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規矩?」
辟路很奇怪地問道,他們這些人都是破壞規矩的,什麼時候遵守規矩的。閱讀М
而其他的人,卻需要很認真地搞這樣的事情。
那麼你就是不能破壞,你若是破壞的話,我就不同意了。
「就是朝廷的律法,他都是嚴格遵守的,從來都不越雷池半步。」
長孫順德很不舒服啊,當初和他對付的時候,就想要找一點錯,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啊。
「那刺殺呢?」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你破壞規矩,而我處理不好,就殺了他,這個是所謂的規矩。
「這件事,之前有人試過,有差不多十一家這麼走了,雖然他們都是小家族,可是人口也有差不多上萬人,結果被他屠的差不多了,所以,後來沒人這麼做了,後來,在馬神廟的時候,你們的辟塵和枯木寺的大悲和尚,也幹過這樣的事情,結果如何,不用我說了吧,這次枯木寺被人給滅門了,我都懷疑是他做的。」
「嗯?」
辟路覺得很奇怪啊,這個手法怎麼聽著都像是一群野人啊,或者說是他們自己處理事的辦法,很詭異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皇帝不管嗎?」
他們做事的風格就是,我做了,可以,這就是現實,而你們如果做的話,那麼就不一樣了,這個就需要找人過來挑事,讓你不舒服,是不是尷尬的感覺。
「曾經也有人問過陛下,陛下說了一句話,你做初一,他做十五,不是朝廷的事,就不要用朝廷的規矩去做。」
長孫順德的話讓辟路忍不住反問道,「朝廷上的那些御史呢?那些大世家的人呢?他們就沒有反駁嗎?他們以前可不是這麼做的。」
「自然是反駁的,不過呢,葉檀早就抓住了他們的小辮子了,他們敢嗎?刺殺朝廷的侯爺,按著律法,可是要滅門的。」
有的時候,家大業大的,有很多好處,也有不少的壞處,因為總是會有人抓住你的把柄,皇帝是可以給你面子,但是呢,你不能一直都是如此,否則的話,就要翻臉了。
「難道說,這個人就沒有辦法對付了嗎?」
辟路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可是今日卻說了很多,為什麼呢?
翟讓沒有說話,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而長孫順德,卻看著對方說道,「有個人提出了一個辦法,可能有用,但是呢,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很麻煩。」
「哦?還有這樣的辦法?什麼辦法?」辟路現在就是想要這樣的思路,如果你有的話,就得很認真地說出來啊。
「刺殺長樂公主。」
長孫順德的話讓翟讓都是撓頭了,你這個是個什麼狗屁道理啊,不去弄死一個所謂的高手,反而去弄死一個弱女子,你想的到底是什麼啊,而且皇家的公主不少啊,死了一個,你以為皇帝就不會換了一個嗎?
「這是什麼道理?」
看著兩人都疑惑不已,長孫順德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著兩人道,「當初有人檢查過,這個葉檀搞不好修行的是道法,而且是基於情的那種,而他的道心來自長樂公主李麗質的身上,如果對方死了,葉檀就會被破壞了自己的道心,然後就容易對付了,他的哪些產業,如果再過去十年的話,一年的利潤不會少於五千萬貫。」
對於這樣的一個時代來說,不要說五千萬貫了,就算是五十萬貫,都是一個巨大的數字,因為現在的朝廷一年的稅賦是二百八十萬貫,而且還包括了實物,這個就很要命了,你不能給人家吃的東西不是糧食吧?
「哦?他真的是道人?若是道人的話,天下的道觀他是需要去拜拜的,否則的話,這件事可能會很麻煩。」
辟路的話里也提出了一個思路,因為不管你是否得到了道家的人的好處,一旦你有了好處,i就要貢獻出來,這個用來對付那些大家族的人也是可以的,因為過去的大家族的人也是這麼做的,是不是很好玩啊?
「這個恐怕不行。」
長孫順德搖頭道。
「這個如何不行了?難道說他敢違背全天下的道人?他有什麼樣的倚仗才可以如此?皇帝都不行。」
「大長老認識九闕真人袁守城嗎?」
長孫順德的話讓辟路不太舒服,不是因為說了自己,而是因為說了所有道門的偶像,在歷史上,很多的所謂的高人都是藏起來的,因為不知道如何辦,只能如此,但是呢,因為如此,反而顯得更加的真誠一點,類似官府的那些所謂的史書,不知道改了多少次了,很多人還以為是好東西呢。
「自然是認識,他是我們所有道門的驕傲,聽說今年已經有九十歲了,依舊身體硬朗,是我們道門的驕傲,當時他被封為這個真人的時候,道門上下慶祝了三天。」
這個身份,對於袁守城來說,不算什麼,他其實不在乎這個,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自己的生活,其實呢,早就被這個世界給填滿了,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道門,他可能早就成為了一個所謂的神仙了。
都說不要為了子女去辛苦思考,其實呢,你遇到的時候,你躲不開的。
自從李世民當了皇帝之後,天下的道士和和尚,都需要度牒的,雖然不是非常的嚴格,但是呢,這幾年也開始慢慢地嚴格了,這樣的嚴格對於那些真正意義上當和尚或者道士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影響,但是呢,對於有些人還是有影響的,而且是絕大部分的人,因為呢,過去的人真正意義上的高僧或者高士不是沒有,但是呢,他們更多的是不在乎所謂的錢財和土地。可是呢,無數的小傢伙卻是喜歡的,而且非常的喜歡,他們不納糧,不給其他的東西,只是讓你不舒服,是不是很扯淡啊?
有的時候,雖然是扯淡,可惜,你卻沒有辦法。
一旦什麼東西都規範的話,就不容易做出一些讓自己滿意的事情了,有的時候,為了這些不符合規定的行為,就會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
而現在的袁守城還活著,所以呢,很多時候,就需要活的更久,他可以活的時間長,就可以讓道門的未來不一樣的。
「前些日子,他去找葉檀請教長生之術,結果被趕出來了。」
長孫順德的話讓辟路的眼睛都要跳出來了,這個,還真的會有啊?
「他,他怎麼會如此大膽,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啊?」辟路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問道。
「是啊,陛下不敢,可是他敢,因為陛下需要九闕真人幫助自己維護天下的道士,一旦出事的話,也會很麻煩的,可惜,這個葉檀不需要,他不在乎這個,曾經有人聽他和陛下說過,如果可以的話,他連侯爺都不想要,因為當了侯爺了,做事的話,總是會人過來說著這個事情的不好,那個事情的不能做,而一旦成為江湖人的話,他就可以做出人和自己可以做的事情,而且不用擔心,陛下也是擔心他一入江湖,天下就會出現毛病,才沒有同意的。」
「豈有此理,他真的如此對待我們道門的前輩,他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啊。」
辟路氣呼呼地說道,對於他們來說,如果占不到便宜,那麼就是吃虧啊,是不是很扯淡啊,卻是一個很實在的問題,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啊。
「難道說,其他的道門的人就沒有去找他嗎?」
「聽說有一個叫做綠魔的人去找了他,結果被他弄死了。」
長孫順德雖然跑出來了,算是跑路,可是呢,有一些消息還是知道的,所以呢,就說出來了。
「綠魔都死了?」
辟路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那你們是如何來的?」這件事,他之前就沒有問過。
「韓冰。」長孫順德知道這件事瞞不住,還是說出來吧,有的時候,你以為簡單的事情,可能並不簡單啊。
「原來是白石宮的人,你們和他們也有聯繫,不簡單啊。」
這句話不知道什麼意思,所以呢,兩人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如果說錯了,可能就要倒霉了。
辟路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去了道尊的閉關的地方,他今日出來,雖然說可能本來還需要幾日,現在呢,卻沒有辦法了。
等到一個很大的門被推開,這個一個石門,所以力氣不小才可以推開。
然後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從裡面出來,雖然脾氣看著像是一個孩子模樣,不過呢,一身乾淨利索的八卦道袍還是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的身份的,就在衣服的袖子上有幾根不粗卻很長的金線,這個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的。
「辟路。」
道尊看著他說道,眼神里都是笑意。
過去的道士之所以沒有和尚出名,是因為道士更加喜歡窮山僻壤,然後呢,通過自己的辛苦來搞定這一切,是不是很搞笑啊?
但是呢,卻是實際,如果吃不飽的話,也是要命的。
「師尊。」
辟路在外面的人眼睛裡是一個很囂張的人,也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人,可是在他的眼睛裡,卻是一個好孩子,這就是所謂的看著自己家的孩子,才是好事啊。
「觀里最近沒事吧?」
道尊慢慢地朝外面走去,對於他來說,這樣的日子還是不錯的。
「辟塵師弟回來了。」
「哦?他回來了?不是說紅塵他放不下嘛,怎麼會突然回來?」
道尊來到門口,看著外面的陽光,萬丈光芒配合著翠綠的山峰,感覺很舒服啊。
「他受傷了。」
辟路卻是沒有任何的心情感受這個東西,直接說道。
「哦?為何受傷?嚴重不?」道尊深呼吸,然後讓自己的四肢都跟著舒服了,才問道,自己的徒弟不少,而且年紀大的有,年紀小的也有,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其實呢,他也沒有任何的在意的。
「很嚴重。」
「那就找辟新給他拿點藥就行了。」
道尊倒是沒有在意,可惜,辟路卻搖頭道,「師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身結冰,就算是辟新給他吃了一顆火焰丹,依舊不行,本來看著就好了,可是後來又發作了。」
「哦?火焰丹都給他吃了?還是不行?」
道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法。」
兩人很快來到了那個房間,雖然辟塵和大悲和尚都沒有任何的發作的跡象,不過呢,相比於外面的風雖然有點硬,而這裡的風卻像是有點寒冷的感覺。
一路上,看到道尊的人都點頭說話,因為呢,沒有其他的可能啊。
辟塵一看到道尊過來了,眼淚就下來了,「師尊,您來了?」
大悲和尚也是認識他的,不過呢,這個時候,他是沒有資格說話的。
看著如此憔悴的辟塵,道尊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難道是那些老傢伙親自動手的?不可能啊,他們都是好多年沒有離開家才對呢。」
「師尊,不是那些老祖宗,而是松洲侯葉檀,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會了一套奇怪的掌法,對著人的胸口來一下,就會讓自己的胸口出現一個手掌,而且是墨綠色的,過了一些日子就會發作,很疼很冷,之前在長安吃了鄖國公家裡的一個叫做塗先生用童男等練出來的奪命丹,還可以壓制,可是呢,後來這個葉檀將我們趕出來了,因為馬神廟的事情,他要我們提供六十萬貫的錢財,如果不給的話,那麼,我和大悲記得疼死,而且,他也會將我們所有的人都給弄死。」
「什麼?六十萬貫?他是瘋了?」
辟路忍不住問道,這個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憑什麼要這麼多?你們做了什麼?」
辟路接著問道,對於這個東西,真的很奇怪啊。
「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馬神廟那裡有一些我們東西,我們去拿的時候,結果那個葉檀就在那裡,尋找這個東西,和我們發生了衝突了,我們本來想要將他給拿下,然後將東西拿走了計就行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攔截了,我們手下的人幾乎都被他給殺了,然後他說我們在馬神廟那裡,就是同夥,要求我們多給錢才可以放我們走。」