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這個,有意思嗎?」
葉檀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就拉著走了進去了。
將他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地提著,真的很大的侮辱啊。
可惜,這個又能如何呢?
葉檀會在乎嗎?
他不在乎,所以呢,就自然是想要怎麼做都可以了?
他抓住了他走到了辟塵的房間裡,辟塵躲在被子裡,這個時候,真的想死啊。
而大悲和尚看到葉檀的時候,頓時怒了,指著他喊道,「是你滅了我枯木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
葉檀走過去,看著躺在那裡似乎都要死了,而且非常痛苦的一人,一伸手,手裡有一個很大的水球,然後對著這個人的腦袋就壓下去了。
本來很胖,後來卻變得瘦小的這麼一個人,在葉檀的手裡直接再次膨脹,然後聽到砰的一聲,這人像是一個用氣球包裹了水的一個球,裂開了,然後呢,整個人慢慢地就不見了。
而葉檀卻是抓住了辟塵,拉著道尊兩個人就出去了。
來到了客廳里,這裡算是一個比較雅致的地方。
但是呢,此時呢,卻像是有了無數的狠辣一樣,這樣地方,會發生什麼事,不用多想都知道的。
「你們說說吧,你們這裡的錢財,其他的寶貝都在什麼地方,如果你們說清楚的話,我給你們一個全屍,否則的話,我就要讓你們去死了,而且很痛苦的哦。」
這句話讓辟塵和道尊都氣壞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想要錢還要殺死我們?你這麼做,真的合適嗎?
不過呢,不等他說話,就看到葉檀的手掌一捏,然後本來是正常顏色的手掌,卻是一個綠色的,對著辟塵就扔過去了,辟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擊中了,在地上滑行了好一會,撞到了牆壁上,然後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胸口再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手印。
這個,自己辛苦了半天,才算是解脫了,現在又來?
不過呢,大悲和尚都死了,他們到底有什麼價值啊。
道尊的臉色都要滴出鮮血了,這個時候,他真的想要殺死對方,卻發現自己沒有這個本事呢,這個感覺真的是不對啊。
「怎麼,不說,那好吧,我就要將這裡夷為平地了。」
葉檀說著就要動手,卻聽到道尊道,「你就是之前弄死了枯木寺的人?就你一人?」
這個事情太過詭異了,不問清楚的話,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你說呢?」
葉檀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四周道,發現這裡的布置是真的不錯,有金子,也有銀子,說真的,這裡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以呢,他不能亂來的。
「我不知道,但是呢,你這麼做,你知道會都危險嗎?這個天下雖然是李家的,可是這個江湖卻不是的。」
「我不在乎,你們的那些人我都認識,要不要,我將他們都弄死了,反正也不是朝廷的人,你說我有沒有這個實力?」
這個時候,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你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到時候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家族都要倒霉的,和他們對抗,就算是楊廣都不行。」
他的話里透著一個意思,那就是,隋朝的完蛋,不只是有世家,而且還有無數的人也是在其中折騰的,這就是現實啊。
「呵呵,楊廣是個傻子,而你們都是騙子,我不會在意的,殺人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小事,你可以試試啊,不過呢,現在這個不是你能夠操心的,你需要操心的是將東西給我,那麼我就會讓你舒服一點,否則的話,就像他。」
葉檀突然指著辟塵,而辟塵一愣,雖然有點冷,可是呢,還是不錯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然後就在葉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倒地,開始瘋狂地顫抖,面部的表情真的是慘烈啊,似乎是被某個東西給打擊了,這個例子是真的不錯。
「啊……」
道尊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辟塵在地上撞擊了好一會之後,就暈過去了。
道尊看著葉檀,這個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個時候,還想著這個東西,不得不說,是個人才啊。
「你還是告訴我你的東西吧,否則的話,這個辟塵和你一樣,會發狂的,然後將人給弄死了,他會將你咬死的,你要不要試試?」
「我們是不是給你三十萬貫,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道尊還想著那個事情,不得不說,是個人才。
「如果是之前的話,倒是沒事,可惜,現在不夠了,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做利息嗎?」
葉檀看著他笑著說道。
「你,你這麼做,難道就真的不怕那…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根手指就落在地上了,而葉檀則是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根綠竹。
「我不怕被人威脅,就怕廢話。」
葉檀看著他說道。
「你…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又一根手指,再次落地了。
……
不過才一會,他就沒有了五根手指,而且葉檀似乎對於他的其他的幾根手指也很有興趣的,他頓時不敢說話了。
他不想死,也不想給錢,怎麼辦呢?
葉檀的話,讓他開始說了。
「在後面的那個……」
這個時候,不說,可能這裡就會很不容易地就會全部都完蛋了,這就是現實哦。
葉檀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話,「繼續。」等到葉檀從一個地方出來,又去了一個地方,等到天色已經黑了之後,這裡的東西,只要是和錢財有干係的話,全部都不見了。
葉檀站在門口,看著這裡的一切,轉身就離開了。
而巴州的刺史在十天之後,收到了一個消息,來到這裡的時候,很著急地給了李世民上了一個密折,李世民看完之後,燒了。
葉檀回到長安之後,似乎沒有其他的事情,他去了隨園。
只是呢,有些小事,葉檀卻是不在意。
不過呢,這個時候,在長安的一些人家裡,卻是有點擔心了,因為有些消息,還是出來了。
這個時候,之前不交錢的人,也開始交錢了。
而李世民的心情也是不錯,因為他發現自己有錢了。
武士彠這幾日也是心情很好,在大唐,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以為現在很簡單的事情,那個時候,可是很麻煩的,原因之一就是沒錢,是不是很搞笑啊?
其實呢,皇家不會缺錢,大族也不會缺錢,最後倒霉的就是百姓。
而現在的武士彠手裡有無數的強悍的人,這樣的人打人可以,幹活也是可以的。
所以呢,一大早,他就來到了百姓宮,目的就是為了修路。
葉檀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惜,沒用,李世民的脾氣就是如此,既然你捅出來的,就要負責到底,雖然他壓根就不想負責,可惜,沒用。
早朝繼續,雖然葉檀覺得吧,這麼早起來,除了打瞌睡,屁用沒有。
武士彠的奏摺剛剛上去,李世民還沒說話,就聽到魏徵站出來了。
「啟稟陛下,武大人的想法是不錯的,可是這麼大規模的修路,是否會有徭役過重的情況,大唐初立,百姓的日子才算是剛剛有了一點緩和的,如此現在就大規模地用人的話,實屬不智,而且,現在國庫的錢也不是很多,還要應付邊軍的軍費以及秋天的時候可能會出現的不好的情況,一下子就將錢給花光了,這個可是不行的。」
他的話剛落,長孫無忌就站出來說道,「啟稟陛下,魏大人說的不錯,我們可是都記得,千前年的時候出現的大旱,要不是陛下調配得力,可能會死不少人,而現在百姓的日子剛剛好過一些,就如此做,豈不是要出事?而且,這個事情應該是工部的事,戶部如果插手的話,豈不是會出現職權不清的情況,還請陛下三思。」
現在的工部尚書是閻立本,是不是很熟悉,就是那個畫家,人家也是個當官的。
按理說,工部應該是個油水很大的部門,可惜,在這裡卻是不行的,現在大唐最有錢的部門應該是投資基建部,而不是他們,只是呢,人家是自成體系的,而且李承乾就是這裡面的負責人,雖然李世民有的時候有些後悔,卻還是覺得吧,讓他們繼續做吧。
之前基建投資部是做了不少的事情,長安的八水也跟著修建了碼頭,但是呢,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當初長安的修建是徹底的,卻也不是徹底的,因為長孫順德的關係,其實是有點浮皮潦草的,這個裡面到底拿了多少錢,誰知道呢。
現在長安相當一部分街道都是水泥路,很多人都是很喜歡的,也因為如此,有一些地方,卻不是這麼一個存在,這個時候,怎麼辦?
李世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看著閻立本問道,「閻愛卿,你如何說?」
「啟稟陛下,此事是武大人和葉大人的事情,和工部無關。」
工部其實呢,這幾年的職責已經不如以前那麼清楚了,你說為什麼?
本來就沒錢,加上這幾年的基建方面自己又插不上手,你說怎麼辦吧?
「哦?葉檀,你來說說。」
李世民也不是經常可以看到他,自從他回來之後,現在已經是七八天了。
天氣是越來越熱了,雖然他知道,李麗質的地方肯定是不熱,在松洲,為了防暑,葉檀做了很多,什麼綠豆湯啊,什麼冰鎮酸梅湯那都是必須有的,甚至於他規定了,如果在這麼熱的天氣里,那些作坊的主人不能提供這個,你可以不工作,他還得給你錢,是不是很扯淡?卻是一種福利,而且他還讓人修建了一個奇怪的地方,他們都說那裡是最好的最舒服的地方,不過是給李麗質準備的,上面有一條河流過,下面是一些管道,一旦天氣熱了,走進去的話,管道里會加上不少的冰塊,這個時候,你說熱不?
他有的時候,恨不得去松洲玩玩,可惜,不行啊。
「啟稟陛下,雖然上次長安的基建方面已經有了長足的發展,可惜,因為薛國公的關係,不少地方還是有瑕疵,雖然我們不會做到隋煬帝那樣子地為了給外面的人看,而將四周都給加上無數的彩帶,可是呢,我們也要考慮的是我們長安的百姓的日常生活,雨水沖刷之後,還是有不少地方有一些奇怪的存在,甚至於有的地方是外面下小雨,家裡有中雨,外面有中雨,家裡是大雨,外面是大雨,家裡是暴雨的情況,這樣的情況,我們需要幫忙處理了,否則的話,以後還如何才能讓百姓信任我們呢?」
「葉檀,你這個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外面下小雨,家裡有中雨,外面有中雨,家裡是大雨,外面是大雨,家裡是暴雨?」
李世民覺得奇怪,這個怎麼可能啊,不符合正常人的思路啊。
其他的人也看著他,覺得吧,這個事情是不是有點詭異啊?
「陛下,我這麼說的是有根據的,有些人家因為地勢比較低,而四周的泥土不少,一旦下小雨的時候,那些雨水就會倒灌到他們的家裡,這樣子的話,反而會比外面的雨水還要大,同時呢,不管如何,大唐的長安都是國家的首都,作為一個都城,還有人被雨水澆灌的,這樣的感覺是不好的,畢竟也是有礙觀瞻不是?不過呢,最主要的就是為了讓長安城外面的街道好一點,從長安南門到迎客亭,距離不是很遠,都是平常百姓們和家人,親人,朋友們相聚或者離別的地方,而現在呢,感謝迎客亭早就沒有人管了,現在看到的話,就會發現,這裡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之前我派人去看過了,那裡的土地還是不錯的,可惜,都是泥土,去年的時候,還有三個人,在那裡被涼亭上面的磚頭砸中了,受傷了,其中有兩個人是朝廷的官員。」
既然關乎他們的利益,有的時候,他們做事卻是不會不在意的,不過呢,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件事,到底如何做啊?
百姓都是很辛苦的,不像是後來,都不需要交糧食了,那個時候的日子,真的是天色一變,就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