺。
四周的風一下子就起來,像是在給對方讓路一樣。
葉彪本來還以為就是一個老頭子而已,可是呢,等到這個人忽然從身後過來了之後,他卻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翹起來,身上的一股子契機竟然在這個時候被人鎖住了。
他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腳步根本就抬不起來,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太不舒服了。
不過呢,他的性格就是堅毅,否則的話,也不會在練習龍象般若功的時候,可以被廢了好幾次之後,依舊不放棄的。
他感覺自己的雙腳宛如千斤的巨石一樣,根本就抬不起來,而自己的感官卻在這個時候,非常的有敏感的。
可是呢,若是被對方擊中的話,自己死定了。
想到這裡,他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竟然一下子空明起來了。
我們總是說,讓自己的一切都放空,然後就可以得到一股子來自內心深處的平和,可惜,很多時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因為想是一回事,而做的話,是另外一回事的。
只是呢,此時,他卻想到了很多,幾乎就是一瞬間,他想到了當初和葉檀認識的時候,還是個小屁孩,自己的飯量很大,卻總是吃不飽,家裡的人也是有心無力的,只能看著自己挨餓,一個大個子卻只有一個骨架子,根本就沒有多少肉。
而慢慢地就好了,就像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那種東西。
想到這裡,他不知道為甚,竟然將之前學習的東西都忘記了。
而此時內息的深處卻出現了一個佛法的東西,叫做心經。
這是一個沒有拿出去的東西,因為特殊的原因,所以呢,這個東西有一個很大的用處,就是靜心。
「無龍無相,無象無任,無歸無來,無去無生,心纏心思,落雨三辰……」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內力了,而且不是之前的那種虛幻的,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像是被人逼迫的一樣。
「啊……」
「吼……」
就在白頭髮的人的長劍就要碰到葉彪的後背的時候,他忽然張嘴,發出了一個非常大的聲音是,四周的樹木都跟著這個聲音在顫抖,而這個聲音卻也是讓後背的那個人的懸空飛翔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步,而就在這個時候,就看到了葉彪的雙臂宛如大鵝的翅膀一樣地扭曲了一下,隨即呢,就看到了一群的金黃色的龍的虛像出現在空中,硬接了對面的這個人的長劍。
「砰,噗……」
這是兩個聲音,一個就是兩人各自後退了一步,而另外一個聲音,則是兩者撞擊了之後,彼此的能量進行了消耗了之後,發生的聲音。
而那個白髮人在空中漂浮了一下,卻是落在了地上,而葉彪的身上的衣服卻在這個時候忽然炸開了。
不是那種健身房裡的那種肌肉,也不像是古代的大將身上的那種,古代的大將身上的肌肉是有的,但是呢,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虎背熊腰,這句話就是告訴我們,過去的猛將都是大力士,而大力士體積就要大,而且肚子上需要有的肉叫做晃肉,不是那種結實的,而是一種你刀劍砍到上面,不容易被刺穿的。
而葉彪就像是一個健美先生一樣地站在那裡,身上的氣息不停地提高,像是在蓄積力量一樣,如果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身上似乎是在紋身,有一條龍和一頭象在那裡不停地來回地繪畫一樣。
慢慢地,本來還是不太清楚的影像,卻在這個時候,慢慢地變成了實像了,就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紋身一樣,卻不是的。
葉彪忽然嘿嘿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然後抬頭看著這個白頭的道士道,「少主是朝廷的人,所以給你們面子,而我不是,所以,就不需要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朝前踏了一步,這個腳步看著很輕,卻讓人感覺整個山都在顫抖,然後呢,又是一步,這一步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一陰一陽,一重一輕,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白髮道士後退了一步,然後從袖子裡忽然出現了一個一把長劍,這把長劍的顏色卻是黑色的,這個做工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你以為簡單的事情,卻不一定很容易的,長劍在空中划過了一個弧線,卻是將空氣給撕裂了,這是將四周的空氣都劈開了,然後對著葉彪的腦袋就刺過去了。
葉彪像是一頭蠻牛一樣,直接就衝過去了,然後雙手忽然一抖動,再次出現了一陣龍象,像是在尋找獵物一樣,聲音非常的滲人。
「噗……」
兩人又是後退了一步,不過呢,葉彪卻是絲毫不在意,而是繼續上前,像是要將這個人給打死了一樣,而且他此時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非常的雄厚,像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打扁了一樣。
而這個白髮道士卻是一臉懵懂,這個人到底是練習了什麼。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張嘴,竟然是一口黑色的牙齒,然後呢,一口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一口精氣就從血頭裡出來,對著對方就是飛過去了,同時呢,身體像是一個羅圈一樣地不停地在原地轉悠,這個動作不大,卻是可以讓四周都弄成了一個螺旋狀的,這樣東西,真的是非常的可怕的。
而葉彪卻是忽然粘住了,同時呢,雙手像是在扭曲著搬運東西一樣地,忽然對著四周一動,九龍十象之力,頓時就出來了,這些東西出現了之後,本來就已經是晚上了,卻像是觸動了什麼規則一樣,竟然讓四周一下子就亮起來了。
同時呢,那些虛影直接就撲向了白髮道士。
道士手裡的黑色長劍一劍就弄碎了一個,然後又弄碎了另外一個,只是呢,他的手腕在抖動,因為呢,真的很辛苦的感覺。
而就在他弄碎了第十二個的時候,卻被一個龍頭直接撞到了身體上。
「噗嗤……」
一口黑色的血液噴出來了,落在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