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五家都到了,我看他如何蹦躂,而且,聽說杜家人之前通過和他們合作,拿了不少錢?不過呢,杜家的人也就杜如晦還湊合,其他的人都是蠢豬啊,這麼好的東西,竟然鬧翻了。閱讀STO55.COM哈哈。」
鄭本宇的話很簡單,這樣的好處你們都得不到,卻有人得到了,結果呢,卻將這個東西給仍走了,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
「聽說一年超過了二十萬貫。」
崔兆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想要吐血了,自己家裡一年的生活費不超過兩千貫啊,而人家卻拿到了二十萬貫,而且聽說還有不少的技術,雖然他們嘴裡都罵著什麼,你們這樣的人,都是廢物,都是做事不行的,工匠都是低級的人,但是呢,他們家裡的那些工匠,不少人都是本家的人,為什麼呢?好的東西都要自己掌握,也因為如此,反而讓這樣的好東西都不見了,你說怎麼辦呢?
「是啊,這麼多錢,這個葉檀一年能夠拿到多少?大唐所有最賺錢的地方都被他拿走了,真的是貪得無厭,這樣的人做事情,真的過分了,什麼時候,是一個這樣的腌臢的人可以得到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派去的人,幾乎都被弄死了,沒有消息傳過來,不過呢,這個葉檀這次一定會屈服的吧?否則的話,再過幾年,我們幾個家族都完蛋了。」
「老爺,盧家盧邛到了。」
一個下人過來說道,而崔兆看了鄭本宇一眼道,「就讓他進來吧。」
很快,盧邛就到了。
他是盧家在長安的負責人,上次和盧氏聊天之後,他總是覺得不舒服,因為呢,這個錢財真的太多了,不要說錢不重要,反正呢,多少年了,他都沒有發現一個所謂的不為了錢而去做事情的,本來呢,想要通過房家的關係,可以和葉檀連上線,這樣子的話,就可以得到更好的東西,五家雖然在合作,但是呢,也在競爭啊,而且是惡性的,這就是現實哦。
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當回事,這個事情,出現了,什麼意思啊?
他過來之後,看到兩個人,躬身施禮之後,就坐下來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雖然他們恨不得將葉檀弄死,但是呢,卻還是喜歡東西依舊都是很喜歡的哦。
「你這是怎麼了?」
崔兆奇怪地看著對方,對於這樣的人來說,自己都是很熟悉的,因為熟悉,所以呢,才知道商談生意的事情,有的時候,都是一種過場,誰有如此大的家世,誰會親自談生意啊,他們的行為就是,覺得吧,這個世界都是他們的,和你見面都是給你面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哼,還不是那個該死的松洲侯葉檀,他竟然敢如此做,真的是找死。」
盧邛雖然聽了自己家人的建議,沒有去做什麼事,但是呢,說真的,他骨子裡還是覺得吧,自己的親戚房玄齡有點怕事,就連自己的妻子都對付不了,這樣的人,就算是又高位的話,能有什麼大的出息啊?
人呢,就是如此,一旦自己一直都順風順水之後,慢慢地就將自己的地位弄的很高了,覺得吧,其他的人都是不行的,這樣的思路,說真的,很可怕,很可怕的。
不過呢,人家都是這麼做了多少年了,所以呢,不在意地。
「他又弄出了什麼事情?」
崔兆之前和葉檀的交鋒,說真的,雖然吃虧不小,卻已經不在意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錢財來的快,去的也快,但是呢,也因為如此,骨子裡的恨意也跟著越發的強烈起來了。
「還不是這次的事情,我本來想著,靠著我姐夫的關係,看能不能和對方聯繫上,然後呢,可以獲得一個好位置,可是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我姐夫說了什麼,我姐姐竟然不同意這件事,你說怎麼辦吧。」
他的話很簡單,就是想要一個好位置,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呢,也沒有所謂的到底是不是別有用心,反正呢,這個重要嗎?
「你姐姐如何說的?」崔兆等人在這一方面,是鄙視對方的,房玄齡的官職就算是再大又能如何?還不是怕媳婦,過去的人對於這個非常看重,因為都是那人當家的時代,你玩這個,合適嗎?說真的,古代的話,也沒有幾人這樣子的,現在的那些所謂的要求平等獨立的女性來到這裡,日子肯定不好過,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死,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畢竟,過去的人講究的是嫁妝,你的嫁妝薄了的話,那麼,你就會被人看不起,和現在的彩禮是一回事。
「還能如何說,不就是說,他家裡有個孩子在松洲讀書,讓我不要將場面弄得難看了,否則的話,到時候自己家的老爺沒辦法和葉檀見面,哼,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來自什麼地方的人了?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葉檀雖然厲害,不過只是一個小地方的侯爺,現在就算是京兆牧了,又能如何,誰能將他當回事?也就是欺負欺負小販,和一些商人打交道,單純說底蘊,他再過一百年才能有資格和我們說活,要是放在過去,不過就是一個低賤的商賈而已,連我們家的門都不敢過去,現在倒是好了,還以為自己牛氣了,要是我的是我姐夫,就命令他將生意拿來,他敢不拿嗎?若是不拿的話,到時候各方面的東西一卡,他就死定了,松洲是有點錢,不過,這個錢可不是讓他囂張的資本,這個錢可不是他的,而是我們的,這些年,他通過一些手法做出來的事情,我們不和他計較就行了,竟然還要如此的廢話,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也就是現在,過一段時間試試看看,我這是為了他好啊,沒有想到如此的不識抬舉,看以後他的日子如何過。」
聽聽這句話,明明是為了搶劫生意,明明是為了得到一些東西,可是呢,人家卻說的非常的乾脆,我這個和你合作,就是給你臉了。
「是啊,這幾年,這個人和皇室的關係越來越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皇帝在外面生的呢,不過,他難道是忘了,我們這些人和皇帝的關係了?竟然還敢靠前,真的是作死。」
「對了,這次我們打算用什麼當做籌碼來讓他就範?」
鄭本宇看著幾個人說的挺熱鬧的,不過呢,還是打算問問。
有些事,不問清楚,如何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禮儀。」
崔兆的話讓自己都覺得好玩,這個事情,看著不是那麼一回事,卻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回事,你以為簡單的事情,還是不簡單的事情,都是如此簡單地發生了。
「那些人都找到了?」
鄭本宇問道,有的時候,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
「差不多吧,而且有好幾個人都是差不多要死了,這件事,自然是不能做的。」
「那禮部呢?」鄭本宇可不是傻子,就問道。
自古這一塊,就是靠著管理禮器之類的人處理的,這樣的事情,很多次了,大家都習慣了。
「現在的禮部尚書是蕭瑀,他的身體可不怎麼好,而之前雖然李家也算是大戶人家,可是他們的血統早就亂了,靠著打打殺殺能夠支撐多久?」
不怎麼好,不代表就一定會不好啊。
「你買通了蕭瑀家的人?」盧邛看著他問道。
「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人,這件事一旦發生了,可能老命都沒有了。」
崔兆的話里透著寒氣,這個東西既然是皇帝要求的,那麼就說明一點,皇帝肯定很希望弄得正規一點,就需要找老人來說這件事。
「長安城裡可是還有顏之推啊。」
鄭本宇想了一下,反問道,有些事,你以為是成功了,可能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他都多少年沒有出門了,連當初陛下登基,他都誒有出現,他憑什麼做這件事?」
他們都知道,一般大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露臉,否則的話,到時候,你可能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不在意的話,你家裡的人還是會在意的,畢竟,家族裡的人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啊。
「可是,這個如何推動?」
這個時間還是有點的,如果現在就說自己做不了還是能做的話,這個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們先和葉檀過一場,如果他能夠識時務的話,我們也願意給皇帝一個面子,但是呢,如果不識時務的話,那麼,他的很多事情,我們就要說出去了,到時候這個事情說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不管,只是希望他可以承受就好。」
一聽這句話,就知道,他們準備造謠了。
「家主,王氏來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下人再次過來。
「有請。」
崔兆說完這句話,很快就有一個人來了,這個人不是之前晉陽的王氏,而是另外一個地方的王氏,不過呢,卻是當初的王氏的嫡系,這個就是很奇怪了,為什麼太原王氏不在太原呢,道理很簡單,那就是李世民家裡也是太原的,這樣子的話,他們還是知道一點倒霉催的事情。
「王志洲?」
看到來人,崔兆一愣,這個人雖然也是個外事管事的,不過呢,因為這個人現在王氏家住的親弟弟,看著不大,這個在大家族裡不過是平常事,家族大了,人口多了,做事方面自然就是隨意了一點,因為隨意,所以呢,人口也會出現偏差。
「崔兄,鄭兄,盧兄,都來了?」
王志洲看著就像是一個和事老,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他,但是呢,你如果真的這麼認為的話,你就要小心了。
「沒有想到你也來了,怎麼,在那個小地方不舒服了?」
「哼,長安多好,而我們那裡,吃飯都吃不飽,哼。」
王志洲說完這句話,就拍了拍手,然後坐下來的時候,身邊竟然出現了兩個女子,一看就知道是青樓女子,不過呢,他不是剛到嗎?怎麼這麼快啊?
兩個女子雖然不算絕色,卻也是可以看的,畢竟在過去,在這個行當里,你如果長得磕磣的話出來見人的,王志洲的手法嫻熟,像是饑渴了太久了,不過呢,大家都不當回事而已。
又過了一會,崔氏也來人了,不過呢,和崔兆不是一夥的,也許很多年前是一家人,而現在卻不是。
「崔久,你來了?」崔兆看著這個人,不是自己那一幫的人,不過呢,朋友和敵人在世家的眼睛都沒有任何的區別,只要是需要的話,弄死就弄死了。
「哼。」
崔久似乎不太高興,自己之前的日子過的多麼的舒服啊,現在竟然來到長安,這個日子還不知道如何過呢,這就是一個人的習慣,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喜歡長安的,比如說葉檀就不喜歡。
「你這是怎麼了?」
崔兆奇怪地問道,你來到我這裡,幹什麼這麼一個臉色啊?
「我剛剛納了一房小妾,家主就讓我過來了,真的是煩死了。」
一個人,五十來歲,放在現代的話,肯定是正當年,而如果放在古代的話,你就要小心了,可能就要死了,而且死的很快,但是呢,有錢的人家不算。
「長安也不是沒有女人了,你就這麼生氣?」
崔兆不在意地說道,「等到這件事處理完了,我陪你去。」
「這還差不多。」崔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後看著其他的人道,「你們餓不餓,我反正是餓了,有吃的沒?」
「自然是有的。」
崔兆拍了拍手,就有人開始準備了。
不過呢,這次有點丟人的就是,一直到吃飯結束,崔兆的兩個兒子都沒有出現,這件事人,讓他很生氣,這是幹嘛?
難道不知道這次的事情,說真的要處理的嗎?
吃過飯之後,他們就開始休息了,畢竟,明日要去見一個人,就連喜歡美女的王志洲都將女人趕出去了。
不過呢,這一切都在一個人的眼睛裡,這個人就是李世民。
此時的百姓宮裡,燈火通明,要是過去的話,這個時候,李世民在幹什麼?他在認真地批閱奏摺,而此時呢,卻是做其他的事情,幹什麼?喝酒。
和誰呢,和一個不會喝酒的人,葉檀。
「這件事,你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